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圆睁着一双虎目,瞪着秦淮茹,大声嚷嚷着,
“不是,你带两个空饭盒回来是什么意思?”
“还能怎么样,”秦淮茹强自忍着泪水,解释道:“傻柱带的饭盒只剩下这一点汤汁了,我这不是想着拿回来给孩子们蘸窝头吃吗。”
“欸,你看,我一准就猜是傻柱干得,我一猜一个准,这是侮辱我们贾家呢,真当我们是狗,我诅咒他生儿子没屁P眼,不,他生不出孩子来,永远地绝户!!!”
“不行,这太欺负人了,我得找他去。”这一刻,贾张氏脸个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麻利地下了饭桌,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准备去找傻柱掰扯这个事情,中途却被秦淮茹给拦下了。
“妈,你能不能念着别人的好,这真不关傻柱的事,你也别再冤枉傻柱啦,”秦淮茹一边拦住贾张氏,一边说,“人家带了饭的菜,三个菜,一个红烧肉和红烧鱼,还有茄子肉沫,自己一口都没吃。”
听到秦淮茹的话,
贾张氏肥手一指,指着饭桌上只剩一丁点汤汁的铝制饭盒,嘟嚷道:“骗鬼呢,还红烧肉、红烧鱼、茄子肉沫,有这饭菜,那傻子不会自己吃呢。”
秦淮茹说,“别冤枉人傻柱,人家一口饭菜都没吃。”
听到秦淮茹这一番话后,
贾张氏更是火冒三丈,
脸上怒气更盛,指着饭桌上只剩一丁点汤汁的铝制饭盒,大声嚷嚷道:“那饭盒怎么是空的,好好好!你没吃,傻柱没吃,那这饭盒里饭菜呢,难道是被狗给吃啦?!”
贾张氏一脸地沮丧,
“唉,可惜了!”贾张氏深为惋惜,喃喃自语道,“你说这傻柱,要打架也不知道先把饭盒放下,还真是个大傻子,”
“噗!”
听见贾张氏这话,
顿时,秦淮茹梨花带雨,真地被婆婆这番话给逗笑了,
还放下盒饭再打。
这自己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傻柱,
傻柱犯浑,
一冲动起来,
那真是头脑一热,
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反倒是霍振国,大学生毕业,
长相一表人才。
比贾东旭比,那真不是强出太多,
可惜……
当初要不是霍振国非嚷着下乡支教,
自己铁定是嫁他了,
哪怕是贾家多花了十块钱。
也没戏。
直到现在秦淮茹也不理解,
为什么霍振国这非嚷着下乡做劳什子教师,
还口吞秤砣——铁了心一般,
非去不可,
秦淮茹实在无语了,
他也不想想,
自己好不容易从山沟里出来,
不就是为了摆脱农村的贫苦,
这叫自己如何能够答应。
秦淮茹望了眼前的儿子棒梗和女儿小当,
还有婆婆,
“唉……”
忍不住心中轻叹了一口气,
可惜,
这后悔也没用,
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不是;
……
这时,
贾张氏嘴里哼哼嗤嗤说道:“要我说,这人的名字有可能会起错,但外号绝对不会错!这傻柱还真就是院里的一个大傻子。”
秦淮茹道:“妈,能不能别这么说人家,要知道,这院里,傻柱平时可没少帮咱们家。”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傻柱打的什么主意?”贾张氏嘴里哼哼嗤嗤道,不满地瞥了秦淮茹的腰肢,大声道,“我告诉你,秦淮茹,虽然我儿子如今是不在了,但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休想再嫁人。你给我把裤腰带勒紧点。”
秦淮茹心中那个委屈,
脸涨得通红,
但她了解自己这个婆婆,也懒得跟她掰扯。
这个事情,
婆婆每天都在耳边念叨,
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要是自己争辩,
到头来,
吃亏的还是自已。
见秦淮茹不吭声,
贾张氏顿感无趣,
哼哼几句也就不再说什么,
这时,
贾张氏心中好奇,
顺嘴问了一句,“对了,傻柱跟谁打架?”
秦淮茹有些踌躇,
正想着怎么说才好。
棒梗见秦淮茹没开口,
还以为妈妈不知道这件事呢,于是果断地站了起来,大声道:“奶奶,我知道,傻叔是被后院一个叔叔给揍了,好像是老师,那个老师也是住在我们后院里。”
糟糕……
顿时,
秦淮茹心里一咯噔,
果不其然,
贾张氏骤然听到这个消息,
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猛地跳将了起来,眼睛一瞪棒梗,大声道,“我呸,什么叔叔,以后不准这么叫他。”
吓得棒梗头一缩,不敢再吭声。
然后贾张氏眼睛瞪向秦淮茹,嘴里哭丧似地骂道,“这个挨千刀的,怎么不死在乡下,这老天真是瞎了眼,活活让我儿子遭这罪,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哟。”
然后,
满脸涨成了猪肝色,
对着秦淮茹咬牙切齿道,
“秦淮茹,你给我记清楚我儿东旭的样子,要知道你现在的生活,和你这份工作是他的死换来的,不要让他死不瞑目。”
骤然间,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
眼泪再也忍不住,
夺眶而出,
哽咽着捂着脸就冲出了门。
出了门后,
秦淮茹想起以前和霍振国相处的日子,
再看看如今,
当初自己可真是猪油蒙了心,
可是,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秋风如刀,
刮在脸上生疼的很,
风一吹,
秦淮茹瞬间清醒了许多,
一时间,
发现自己也没地方可去,
傻柱在休息,
他妹妹何雨水应该还没回家,
再说,
自己现在又能去哪呢?!
收起满腹心酸和委曲,
秦淮茹回到了家里。
却发现,婆婆和儿女们已经吃上了,
贾张氏和棒梗吃得正香,
看见秦淮茹进来也不吭声,
只有女儿小当看见秦淮茹进来,细声细气叫道,
“妈妈,快来吃饭。”
居然不等自己就开饭,
这让秦淮茹心中更觉委曲,
贾张氏、棒梗和小当围坐一桌,
贾张氏左手拿着铝制大饭盒,
右手捏着窝头,
在饭盒里饱饱地蘸满了汁水,
然后一口塞进了嘴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
这时,
棒梗手拿窝头,
大声叫道,“奶奶,我也要。”
“呶,我的乖孙,给你。”贾张氏左手一伸,
将手里的铝制饭盒递到棒梗眼前,
方便棒梗蘸汤汁,
见此情景,
秦淮茹忍不住对着贾张氏揶揄道,“您老不是说不吃嘛,”
“哼……”贾张氏嚼着窝头,脸上肥肉抖动着。哼哼嗤嗤道,“不吃白不吃。”
还真别说,
这茄子肉沫的汤汁,
蘸窝头吃,
味道还真不赖,
挺香。
这时,
贾张氏心中不免有些后悔。
后悔刚才不应该打翻另一个饭盒。
唉,
可惜了。
但贾张氏从来都是不服软的性子,恨恨地瞪了秦淮茹一眼,拿起手中的窝头,蘸了下盒饭里的汤汁,
像是示威一般,对着秦淮茹大声道:“你个扫把星,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让我们祖孙俩吃这个,带个囫囵饭菜回来啊,可见你也没啥子能耐。”
贾张氏这一句话,
瞬间让秦淮茹破防,
差点没吐出一口黑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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