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这么飘吧?
你有识人之明?
要不咱在等上三两天。
看看陈家父子,怎么给你来一波骚操作?
心里腹议不止。
但刘逸也明白,自己等不起!
真那么等下去,恐怕自己坟头草都老高了!
暗暗理了一下思路。
刘逸笃定道:“陈家父子,与曹操往来密切!”
“此事我父知之甚详!”
“当初我父念在叔父围魏救赵之恩,本打算和叔父冰释前嫌,但奈何陈家父子出面挑唆!”
“当初曹操表我父为豫州牧仍驻小沛,便是用了陈家父子之计,为了与陈家父子一明一暗,图取叔父!”
吕布忍不住站起身来问道:“当真?”
刘逸赶紧加上一把火,道:“小侄所言,句句属实!”
“叔父不妨想想,上次遣陈登出使许都求取徐州牧,可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徐州牧没讨下来,反倒是陈登白得了广陵太守之职!”
吕布眉头皱起,沉吟道:“此事,陈登已向我解释清楚!”
刘逸摇头道:“此事岂是几句谎言就能揭过?难道叔父,就真的没有怀疑?”
“陈家父子虚情假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别看他们在叔父面前说话好听。”
“在背后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我听到都为叔父不值!”
“嘭!”
吕布狠狠一拍桌案。
腮帮子都气鼓了,怒道:“他们当真在背后骂我?”
“确实如此!”
“那些话我都说不出口!”
刘逸赶紧点头道。
“他们骂我什么了,赶紧说!”
“叔父,诋毁之词,不听也罢!”
“不行,快点说!”
“好吧,这是他们骂的啊,跟我可没有关系!三姓家奴,助纣为虐,跟在董卓后面捡破鞋!”
“捡破鞋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很懂,好像是乡间的土话,意思是别人用过的!”
“啊啊啊!陈家老狗,我必杀之!取我方天画戟来!”
被戳到痛处。
吕布这下是真怒了。
连佩剑都不用了,直接要拿方天画戟把陈家父子剁成肉泥!
“叔父息怒!”
刘逸赶紧拉住吕布。
好家伙,不愧是三国第一猛将。
刘逸伸手一拉,只感觉对方像是一座大山一般。
根本无法撼动。
但好在吕布自己转过身来,红着眼睛道:“你敢拦我?”
刘逸连忙摇头,正色道:“陈家父子死有余辜,小侄如何敢拦?”
“但小侄有一计,或可用陈家父子,替叔父除了曹贼!”
吕布闻言一愣。
除了曹贼?
好大的口气!
他心中是一万个不信。
但经这么一打岔,心中怒气也消减了几分。
耐住性子问道:“汝有何计谋,不妨说出来听听?”
“要是不合我意,仍斩汝项上人头!”
刘逸心中暗骂。
合着你又惦记上砍我了?
怕是刚才那一骂,连带着自己也被记恨上了吧!
不带这么小肚鸡肠的!
轻轻摇了摇头,刘逸认真道:“此计说来也简单!”
“叔父只需佯作不知。”
“这陈家父子,待曹操来攻之时,必有动作!”
“到时,只需将计就计便可!”
吕布放下方天画戟,显然有些意动。
但仍是故作不屑道:“此计甚是简陋,吾亦早有此打算!”
“贤侄想凭此计除掉曹操,未免过于天真了!”
刘逸从吕布的动作、称呼中,已是将他的心理看的一清二楚。
不急不慌道:“叔父言之有理!”
“但小侄,并非只有这一重考量!”
“叔父不妨思量一二,若是小侄能说服家父临阵倒戈,反攻曹操呢?”
吕布闻言,思索了片刻。
随后摇了摇头道:“汝父刘备为人,我也略知一二。”
“贤侄未免把自己的份量,看的太重了!”
刘逸面色一沉。
尼玛。
刘备的亲儿子,就这么不值钱!
自家老爹这到处扔衣服的名声,算是人尽皆知了?
暗暗叹了口气。
刘逸按照定好的话术,继续回道:“叔父误会了!”
“小侄绝非是打算用自己的性命,胁迫家父倒戈!”
“以小侄看来,曹操自称奉天子以令不臣,实则是狭天子以令诸侯!”
“家父不明就里,误被曹贼蒙骗!”
“待小侄跟家父禀明厉害,家父自然不会再与曹贼为伍!”
“如此,里应外合之下,曹贼岂能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