“丑老鼠,俺的这一脚,看你怎么躲。”
有人捂眼不敢看。
“致命一脚。”
“武大词人危矣。”
“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一心绕着树走,哪有生命危险。”
“一味逃跑,可能不是武大词人的性格。”
“血性男儿,值得敬佩。”
“性格决定命运,可惜这次是生命。”
潘金莲挣扎往古松树方向爬。
“相公,我来助你。”
何夫人,朱素素及俩个丫鬟,七手八脚拉她。
“现在自身难保,去是负担。”
潘金莲:“求求你们别拉着我,生同床,死同穴,我要与大郎一起面对敌人。”
朱素素双眼起雾,喃喃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她俯下身,对着潘金莲耳边轻声说道:“潘姐,我保证武大哥没事。
张九奋力的一脚被一颗尖石击中,脚无力垂下,陡失重心,一头栽在地上,他的头正好就在武大力脚边。
武大力奋力跳起。“哦哟,我踩。”
张九滚开,吼道:“哪个鸟贼偷袭俺?”
旁人议论纷纷。
“一而再,再而三,看来定有人相助武大郎。”
“不一定,也许是失力,怕失颜面而说的托辞。”
“光天化日,谁能不知不觉相帮。”
张怡萱东顾西盼,最后盯着青年武卫。她没有明言,对身后一个青年耳语。
“给我盯着那个人,看是不是他出的手。”
李县丞:“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没有证据之事,休得捕风捉影。”
武大力追着张九头踩。“老子的脚来了,也是偷袭吗?熊二哪里滚?”
滚哪有站起追快,张九上身赤裸,本就有擦伤,接触到泥沙,钻心的痛。速度稍慢,立即被踩上一脚。
张九可不是弱者,双手握住脸上脚,用力一扭,武大力立刻倒在他身上。
俩人扭打一团,张九本力大,左手抓着武大力前胸长袍,将武大力举起,右手握成拳头,狠狠向上击。
左手松开,武大力落下,头即将撞上上击的拳头。
又一颗小石块击中张九的右手手肘关节,造成脱臼。
张九哭了。“大侠,留点手啊,我这还怎么打,俺投降。”
武大力自由落体式落下,“啪”的一声,压在张九身上。堵住了他的嘴,“俺投降”三个字没有人能听到。
旁观者可听清了前面的话。
“这次我可看得清楚,没有人出手。”
“世上哪有大侠啊!”
“真有大侠,吾必拜师。”
张怡萱看了一眼身后青年。
“我只看到那人伸手抓了一下头发,便听到张九的哭诉声,没做其他任何动作。”
张九脑袋被压,懵了,差点窒息,左手搭在武大力背上,想推开他。
武大力误以为张九使出什么武功,心一紧,双手摸到张九前胸擦伤处,手指用力,挖进肉内。
张九嘴被堵住,“喔喔”不成词,左手推改捶。
武大力吐血,手指挖得更用力。
他的每根手指可有百斤力,挖肉那可是杠杠的。
俩人陷进了死循环,越捶越挖,越挖越捶。
四捶之后,俩人都双眼发黑,昏了过去。
“俩人都死了吗?”
“这还用问,肯定玉石俱焚了。”
“可惜了。”
“是啊,我还想听武大词人来一首重阳诗词呢!”
“我也是,为此早早来此等。”
王县令:“衙卫速去。”
几个衙役奔了过去。
朱素素狠狠的瞪了青年武卫一眼。
潘金莲似疯了一般往古松树方向爬。
武大力经过了地榜才气滋养,伤势恢复得较快,衙役到来时,人已清醒,只是后背还是隐隐作痛。
他爬起,“还有谁来应战。”
离他近的人立即后退。
“武大词人英勇神武。”
“文武双全,国之栋梁。”
“大宋的骄傲。”
潘金莲:“相公。”
武大力立即冲了过去,坐于地上将潘金莲拥进怀中。
“夫人,苦了你了。”
潘金莲摸着他的脸。
“相公,我们还活着,我们胜了。”
武大力沉默一会儿,虽说是高手相帮,但确实是胜了。他用力点头,道:“是的,我们胜利了。”
潘金莲:“相公,扶我起来。”
武大力扶着潘金莲站起。
潘金莲:“相公,有诗吗?我们插茱萸,过重阳,祈福武家开枝散叶,富贵万万代。”
“有”,武大力一只手搂着潘金莲,朱素素递来竹篮,俩夫妻拿出竹篮里的五根茱萸。
王县令立即走过来。“武弟,你俩跟我来,过了双古松,再插茱萸。”
武大力扶着潘金莲,俩人走得很慢。
人人跟在他俩身后,王怡萱也在人群中。
走到古松之后。
插茱萸于四周,然后俩人各折下一支,分别对插于后背衣袍上。
王县令于文海台上摆出笔墨纸砚。
人群一片激动,重头戏来了。
“此时此刻,我更思念不知在何方的小弟武松,为此我的重阳诗为:《九月九日忆武松》。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轰隆隆”,文海峰猛然升起浓雾,浓雾飘逸将整个山峰笼罩,浓雾之中传来传唱,将武大郎的诗重念了一遍。
晚上还有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