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沈朵朵支了个架子,正在烤红薯。
红薯饱满圆润,个头很大,几乎不沾泥儿。
这正是沈浪从空间拔出来的。
除了烤着的一堆,家里墙角还堆着不少,够吃到入冬了。
“我哥真厉害,啥好东西都能弄到,嘿嘿!”
沈朵朵一边烤,一边添柴。
红薯熟得很快,散发出诱人的清甜。
身后不远处,一个肥硕矮小的身影悄没声出现。
他,就是四合院盗圣——棒梗!
盗圣出手,天下我有。
棒梗身影矫捷,趁着沈朵朵不注意,哧溜就钻到水瓮那里去了。
看到金黄胖大的红薯,棒梗情不自禁从嘴角流下了口水。
烤红薯啊,一年吃不了几回。
他妈没啥钱,赶集的时候才给买一块,而且要三个孩子分着一起吃。
奶奶那个老肥猪,还要再抢点红薯皮。
嘴巴还没甜够,就踏马吃完了!
没想到沈浪这大傻子家,好东西这么多,他非得给一样样偷完不可!
沈朵朵烤的差不多,就去屋子里拿油纸了,不然这玩意太烫手。
人一走,棒梗笑了。
他四合院盗圣的机会来了!
偷偷偷,都给沈浪和沈朵朵这俩傻子偷完!
说时迟,那时快。
棒梗一跃而起,搂起几个烤红薯,兴致勃勃就往外跑。
或许是心切,或许是眼瞎。
他一脚踩在柴火上,摔了个狗啃屎,两只胖手直接和热火来了个亲密接触。
嗷的一嗓子,棒梗差点跳起来。
“烫烫烫,烫死我了,呼……”
棒梗仍旧舍不得烤红薯,忍着疼揣进裤.裆里,这才一路跑着去找秦淮茹。
“妈,妈,我的手好疼,快给我看看!”
秦淮茹听见儿子哭喊,赶紧停止八卦冲过来,上下检查着棒梗。
“棒梗,你这是咋了?手咋回事?!”
只见棒梗原本就肥胖的爪子,现在肿的和小蛤蟆一样,红彤彤一片。
有的地方还破了皮,起了燎泡。
这分明就是烫伤!
秦淮茹也有点经验,赶紧指挥着贾张氏。
“妈,快别纳鞋底了,给棒梗弄点凉水来冲冲!”
抬头看见呆愣的傻柱,她赶紧喊。
“傻柱,快去叫沈浪过来,越快越好,就说棒梗烫伤了!”
傻柱纵然不愿意见沈浪,可毕竟秦淮茹的话不得不听,他忙不迭的往卫生室跑去。
沈浪正在埋头看书,顺便悠悠喝着茶。
“沈傻……沈浪!”
“棒梗烫伤了,你赶紧过去治病救人,别特么在这装学问人了!”
看着沈浪儒雅俊朗的脸,傻柱一阵嫉妒涌上心疼。
小白脸而已,哪有自己有男人味,有男子汉气概!
沈浪哦了一声,不急不慢的收拾着。
“你踏马的聋吗?老子说话听不见,赶紧过去救人,棒梗都快疼死了!”
听到傻柱喊,沈浪心里一乐。
该,估计又手贱出去偷了!
要不疼一疼,估计都不长记性,和贾张氏一个模子是刻出来的。
面上,他却一派医者的严肃。
“傻柱同志,你不要着急催,我要先带上必备的用品,不然怎么看病?”
傻柱被噎了一下,也只能耐心等着。
而另一边,棒梗扯着嗓子,哭的鼻涕眼泪满脸时,沈浪终于姗姗来迟。
一看到沈浪,贾张氏那颗宝贝孙子的心就收不住了!
“沈浪你个辣鸡玩意,你到底会不会看病,磨磨蹭蹭老半天,我家棒梗都快疼死了!”
“要是没本事,就趁早滚蛋,别打着大夫的名头看病了!”
沈浪哦了一声,似乎觉得挺有道理的样子。
“那行,你们去大医院吧,我给棒梗看不了。”
说完,沈浪扭头就走。
如此决绝,贾张氏一时也愣了。
她就是吐槽发泄,可没想到沈浪居然真的不治了……
“沈浪你踏马——”
“婆婆,你少说两句,先给棒梗看伤要紧,别的先憋着,得空了再骂!”
秦淮茹气的脸煞白,心说这贾张氏可真是个傻比,不看眼色第一名。
现在把沈浪气走了,到时候用臭鞋底治伤吗?
过去拉住沈浪的胳膊,秦淮茹一副好母亲的姿态,低三下四。
“沈浪,算秦姐求你了,你赶紧给棒梗看看伤吧,我婆婆不会说话我给你赔不是!”
沈浪受用,这才折返回来。
看了看棒梗被烫烂了的手,沈浪摇摇头。
遂又悠悠叹了口气。
众人内心皆是一紧。
“咋样,难道棒梗没救了?!”
贾张氏一张老脸打着哆嗦,褶子都堆成一块了。
“棒梗不能死,棒梗不能有事啊!他是我老贾贾的根,是我东旭的独苗苗儿,是老婆子我的心头肉哇……”
贾张氏哭喊着,丝毫没把槐花和小当当人看。
秦淮茹也急的眼圈红了。
“沈浪,你帮帮忙吧,姐求你!”
眼看棒梗哭的快抽过去,沈浪这才点头。
“成,那我就给他治疗治疗!”
这时候,院儿里也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阎埠贵和叁大妈,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何雨水和秦京茹都跑出来了。
就连沈朵朵,都拿着块烤红薯,边吃边看。
“哥,棒梗咋了呀?手被狗咬了?”
沈朵朵疑惑。
看着烤红薯,棒梗哭的更惨了。
“这个烫伤呢,也不难治,就是……”
沈浪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踏马的卖什么关子,耽搁了我大孙子病情得了吗?!”
贾张氏破口大骂。
“哦,就是棒梗要喝点马通,就能有奇效。”
沈浪耐心的解释。
“马通呢,就是尿,而且必须是贾婆婆这种年老的女性才可以,如此才有滋阴降火,止血消瘀之效!”
一听要喝尿,贾张氏顿时愣了,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沈浪,放你娘的狗屁!喝尿能治病你糊弄谁呢?你就是想害死我家棒梗,好狠毒的心呐你!”
贾张氏捶胸顿足。
沈浪哦了一声,一脸的云淡风轻。
“随便你,治不治是你们的自由,我只负责看病!”
棒梗此时手肿的像馒头,嚎的更厉害了。
“妈,奶奶,我疼,我疼死了!”
贾张氏看了一眼,也觉得惨不忍睹。
可怜的棒梗啊。
去大医院吧,要花老多钱了,他们根本就拿不出来。
而且等到医院,黄花菜都凉了,棒梗得疼死。
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那成,我去解手!”
贾张氏红着老脸,在众人注视下解开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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