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个寂寞!”
“我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呢,怎么就结束了?”
“紫竹峰的师叔祖太强悍了,直接无视了杜翰学的两次攻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是挺悬的,飞剑擦着头皮过去也不防御一下。”
“我要是有师叔祖这份胆气就好了。”
“棒槌!这是胆气的事吗?是眼力、预判!”
“有点想不通,为什么非要追上去砍呢?又不是杀猪。”
“真长见识了,期待三天之后的斗法,亲眼见证师叔祖大战筑基期狠人。”
“……”
炼气期十层对战炼气期大圆满。
众人原本以为是场龙争虎斗,可以一睹同阶修士中最强悍的斗法手段。
没想到,眨眼功夫就分出了胜负。
看得众人败兴不已。
下注罗逸的部分人群却开心地笑了起来,撸胳膊卷袖子,准备大发横财。
然而,擂台上战事并未如众人所预见的那样结束。
“我不服!”
杜翰学涨红了脸,仰头冲酒糟鼻老头怒吼:“我还没输!为什么要认输?”
莫西长老微微愣了愣神。
瞅了眼同样愣神的罗逸点头:“还能挥得动刀吗?砍死他!”
用嘴讲不通道理的时候。
动刀子讲道理,是最讲道理的事情了。
作为中正人,被人质疑自己的公正性酒糟鼻老头的鼻头越发红亮。
隐隐透着杀气。
“长老,咱们这是普通赌斗,不是生死搏杀的血色擂台啊。”
罗逸挥手熄灭火球,收了长刀:“我只认中正人的裁定,既然赢了,那我就去收灵石了。”
赌斗一方质疑中正人。
那接下来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了,跟自己没关系。
少参合为妙。
“不许走,我们还没打出输赢呢!”
眼看着对手转身准备离开,杜翰学急忙吼起来。
挥手一招,储物袋里飞出件乌黑的长钉。
静静悬在头顶。
随着乌黑长钉的出现,阵法内气温陡然下降。
三人脸上,脖颈处,隐隐传来微弱的刺痛感和凉意。
莫西长老失声叫出长钉的名称:“追魂钉!这是魔修的极品法器,怎么在你手里?”
“回长老话,此物是弟子斩杀强敌所获。”
追魂钉牵扯到魔宗修士。
在正魔展开大战的关键档口,杜翰学不得不解释来源,免得惹祸上身。
已经得罪了莫西长老,就不能留下任何口实。
“还想打?”
罗逸停下脚步,转身竖起两根手指:“两个问题,第一,你还有灵石下注吗?”
“第二,想跟我玩赌斗的人,从这里排队排到了万修之门。”
“你凭什么插队?”
“做任何事,都要讲规矩。”
“要是跟我赌斗的人,个个都跟你一样赖皮,输了就重来。”
“那我岂不是得累死在擂台上?”
打架?
对他而言不是问题。
问题是:得加灵石啊!
没好处的事,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去干?
“说的好!刀子都架到脖子上了,凭什么还要重来啊?”
“有极品法器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杜师兄有点输不起……换了我,手里捏着极品法器,也不愿意就这么认输吧。”
“挺奇怪的,这个杜翰学驻守在沿海矿场,被魔修打破矿场才逃回来,怎么就斩杀强敌了?”
“姓杜的滚下去,我们还急着分灵石呢。”
“早知道你这么丢挽月峰的人,我们就不来捧场了。”
“……”
擂台上新生的变化,让三三两两据在场外的低阶弟子瞬间沸腾起来。
被罗逸两个问题逼到墙角的杜翰学面色狰狞起来:“我要跟你生死斗,打血色擂台!”
“你可想清楚了?”
听到“生死斗”、“血色擂台”之类的字眼,莫西长老眉毛急速跳动。
生怕杜翰学对血色擂台理解的不清楚:“进了血色擂台,你要嘛赢,要嘛死。”
“就彻底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老头也是一片好心。
赌斗而已,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
为什么要玩这么大呢?
活着,不好吗?
“回莫西长老话,弟子心意已诀!”杜翰学郑重地端起双手作揖,表示再无回转余地。
“唉!”
酒糟鼻老头叹息着摇了摇头,扭头看向罗逸:“小老弟,你们之间没有生死大仇,你可以拒绝血色擂台。”
送上门的极品法器,我为什么要拒绝?
这可是上万块灵石呢。
血色擂台跟赌斗擂台不一样,赢家可以收走对手所有财富。
罗逸心思急转,目光灼灼地盯着杜翰学:“我理解你的窘迫,也知道低阶弟子攒点灵石不容易。”
“但是呢。”
“为了几块灵石,就把命填上,这事大大的不划算。”
“下去吧。”
“你有极品法器在手,随便猎杀几个魔修,这次赌斗输掉的灵石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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