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包不同与风波恶,终是见到了自家公子。
只见慕容复身穿西夏武士装扮,正在前方停下脚步。
两人立马迎了过去,行礼喊了声。
心中也纳闷公子为何穿着西夏人的衣服,只不过没问出口。
接下来,他们便就禀告了白天所发生的事情。
慕容复一直听着,时不时皱起眉头。
听他们二人讲完,慕容复不禁问道:
“那肖自在真有那般厉害?”
未见到肖自在这人,一般人是很难想象那种强大的。
此时听自己最忠心的家将说出来,慕容复心中也是不太相信。
毕竟什么万剑归宗,什么双全手,都太过匪夷所思了,就像是天方夜谭。
包不同见公子不信,不惜发下重誓。
“我若是欺瞒了公子,我不得好死!”
慕容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到不是不信你,只是……算了,不说也罢。
如阿朱所想,你觉得,这位肖自在,是否真有可能为我所用?”
闻言,包不同不禁道:
“不好说,这位真人脾气不好捉摸,行事未有风格,似乎不在乎一切,只在乎与自己相识之人。
如那乔峰,被丐帮众人相逼,他便出手化解为难。
再如后面丐帮众人被毒困,他却是不管了,转头就走。”
听到这,慕容复不禁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道:
“有意思,你接着说。”
包不同接着道:“还有,阿朱还说,那位真人淡然得很,只不过看王小姐的时候,会偶有失神!”
慕容复点头道:“阿朱观察入微,不错,这个肖自在,我定是要去一见,可知他们现在在何处?”
包不同道:“杏子林外有条河,顺河往西走,其中有一座老旧碾坊,不出意外,他们就在那里。”
慕容复看了眼夜色,随即道:
“天色已晚,我明日就去看看,你二人此番事情做得很好。
如今丐帮已不成威胁,你们先回府去,我明日就去见肖自在。”
包不同与风波恶领命而去。
慕容复独自行走于夜色中,心中不断响起包不同刚才所说之话。
“这个肖自在,是个大才,如能为我所用,才是最好的。”
走了几步,他接着轻声呢喃道:
“如果不能,也得保证他不会坏我大事!”
“至于他那诡异招式,我有家传绝学斗转星移在。
若是逼他出手,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或许能够学来三五成,到那时这肖自在对我也无用处。”
“想个万全的法子,明日将这肖自在吃定了才行!”
此时,火堆旁的肖自在打了个喷嚏。
他奇怪道:“我这体魄,不会着凉才是!”
王语嫣等人则是在吃干粮,听到这话,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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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悄然而去。
肖自在没有睡觉,他也不需要睡觉。
阿朱与王语嫣她们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肖自在看着他们的睡颜,也是赏心悦目得很。
见王语嫣缩在一处,毕竟是没习武的人,清晨寒气又重。
肖自在看火堆已经灭了,便脱下外袍,披在了王语嫣身上。
至于阿朱,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总不能将内衣也脱了。
便想着去外面拾点柴火,给她们驱驱寒。
走到外头,老伙计睡在河里,看样子体魄还算健朗。
他边走边做起了体操,这是前世的毛病,早上总得活动活动一下才行。
沿着小河道路,边走便锻炼,口中念念有词。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此时,慕容复已经抵达远处,他目力不错,遥遥看去,就见一道人在河边。
见他长相与穿着,似乎与包不同所说的肖自在极为吻合。
慕容复蹲下身来,细细看去。
“他所施展的,难不成是绝学招式?”
“只是,我为何看不出其中奥妙,难不成是我天赋愚笨?不对?”
这时,慕容复才发现肖自在口中念念有词。
他不禁道:“看来,是有口诀,可惜离得太远,我听不清楚,贸然靠近,只怕会被他发现。”
肖自在终于做完了一套体操,感觉神清气爽,捡起些干柴,便准备回碾坊。
慕容复见肖自在停住了,不禁大为懊恼。
他虽已记住方才肖自在所用姿势,但却没听到运气口诀。
如此一来,相当于白白偷看这么久了。
这时,他发现肖自在似乎没穿外袍,陡然愣住。
“这个道士,昨晚与阿朱还有表妹他们过夜,山间阴寒,他该是穿了外袍才对。
此时,他外衣不在,难不成,表妹与阿朱她们……”
饶是慕容复,此时眼中也闪过愠怒。
只是很快,那一丝怒意便归于平静。
“为我光复大业,阿朱与表妹她们,是该为我牺牲。
如果这肖自在为我所用,将阿朱与表妹送给他享用也无妨。
我不妨以此为条件,要他归顺于我!”
短短一刹那,慕容复便定好了注意。
女人罢了,等我称帝,什么女人找不到?
想到此处,慕容复站了起来,朝着碾坊快步走去。
肖自在发现有人靠近,在碾坊前停下了脚步。
“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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