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正月,又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阜城的一所破旧出租屋中,寒风顺着墙壁、窗户的裂缝无情地肆虐着屋内。
凛冽的寒风,将屋内仅存的一点温度无情地驱走。
唐毅躺在床上,死死地卷着一层破棉被,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棉被早已破开了一个个大口子,露出里面早已发黑的棉絮。
就在唐毅嘴唇冻得乌青,上齿与下齿不停地打着颤时,生锈的出租屋铁门忽然传来一阵暴力的敲门声。
“咚咚咚!”
紧接着便是一个恶狠狠的女人的声音:
“唐毅!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告诉你,你已经欠了我三个月的房租没交了!
要是三天后你再交不出房租,我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女人破口大骂了一阵,见屋内依旧毫无动静,只得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了。
那女人正是这一片出租屋的包租婆,年龄在五十多岁左右,最是泼辣蛮狠。
唐毅没交房租的这些日子,她天天没少堵着房门催他交房租。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唐毅才松了一口气,眼神迷茫地注视着破旧的天花板。
他年少时意气风发,拿着父亲给的钱和朋友做投资。
本来还能赚得几个小钱,甚至还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可后来情况却急转直下,在他女朋友的建议下,他掏出所有的积蓄都交给了那个朋友进行投资。
没想到朋友竟然在合同上设下陷阱,圈走了他的全部资产,甚至还让他背上了数百万的外债!
后来唐毅只能被迫辗转打工,不停地用微薄的薪水去偿还这笔外债。
最令得他接受不了的是,他的女朋友竟也选择离他而去,只剩下他孤苦伶仃一人,在风雨中漂泊。
三个月前,他因为和电子厂的老板大吵了一架,直接失去了在电子厂上班的机会。
直到现在,也还没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不说房租,就连最基本的吃穿都已经成了问题。
忍耐着腹中怒烧的饥火,唐毅取下了挂在胸前的一枚玉佩,握在手中仔细打量着。
这是他已故的双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说是从祖上就传下来的,绝对不可丢失。
“嗤!”
唐毅自嘲地嗤笑了一声,自己全身上下就只剩这块玉佩还算是值钱的东西。
现在自己都快要饿死冷死,父亲说的那些话,权当作没听见吧,先填报肚子再说!
唐毅心思一动,把胸前的玉佩一把扯了下来,站起身就要出去找个地方卖了这块玉佩。
可他那张年久失修的铁皮床实在是破的可以,到处都是锐利的铁刺。
唐毅一不留神,右手手臂上就被铁刺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处汨汨流出。
“靠!要不要这么倒霉?”
唐毅暗骂一声,然而鲜血已经沿着手臂流到手掌上,正好与他右手中的那块玉佩接触在一起。
当唐毅的鲜血触碰到玉佩的一瞬间,一道亮眼的青光从玉佩中爆射而出。
唐毅左手遮挡着这刺眼的青光,右手却死死地握住那玉佩不放,嘴里大骂道:
“什么鬼东西!”
青光持续的时间并不久,没等唐毅反应过来已是渐渐消退。
唐毅只觉得掌心处的玉佩似乎完全变了个模样,无论是光泽还是润度都远胜从前。
甚至连冰冰凉凉的触感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温温润润的感觉,令人十分舒适。
而在唐毅的脑海中浮现了一段信息:
虫洞钥匙已经激活,自动滴血认主成功。
看着这句不着边际的话,唐毅有些摸不着头脑。
滴血认主他能看懂,虫洞他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当它们组合起来后,他就完全不懂了。
什么意思?
难道说,我可以用这块玉佩进入虫洞?
不知是否是巧合,就在唐毅心里纳闷时,脑海中又浮现了一段信息:
使用者可携带一定量的物品,通过虫洞钥匙打开虫洞通道,穿越到随机时间、随机地点。
注:打开虫洞通道须付出一定代价,且穿越时长有限制。使用者可通过达成虫洞钥匙要求,升级虫洞钥匙。
当这段文字消失后,玉佩开始闪烁着若有若无的青色光芒。
唐毅似乎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框框,上面写着,
虫洞开启费用:100元。尚未检测到使用者缴纳费用。
唐毅惊叹一声,这鬼玩意儿还能自动识别他现在使用的货币?
他摸了摸口袋,里面还剩下两百块钱,那是他最后的全副身家。
“妈的,拼了,我就信你一回!反正也是死路一条!”
唐毅一咬牙,掏出一张一百块的钞票,轻轻贴近玉佩。
只见一道青光闪过,那百元钞票已是消失不见,而提示的信息已经发生了改变。
虫洞费用已缴纳,是否开始传送?
唐毅兴奋地看着这行文字,心里已经十分确信,这块玉佩真的就是所谓的虫洞钥匙!
他按捺住兴奋的心情,这第一次这么好的穿越机会可不能浪费了,要是穿越到古代,那他随便拿一样现代的东西估计都能卖出天价。
换言之,如果他从那边把古代的东西带回来,那在现代也可以大赚一笔!
唐毅越想越兴奋,本来还对自己人生的前途完全失去希望。
现在他顿时觉得摆在自己眼前的,根本就是一条用金子铺满的道路!
唐毅拿着剩下的一百块钱,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确认包租婆已经不在后,一溜烟儿地跑向楼下的小卖部。
最终在老板惊讶的目光中,大手一挥,直接买下了五十个价值两块钱的打火机。
唐毅寻了个没人的地方,手里提着满满一袋子的打火机,闭上双眼,心中默念:
“虫洞,开始传送!”
一道青光倏然间笼罩了唐毅,片刻后便消失在小巷子里。
而身在其中的唐毅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便陷入到一片黑暗沉寂的环境之中。
周围是一个个飞掠而过的光幕,光幕里是一个又一个不同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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