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买词的流唱权,引来无数人跟帖。
“李诗诗是谁?”
“兄台孤陋寡闻啊,香钿宝珥,拂菱花似水,粉色有,天然春意,李师师是也!”
“远嵋黛长,细柳腰肢袅,歌姬李师师。”
“兄台,借一步说话,如此美女哪里寻。”
每人的儒机嗡嗡作响,才气玄光闪。
“非人哉,又是半词上诗词地榜。”
“兄弟,别说了,打赏吧。”
“如此好词必赏。”
“吾赏一万,是我的全部儒钱了。”
“吾赏二万,上午赏了一万。”
“值得,值得。”
“了不得,苏大学士赏十万儒钱。”
“天啊,范文正赏十万。”
“嗟乎,曾巩学士赏十万。”
“赏钱升级,我上午赏一百,这次咬牙赏一万。”
武大力字写得太多,已陷入脱力状态,浑浑噩噩入睡。
李师师见许久未见回音,再次输入。
潘金莲给武大力盖上被子,无心思翻看儒机上的评论留言。
输入:“受地榜才气压制,吾相公脱力入睡,所有事情明天再说。”
立即有人跟帖,“可,烦请武夫人务必照顾好武大郎大词人,范仲淹。”
所有人细看。
“不得了,是范文正大人。”
“范大人正气凛然,竟然称武大郎为大词人。”
“《雁丘词》必是经典中的经典。”
潘金莲和衣卧在武大力身旁,一夜未合眼,大半厥词已让她背得滚瓜烂熟。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武家院子几个壮妇来敲门,武大力夫妇才醒。
武大力换了一身蓝色书生袍,身材太矮,面肤不好看,不像书生。
潘金莲一身素衣,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武大力看煞了双眼。
“大郎,不可多看我。文赌还没完,不可动心气。”
武大力脸上似有火烧。
俩人出门,唤来几个武族壮汉与早来妇女一起走向大街。
西市买米,鸡鸭,猪牛羊肉。
俩夫妻带一壮汉于东市买了一辆马车,武家壮汉驾马车于儒铺。
武大郎和潘金莲下马车进入儒铺。拿出儒机递于儒铺掌柜。
掌柜验明正身,恭恭敬敬朝矮他半身的武大郎施礼。
“武大词人共有四十二亿八千叁百二十九万儒钱。可兑四十二万两白银,因本店小,库存不足,一时兑不出这么多白银。”
武大力:“不需全兑,先兑五千两足够了,银票也行。”
掌柜:“兑现五千两白银,须扣五十两交易费。”
武大力:“按规矩来便可。”
俩夫妻领了四千八百两银票和一百五十两白银。
千两银票四张,其他都是百两银票。
俩人坐进马车,武家壮汉赶着马车进了县衙大门,潘金莲坐于马车内没有下来。
武家壮汉拿出武大郎名帖。
衙卫立即入内报县令。
县令身披官袍,亲自接见。
武大力:“见过县太爷。”
县令:“今晨喜鹊于窗前桂花树上欢叫,原来是提醒本人须沐浴更衣,欢迎武大词人登临寒舍。请进,衙卫去奉茶。”
武大力施以学生礼:“大人过奖了。”
俩人进入县衙后院,分宾主坐定。
县令:“古人云,不知者不罪。本官眼拙,这几年多有得罪,还望武大词人海涵。”
武大力起身,再施晚辈礼:“晚辈半生奔波于生活,一直思考人于世上,生命苦短劳累,究竟是为什么。前半世混混沌沌活着。直到不日前,娶了贤妻潘金莲后才明白,人为爱而活,则可名留千秋。”
县令:“好一句人为爱而活,本人佩服。武大词人,坐,坐,请喝茶。”
俩人一番客套话,互相吹捧。
武大力打眼四周,桌椅板凳已旧,墙上只涂白,无名画装裱。
“晚辈常闻县太爷清贫爱民,今奉上白银一千两,助县太爷安民之用。”
武大力将一张票额千两银票递于县令。
“武大词人果然为爱而活,爱己爱人爱万人可称博爱焉,本人须向你学习,银票绝不推辞,寒冬腊月为流丐们加些棉衣稀饭。”
县令接过,送进宽大的官袍内。
武大力:“如此甚好,寒冬到来后,晚辈再捐些衣物食品,大家不遗余力,清河县必安好。”
县令起身抱拳:“本官先行谢过武大词人。”
武大力站起回礼:“折煞晚辈了。”
俩人再次入座。
武大力:“晚辈欲买庄园或大院,不知县里可知何处可寻。”
县令满脸堆笑。
“武大词人须买多大的庄园?”
武大力:“往大的买,庄园坚固最好。”
县令:“本人一亲戚刚好有一处较大庄园,离县城二里。既离了尘喧,又能随时进入凡间,不知武大词人可否中意?”
武大郎:“占地几亩?房间多少,价格几何,可有何好处?”
县令:“占地十之又六亩,正房十二间,偏房二十来间,作价五千两白银。至于好处嘛!”
武大力:“请说。”
县令狮子大开口,但定会给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