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爷,快,没人!”
天刚朦朦亮,傻柱易中海就从院里跑了出来。
“傻柱,你出的主意到底行不行,我们偷偷进去,不太合适吧?”
他可是堂堂八级钳工,院里刚正不阿的壹大爷!
可是现在为了整治一个大傻子,竟然要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耻辱啊!
想到这里,易中海有些迟疑。
一看到强力队友要撤退,傻柱赶紧给拽了回来。
“我说壹大爷,您怎么拎不清?”
易中海东张西望,生怕别人看见。
“我怎么拎不清,咱们这样偷偷进去,绝对不合适啊!”
傻柱啧一声,苦口婆心的劝说。
“壹大爷,咱不是说了,这是为了四合院,这是除暴安良,这是为人民服务啊!”
“您想想看,您那三百块钱,再想想沈浪那傻子,整天吃香喝辣,这心里难不难受,膈应不膈应?”
别说,傻柱这话立刻就起了作用。
易中海每次想到那三百块,就感觉像是被人用刀子在身上剜了一块肉去。
要是留着这钱,自己和老伴能够多么舒坦!
哪怕自己不花,放在那里看着,心里不是也美得慌?
可是就因为沈浪那个大傻子,我堂堂壹大爷还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属实可恶!
“得,这次就暂且听你的。”
易中海改了主意,傻柱这才露出笑容,把窗户推开。
“您这么想就对了,只要抓住那傻子猥亵妇女的罪证,一切麻烦事儿都没了!”
可他翻窗而进,回头一瞧,易中海还在原地磨磨唧唧,无语了。
“壹大爷,您什么时候成了这么瞻前顾后的主?赶紧走吧,出了什么事儿我担着!”
易中海这才观望一番,麻利的爬了进去。
“这,咱们藏哪啊,总不能就在这站着吧?”
两人进屋以后,发现卫生室就这么大。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隐藏,还真不是个容易活。
傻柱四下瞅了瞅,锁定了中间那张治疗床。
“床底下,咱们藏在床底下,他要是再有什么流氓的行为,当场抓个正着!”
傻柱一马当先,钻了进去。
“床底下这么脏,你让我钻进去?”
易中海满脸不可思议,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我的衣服可是刚洗的,弄脏了多麻烦。”
可是两人墨迹了这么一会儿,天已经大亮。
而且一阵不远不近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壹大爷,您别磨叽了,再不进来就被发现了!”
门口响起开门的动静。
易中海二话不说,哧溜钻了进去......
想不到我堂堂易中海,有一天竟然要钻床底。
万一传出去,这张老脸往哪搁!
沈浪进来,把包放下。
按部就班开门开窗,整理桌子,打扫卫生,最后稳稳当当坐在办公桌前。
不出意外的话,许大茂就要来找自己了。
俩人一直没生孩子,估计没少遭人诟病。
这种状况不好治疗,如果能搞定,肯定能够得到不菲的生存点!
沈浪正念叨着,门外脚步声响起,正是许大茂娄晓娥。
“哟,来了?”
沈浪的笑容,让许大茂心中的怨气少了几分。
“沈浪,昨天你跟我说的事......”
沈浪不等他说完,示意二人坐下。
“当着其他人,我不想说的太直白,毕竟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
沈浪说的这么实在,让许大茂有些意外。
“那你说说看,晓娥要吃点什么药,或者做点啥治疗,我们俩才能够要个孩子?”
听到这话,床底下的两个人四目相对,震惊不已。
许大茂两人生不出孩子,竟然真的有问题?
“大茂,我看你是误会了。”
沈浪一开口,许大茂夫妻二人摸不清头脑。
“这是什么意思?”
沈浪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许大茂。
“你们俩并不是媳妇儿不下蛋,而是大茂你不育,所以嫂子她怎么治疗都没用!”
此话一出,床底床外的人都差点蹦起来。
尤其是许大茂。
他面红耳赤,表情愤怒。
“沈浪,我们诚心来求药,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凭啥说我不育,你有啥证据?!”
说老子不育,我看你他娘的才是不育!
“晓娥,咱们走,一个赤脚乡医,他会看个锤子,满嘴胡言乱语,走!”
沈浪不急不躁,也没有阻拦。
“我说的话你爱信不信,不过我要提前告诉你,你这病极有可能遗传,所以你懂得……”
听到这里,许大茂一时间竟忘了生气,而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遗传?
怎么可能遗传?
如果这个问题是遗传的,那自己和自己老爹算怎么回事......
“你们要去别的医院治疗,我也不管,但你们要做好绝户的心理准备,别说我没告诉你们。”
沈浪神色严肃,不似玩笑。
还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床底下却冒出来扑哧一声笑。
“谁在那里?”
就连沈浪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卫生室遭了贼!
立刻拿起墙角的笤帚,沈浪声色俱厉。
“赶紧给我出来,要不然我报j了!”
傻柱心中那叫一个后悔啊......
刚才听到许大茂是个绝户,心中一乐,就笑出了声。
只是可怜了易中海,也得灰溜溜的从底下钻出来。
片刻,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不是,你们俩在床底下干嘛,我来开门怎么没看到你们?”
沈浪眯着眼睛,审视二人。
许大茂心中也是一惊。
刚才自己和沈浪所说的,不育,绝户……
这踏马的不是被人全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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