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听韩朗这么一说,我心里还挺高兴的,毕竟严慕然特别担心我的安慰才会对韩朗这么凶,不过我还真是好奇,他是怎么训斥韩朗的。
在我印象里,从来没看到过他生韩朗的气,有点忍不住,小小的笑了一笑,一时之间没藏得住表情,被韩朗逮个正着。
结果韩朗咧着嘴:“太太,你还笑,你帮我和严先生求求情好不好,严先生说要扣掉我整整一个季度的工资。”
“韩朗,这个你不用信他的,你们都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可能真的扣你钱,严慕然那个人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也许就那么一说而已,过过嘴瘾。”
我这话音刚刚落下,严慕然推门便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直接对上了韩朗,脸沉的特别厉害,而韩朗低着头却不敢看他,我见状这种要撞冰山的氛围,赶忙拉着严慕然说道:“慕哥,韩朗刚才向我保证了,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就不要找韩朗的麻烦啦,你是个大老板,干嘛还和助理过不去,不要生气啦,我发誓,以后我绝对会保护好自己,好不好啦,慕哥。”
只见严慕然黑着脸对着韩朗:“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卷铺盖走人。”
韩朗听严慕然这样一说,就知道原谅了他,一下子激动起来,信誓旦旦地和他保证着。
然后韩朗就开始收拾病房里的东西,我错愕的看着他。
严慕然走过来搂着我:“让韩朗收拾下东西,一会我们就出院。”
为什么这么着急?
虽然我觉得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本来昏迷了47天,醒来到现在也快1个月了,但是这说走就走,没有任何准备还真让我有点惊愕。
“医院里人杂,今天出了这种事,我有些后怕,黎雯曼和黎文洛一刻没有回英国,我就一刻都在担心,反正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与其在这里,不如回家静养,我不想你再出任何事,我再也经受不住失去你的打击。”
说着他将我搂的越发的紧。
我靠在他的胸膛,听着那个只属于我的心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到他:“黎文洛好像知道我们住在哪里,你确定家里也是安全的吗?”
很显然严慕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告诉我,所有的事情他都安排好了,我只需要放下这颗心就好了。
严慕然说的出院自然不是回聆风湖,而是市中心的一间公寓。
早就知道他们有钱人肯定不会只有一栋房子,结婚前我不知道他都有哪些房产,结婚后也没在乎过这些,大概严慕然也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所以也没告诉过我。
就在进公寓的时候我扬着眉看着他,估计他看出我的意思,脱口便说:“就知道你要瞎想了,这是认识你之前就有的公寓,有时候下班会晚来不及回聆风湖,就在这里凑合一晚,结婚之后再也没踏进来过。”
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房产到处都是,这样看来,我也算是地主婆了。
回到公寓严慕然直接拉过我去洗手间给我洗了个澡,这个男人,从头到脚为我洗的干干净净,他说,出院了,要去去晦气,洗澡是最好的方法。
我不可置否的看着他,没想到一个在国外长大的人竟然还会知道这些老说法,也蛮接地气的。
在医院里住了这么久,自从醒来就没这么好好的洗过澡,毕竟之前身上有刀口,还有伤,都是严慕然每晚打来水为我细心的擦着,我从来没想过他会这样细致的对我,让我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对他的爱更加深。
这一天应付了这么多人,真的是累的够呛,我先洗完了澡,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便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半睡半醒间隐约的感觉到身后有人躺了过来,紧接着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我。
是严慕然的怀抱。
自从出事到现在,我还没在他的怀里睡过,感觉这一刻,已经久违了的样子。
我转过身,搂上他的脖子,直接就吻了上去。
而此刻严慕然怔了怔,很明显我会有这样的举动。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医生嘱咐过的话,现在伤口恢复期,最好不要做激烈的运动,对刀口的恢复不好。
而我这般炽烈的吻,无疑是对严慕然的挑火。
我以为一个吻并不能怎样,可是我高估了严慕然的自制能力。
他几乎是把我搂在他的怀里,不让我动弹,然后特别严肃的对我说道:“顾暖时,你是不想要自己的身体了吗?”
而我就这么像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声音有些怯怯:“慕哥,失去angle我很自责,我也想听医生的话,但更多的是想给你生个女儿的心,你能明白吗?”
严慕人看着我的眼睛,直白的告诉我:“顾暖时,我很明白。”
“我们说说话吧。”我轻轻的把玩着他的手指,本来困得发蒙的我,此刻一点睡意都没有,“严慕然,好像这么久以来,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好好说一会儿话。”
想起我们的相遇,还觉得像个笑话。
那时候我被严泽寒想尽办法逼着要离婚,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下药,在关键时刻,你的出现,让我的危机就这样解除了。
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想过,自己日后会和这个男人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只能说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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