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看了眼屋外,压低声音提议:
“刘主任,要不……明天让我师傅看看?他的技术也很好,说不定能修好机器。”
刘海中听到这话心中不爽。
他是院里的二大爷,在院里一直被易中海这一大爷压着。
好不容易在厂里当了技术部主任,成为领导,可到头来还得求易中海这工人办事?
那刘海中不是在易中海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但刘海中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同意。
他表情无奈地说:
“行吧,让老易明天去瞅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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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红星轧钢厂。
第一车间。
易中海检查完所有出问题的机器设备,脸色阴沉,就像便秘多日一样。
“老刘啊,你昨天的办法其实是治标不治本,必须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才行,我水平不够,修不好这些机器。
昨天生产出来的产品不少就有问题,得引起重视。”
“怎么会这样?苏白在的时候那些机器怎么不出问题?”刘海中脸拉得老长。
易中海叹了口气,“可能只有苏白才能维修那些机器,毕竟厂里的设备都是他负责升级换代的,他走了,机器出问题也正常。”
……
红星轧钢厂。
副厂长办公室。
刘海中依旧站着。
而李怀德则坐在办公椅上,仔细地看着产品分析报告。
片刻后他罕见地站起来,大发雷霆,大声吼道:
“刘海中,你怎么搞的?突然出现这么多残次品,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能解决问题,结果呢?”
“我……我我……”
刘海中本就收虚,看到领导发怒,顿时变得结结巴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李怀德见刘海中不吭气,更加火大,指着后者的鼻子骂道:
“你什么你?别装死,赶紧想办法解决,不然你这技术部主任也别干了,趁早卷铺盖走人!滚吧!”
“领导您放心,我,我马上想办法处理。”
刘海中匆忙地应付了一句,就离开了办公室。
李怀德又坐在椅子上,泡了杯茶也不喝,只是一个劲地生闷气。
“叮铃铃”。
电话声响起。
李怀德拿起电话。
“喂,我是李怀德,对……你说什么?订单给兴泰轧钢厂了?你再说一遍!”
李怀德气得想摔下话筒,但又怕损坏财物,最后小心地放下话筒。
可下一秒,他就用力砸向桌面,无能狂怒!
砰!
桌子响起一声沉闷的响声。
可桌上的搪瓷茶杯却被震得掉在地上。
“哗啦!”
名贵的茶水溅了一地。
“咣当!”茶杯也摔得凹陷进去一小块。
这下可好,连茶都喝不成,李怀德晚上要气得睡不着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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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泰轧钢厂。
在订单完成后,刘金敏就来到苏白的车间,和他一起工作,并时不时交流下技术心得。
在技术层面,两人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不过苏白也有原则,只要触及深层次的东西,他闭口不谈,就像在红星轧钢厂一样。
而刘金敏也很识趣,始终谈一些基础的技术问题。
比如钢材的热处理和冷轧、热轧。
这些是轧钢厂内常见的问题,反而和设备维修关联不大。
不久后到了下班时间,下班铃声响起。
可刘金敏却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苏主任,跟你聊天真的能学到不少东西……对了,我得再次谢谢你,要不是你帮我提供住处,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这是这个月的房租,我先付了吧。”
苏白摆手,“都是朋友,其实我可以不收你钱。”
刘金敏却强行把钱塞到苏白手中,“不行,我租房子,就必须给房租,不然这事说不清了,这是原则问题。”
苏白接过钱,核对金额后,马上退回一大半的钱。
“那就按最高标准收吧,反正都是走个过场,我也不差这点钱,就当交个朋友,我和你挺投缘,没必要在金钱上计较太多。”
“苏主任,你真大方……”
刘金敏下意识地捏住衣角,难得地露出羞涩的表情。
两人的距离也在无形之中不断拉近。
下班路上,苏白看着刘金敏手腕上的手表,好奇地问:
“这是你们厂的手表吗?”
刘金敏点点头,“对,最新型号的。”
苏白追问:“还有没有其他型号?”
刘金敏摇头,说:“没了,就这一种型号。”
“那款式有些单一了,我有个建议,你可以参考一下,就是你们厂可以在原有基础上多设计几款,这样说不定销量会增加。”
“好,我回头会跟张厂长说一声你的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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