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和听到这话,眼球子转起来,忽左中。
几秒后,他就大叫道:
“一个月……这么说红星轧钢厂那边的订单要黄了,这可是好消息啊!苏主任,你是不是要去见厂长?”
“对。”苏白点头。
“那我一起去。”陈生激动地说,“这可是重大情况,我必须当面向王厂长汇报!”
……
兴泰轧钢厂。
厂长办公室。
陈生和说明情况后,提出建议。
“厂长,我觉得咱们可以联系客户,把那笔订单截胡,就算只剩4000多台缝纫机,那也不是小数目了,要是给咱厂那可是一大笔利润。
反正咱厂也能做缝纫机。”
“行,那这事就由你负责,我随时跟进。”
王厂长拍了拍陈生和的目光,然后看向苏白。
“苏主任,厂内的业务就交给你盯着了,我这几天去跟陈生和同志联系缝纫机的业务。”
苏白点头:“好,有我在,厂内设备肯定不会出问题,就算出问题我也会第一时间修好,手表那边的业务我也会跟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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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轧轧钢厂。
食堂餐厅。
苏白,陈生和,刘金敏三人坐一桌吃饭。
在之前搬家时,三人互相之间已经认识,现在已经很熟了。
刘金敏因此也从陈生和口中听到了红星轧钢厂的事。
她联想到之前的传闻,好奇地询问:
“苏主任,刘海中他们好像是你院子里的人吧?”
“对,他们跟我住一个院子,以前还是同事。”苏白语气平静地答道。
刘金敏叹了口气,“他们这次挺倒霉的,摊上这事。”
陈生和听到这话,马上出言纠正:
“刘工,你可能不了解情况,所以才这么说,其实那群人完全就是活该!之前苏主任就是被他们陷害,才丢掉红星轧钢厂的铁饭碗!这事大伙都心知肚明,反正他们就是自作自受,根本不值得同情。”
“这么说,那他们确实是自作自受……”刘金敏低下头,脸微微发红。
而陈生和则看向苏白,诚恳地说:
“苏主任,说起来,还得感谢你选择加入兴泰轧钢厂,方方面面的!”
“都过去了,没啥。”苏白淡淡一笑,并不在意以前的事。
对他来说,红星轧钢厂已经是过去式了。
刘金敏对苏白产生同情,身体侧向他。
“对了,苏主任你是不是还参与设备设计?”
“嗯。”苏白点点头,自谦道,“只是一些理念层面的设计,不在一线,不算什么,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把订单做好,创造更多效益,并增进两厂今后的合作关系!”
“嗯,我明白。”刘金敏微微点头,又向苏白靠近了一些。
之后三人边吃边聊。
苏白拿出招工标准,展示给陈生和看,介绍时丝毫不避免刘金敏,甚至主动邀请她一起?量,一点都没把她当外人。
刘金敏久违地感受到信任,心中感动,同时对苏白好感大幅增加。
她的目光锁定在苏白身上的时间变得更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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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医院。
刘海中,刘光天和贾东旭三人都得到及时救治。
但每人情况都有区别。
刘海中肋骨断裂,在做了手术之后,他上半身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麻药的劲还没过。
刘光天只是轻微骨折,所以只是用木板把胳膊夹住,等骨头自行长好。
但贾东旭压到胳膊,血肉模糊,神经和骨头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那可就惨了。
刘海中和刘光天都处理好了,贾东旭还在手术台上下不来。
可见他的伤势更重,手术也更复杂。
不久后,二大妈,贾张氏和秦淮茹等家属赶到。
二大妈看着病床上的丈夫和儿子,眼泪“唰”的一下掉下来。
“老刘啊,你怎么成这样了?咋回事啊?厂里怎么都没人管你?
光天,我的儿啊呜呜呜,你好惨啊,妈心疼死了……你胳膊疼不?”
秦淮茹则等在手术室外,不停地流眼泪。
“别哭了,你不烦老娘还烦,我都没有哭,你哭什么哭?不像话……”
贾张氏骂了秦淮茹一顿,接着小声咒骂:
“哪个王八蛋地把我儿子害成这样?厂里也没人管管?不行,我得去厂里讨个说法,我咽不下这口气!”
贾张氏马上找到二大妈,说:
“二大妈,咱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去厂里让那些管事的给我家东旭赔钱,你家老刘和光天也得要赔偿,不能就这么算了!
如果他们不给,我就闹!”
“行。”二大妈点头,“确实不能这就这么算了。”
然而,两人丝毫不知道厂内发生新的变故。
一封举报信已经放在杨厂长的办公桌上。
贾张氏和二大妈等人平时在采购部往家里偷菜、顺公家财物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写在信上。
一场风暴正在厂内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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