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液与其说是液体不如说是汽化物,不同的药品都可以通过生命维护的装置器下面气化转换装置把药品打成气体,不同于传统的口服,输液注射,气化的药物通过患者的皮肤进入其体内,大大提高了药物的治疗效率。
“止血的,抗辐射的,阻断剂......还有什么,快,快,快。”老大被安置在移动钟的医疗装置内,整个营地都在搬迁,就因为仪器里面的人的一句话,守在旁边的小萝卜头觉得男人生来就当于此,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就连平日里面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的人都拍着自己的肩膀,只是因为自己救回来了这个男人,自己是这个男人救下来的,更重要的是自己在来之前亲眼目睹了老大在干什么。
没有任何家当的小孩子可以安安心心地守在仪器和大家一起迁徙。几天之后大家结束了搬家和安置,老大也在这个时间恰当地醒来,在旁边一直守着的小萝卜头不知道是被忽略还是大家有意的,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参加了会议。
老大已经需要辅助的发音设备了,十来个负责人围在会议室“拷问”老大,兴师问罪。“我搞到了我之前说到的那种炸弹了。”话音未落,会议室内立刻掀起了嘈杂,“像之前我提到的,我们要终止这样的关系。”坐在老大两边的人脸色各异,和城邦私下有其他交易的年纪大的“老人”和从小在城邦宣传的攻势下仰慕城邦文化的“年轻人”脸色僵直;从核心营地外的散居点奋斗来的人热血沸腾,并排坐的三个军方领导摩拳擦掌。“我知道大家不是都支持我这个决定,甚至我都没有让大家举手表决,但我必须,我必须果断。”
“不愿意参加的人和妇孺一起在计划开启的时候转移,不勉强,我也不计划开始前减员,也不想有人阻止我,切断他们的通讯,”老大转头像护卫说去,在这个他一手拉扯发展起来的营地,他说一不二。“其他人开始准备吧。”短短几句话老大的喉咙裂口处的伤口又崩开了。强势的发言,小地方的人认同的理念,果断的抉择,小萝卜头第一次心里面开启个人崇拜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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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我的脑门,另一个人正在慢慢靠上来,我得在他走上来之前做出决断,是依了他们,还是这一下子解决这个麻烦。左手已经握着公文包里面将军送我的军刺。还有十步,九步,是个长期接受训练的人,步伐很稳;八步,看手型是要来压住我的反手。城邦培训出来的;七步,消音手枪的保险还没有按下去,他的左手把保险按下去一半,我有至少两秒的时间反应;六步,我看见他脸上没有刮干净的胡茬;五步,向前的人右脚有点跛;四步,两人距离拉开,持枪的人向左,另一个向右;三步,持枪的人注意力还在我的身上;两步,那人已经抓住了我的右手;一步,持枪的人轻敌了,他轻微转头看向一边,他轻敌了,没有彻底把保险按下去。这个轻敌的心态可能由于两人默契地执行了太多这样的任务,可能源于我现在还不算健康的身体,但这一秒的愣神让我改变了想法,公文包内的数据不能丢失。
左手连续按下两次军刺握把下端的按钮,切换到了小刀的形态,流动的金属在军刺的主体结构上流动凝结成了刀的形状。手腕一抖,小刀被我反握,,挥动的小刀切软木头般把手枪的主体切断,左肘打在了他粗厚的脖子上面,又是和之前手刀一样的触感,只能将他击退,我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狠下来用刀刃结果掉他。
思绪还没有停止的时候,一股红色的液体喷射到了我的脸上,小刀的最末端不知道为何延申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将持枪的人脖子划开了。等不了我多想,左膝下意识地顶在刚刚抓住我手的那人腹部,一不做二不休反握的小刀顺势劈向其面门。一息间两人均倒在了血泊中。
这一次小刀变成一个鞭子。听见巷子内动静的放哨四人组本还在巷子口驱赶人群,立马转身进来像索取报酬,看见倒在血泊里面的雇主拔腿就跑。是应该收拾尸体,收拾残局还是应该把维护治安的人叫来。
”你是说这种金属粒子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生物?如果直接生物体直接接触时间过长的话会导致其寄生到接触到的生物体上。”将军挠了挠脑袋,“意思是我们和城邦要使用它只能是用机甲作为一个媒介是吧。”
“什么时候发现的?”负责的科研人员脸色暗下来说到:“早上进行武器实验的实验员已经确认死亡了。”将军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该死。”
“两人都确认死亡了吗?”格蕾丝严肃地看着拍回来的照片,严肃地进行问询。“是的,均是脖子上的致命伤,身体其他地方没有明显的击打痕迹。”女人用橡皮筋熟练地扎起头发。“是个高手是吧,应该不是那个李医生了,我们得搞清楚是谁在保护他,为什么保护他。”格蕾丝在作训服的外面熟练地套上了小西装,蹬上了高跟鞋。“这样看来,他身上的秘密应该不止他现在进行的研究。”下属夹起领导的所需要的文件,物品跟了上去。
身体好沉重,特别是刚刚握刀的左手,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刚刚自己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为什么呢,脑袋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进来了,我感受到了很强的饥饿感,一种原始的饥饿感觉。自己脑子里面有太多记忆,这个突然突入进来的东西竟然只制造了短暂的失神。现在它安静地躺在左手手掌,狠狠地嵌了进去。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巷子口,左手比右手小了一圈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努力地集中精神,疑惑着我自己是不是启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