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兄弟两个,早就忍无可忍了,伸手就要去拿。
“管他做什么,咱们拿了他还能知道?他丫都睡得打起呼噜来了!”
“就是啊爸,这来都来了,不拿回去吃妈能高兴嘛。”
阎解放说着,那双手刚要碰到窗台上的美味。
却不料猛地被打了一巴掌。
“糊涂,不问自取就是偷,我平时怎么教育你们的?”
阎埠贵到了现在,还装作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
兄弟俩暗暗吐槽。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撅着屁股,像条狗一样使劲儿闻!
“爸,那你说咋办?”
阎埠贵瞥了一眼,随后有了主意。
“偷是不可能偷的,我们好歹也要说一声,不然咱们家成什么人了?”
易中海身败名裂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阎埠贵可不想重蹈覆辙。
壹大爷倒了,这不是还有叁大爷么!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靠近窗口。
“沈浪啊,休息了吗?”
听到动静,兄妹二人乐开了花。
沈浪装作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开口回答。
“谁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阎埠贵猛的一瞪两个儿子,压低声音。
“看到没有,咱们要真拿了,保管让他抓个正着!”
得意了片刻,阎埠贵直奔主题。
“噢,没事,我是你叁大爷!我看你窗台上放了些剩菜剩饭,还要不要了?”
沈浪但凡敢说不要,阎埠贵就敢打包带走......
果然,房间内仍然是迷迷糊糊的声音。
“什么剩菜剩饭?不要了不要了,都快撑死了还要什么!”
“还有事吗?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这句话瞬间惹恼了阎解成兄弟俩,一个个义愤填膺,压低声音。
“爸,你听听这是什么话?”
“咱在家都吃不饱,没一点油水,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铺张浪费,简直就是败类!”
但是看了一眼窗台上那油乎乎的米饭和肉,俩人再次咽了口唾沫。
阎埠贵但是没工夫搭理他俩,心中无比喜悦。
“沈浪,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就拿走了,这剩菜剩饭拿来喂狗最合适不过!”
阎解成满头问号。
合着咱一家子都成狗了是吧?
不过为了能来点油水,当狗就当狗吧。
再者说了,自己老子都没意见,关他们兄弟俩啥事儿......
“喂狗啊,没问题,你赶紧拿走吧。”
沈浪似乎极为不耐烦,打了个哈欠,房间里再也没了动静。
听到这话,阎埠贵脸上终于绽放出得意的笑容。
“看到没,做事之前过过脑子!”
双手一甩,阎埠贵调头。
“都给我带走!”
兄弟俩在后面,美滋滋端着大盆,一阵欢呼雀跃......
几分钟后。
“瞧瞧,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
阎埠贵伸手示意,俩儿子把大盆放到桌上。
“我的天,这是红烧肉?”
“鸡块?”
“还有米饭,还有肥肠??”
一大家子人全都惊呆了,同时饥饿感席卷全身。
这和自己之前的清汤寡水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要是能天天吃上这样的饭,那得多么舒坦啊......
在其他人发愣的时候,叁大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红烧肉就吃。
这时候,谁还吃豆腐乳啊,下贱!
没几口的功夫,红烧肉竟然见了底,其他人也立刻加入了争夺的行列。
“别抢别抢,你一个老娘们吃那么多干嘛!”
“这鸡腿儿是我的!”
“我去,你别把盘子给啃了!”
众人你争我抢,没多大一会儿,这些饭菜就见半儿了。
“你们有没有感觉味道有些怪怪的?”
阎解成吃着,皱起眉头,盯着鸡块。
虽然自己没怎么吃过,可是鸡块儿再怎么说也不能有这样的味道吧?
好像是......泔水?
“你觉得味道怪就别吃,拿来吧你!”
眼瞅着鸡块儿被别人抢走,阎解成不想那么多了,吭哧吭哧又吃了起来。
“粗鲁,简直太粗鲁了。”
于莉筷子都没动一下,脑仁突突直跳。
这一家子,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解娣,咱俩走,不跟他们瞎掺和!”
拉了一把什么都抢不到的小姑子,两人扬长而去。
......
月明星稀,四合院宁静祥和。
但是阎埠贵家,一个个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肚子怎么这么疼?”
“你也疼?”
叁大妈也捂着肚子,脸色煞白。
“我看咱们这是吃坏了啊......呕......”
话还没说完,阎埠贵哇的一声吐了满地。
叁大妈原本还没有这么严重,看到满地的污秽,也没忍住。
“呕——”
半个小时后,两人带着虚弱的身子跑到茅房,却发现里面早就被人给占上了。
“谁呀,大半夜不让人上茅房?”
阎埠贵憋的难受,怒气上涌。
“爸,您也不行了?”
噗噗噗噗......
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一家子人都聚齐了......
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一家人整整齐齐,共同抵达卫生室。
“沈浪,你的东西是不是坏了?!”
阎埠贵有心想找麻烦,可是他太虚弱,说句话都有气无力。
后面的一家人脸色惨白,更是没那个精力。
沈浪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偷笑。
“叁大爷,您这是怎么回事?”
叁大妈气不打一出来。
“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剩菜剩饭......”
沈浪心知肚明,却故作惊讶。
“剩菜剩饭?三大爷不是说喂狗了吗?”
没上学跟着来了卫生室的朵朵,恰到好处又补了一刀。
“对啊,难道你们也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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