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许都?”
不知何时,沈浪竟然站在了一处建筑的房顶之上。
他也很无奈啊!
让人出去种坐标,就不能选个好点的位置?
你选个房顶,这不是神经病!
不过沈浪其实也明白,完全怪不了手下那些人。
毕竟自己当初的要求,就是坐标地点越靠近政务核心越好。
这种地方,哪一个不是守卫森严?
像堂而皇之进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这房顶上的小铁球,还是某个战士费老大力气丢过来的......
沈浪并没有着急。
他在房顶上连续进行了三天的观察。
想要把汉献帝带回去,总得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吧?
还好,刘协被软禁之处并没有那么难寻,沈浪很快就已确定。
距离他所在的房顶仅有两座院墙之隔,守卫之森严,远非其他人可比。
更关键的是,刘协这货时不时就出来晒个太阳,小日子倒是过得舒坦。
正午时分。
“今朝有酒今朝醉,若是再不好好享受一把,可就没机会了!”
刘协如今也就十九岁,脸上还带着稚嫩。
可这家伙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剑眉星目,皮肤白皙。
院中树下,一把自制的躺椅摇摇晃晃,流血惬意地躺在上面。
旁边石桌小菜两三碟,美酒一壶,当朝天子正自斟自饮。
曹操虽然将其软禁于此,但除了不能外出,还是给予了他一定的隐私空间。
这个小院,就是刘协的天堂。
“这酒不错。”
沈浪无声无息,从天而降,直接端起酒杯就喝。
“......”
刘协傻眼了。
这是从哪里来的刺客!?
“呔,逆贼竟敢光天化日前来行刺!”
刘协如此跳脱的反应,让沈浪都愣了一下。
可是,刘协反应虽然有点浮夸,沈浪却从他的脸上看不见一丝紧张。
想想也就释然了。
整天被人囚禁于此,指不定什么命都丢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陛下,若是想要重获自由,最好还是保持安静。”
到现在还没吃饭,沈浪也不着急,悠哉悠哉喝酒吃肉。
本以为刘协或许会紧张,或许会惶恐。
可是沈浪怎么都没想到。
这家伙竟然做下来一起吃了起来......
“你是谁?”
刘协好像对于从天而降的沈浪没什么防备。
“我?我乃庐江太守,沈浪。”
“哦,也就是那个鸠占鹊巢,把刘勋赶出去的沈浪?”
沈浪这次真有些意外。
“我现在已经这么有名气了吗?”
闻言,刘协那张俊朗帅气的面庞浮现出淡淡微笑。
“何止是有名气,那曹贼恨不得将你挂在墙上,反复抽打。”
沈浪翻了个白眼。
“对了,你所作的那本水浒,我看了,不错。”
沈浪又傻了。
这家伙还看了青川书局刊发的书籍?
“哎,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是一具傀儡,每天除了饮酒作乐,也只能看些书来打发时间了。”
说着,刘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这人有几分才气,若天下还掌握在我汉室手中,定要让你去当个宫中编撰!”
宫中编撰?
这家伙还真敢想!
“你真喜欢看我的书?”
“那是自然。”
“那不如我带你去庐江,如何?”
“没问题,只要你不怕曹贼大军压境,我无所谓的。”
沈浪再一次被这位献帝搞得有些无语。
明知道自己是另一个曹贼。
还这么轻松写意的答应自己的邀请。
这不是纯纯的摆烂?
“你就不想重新平定大汉江山?”
沈浪突如其来的质问,仿佛触及到了刘协内心深处。
自刚才一直惬意的表情,有了变化。
“想与不想,又能如何?”
看了一眼沈浪,刘协继续道。
“北方,袁绍曹操各领风骚,江东孙家稳扎稳打。
荆州益州虽稍有不及,可也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想要重整河山,比登天还难!”
看来,刘协年纪虽然不大,倒是也看得透彻。
沈浪不准备跟他磨叽了。
“一个满目疮痍,残破不堪,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百姓十不存一的国家。
亦或是一个没有饥荒战乱,没有瘟疫,稳定繁荣的国家。
这两种你想要哪一种呢?”
“简直是满嘴废话,这问题还需回答吗?”
沈浪刘协四目相对。
“那就跟我走吧,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以碾压之势横扫。
我会让你看到这满目疮痍的大地是如何恢复繁荣富强的。”
新手搭在刘协肩上,正欲离开之时。
刘协突然开口了。
“当心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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