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傻柱这番话,棒梗也不去踩泥坑了。
站在门口,吸溜着大鼻涕,他努力咽下满嘴的口水!
鸡汤啊,鸡肉啊,又鲜又嫩。
鸡腿和鸡胸给自己吃,鸡翅槐花和小当吃,他妈吃鸡脖子,奶奶吃鸡屁股!
而傻柱呢,赏他点吮完的鸡骨头吧。
按道理说,他妈的舔狗是没资格吃鸡的,这次便宜他了!
可等了老半天,也没看到何雨水的身影,棒梗开始烦躁了。
“傻柱,这鸡肉啥时候送过来啊,我这还想趁热乎吃呢,不知道我长身子吗?”
“这些天吃你带来的剩饭剩菜,我都吃腻了,老是些烂茄子烂白菜,有点肉沫都是稀奇!”
棒梗跳上台阶,仿佛长者数落不懂事的小辈一样,胖脸上满是恼怒。
贾张氏拿着只臭鞋底,也早就不耐烦了。
“要我说啊,傻柱就是在吹大话,还吃炖鸡哩,这些天鸡屁股都没见到一个!”
“倒是人家沈浪,天天鸡肉鸭肉,吃的满嘴流油,那沈朵朵天天滋润的哟……”
“什么狗屁食堂大师傅,你还不如个傻子有能耐,切!”
秦淮茹在旁边没吭声,心里也早就埋怨了。
踏马的傻柱,没有金刚钻,你就别揽瓷器活呀!
叫我们娘们眼巴巴等着,和条狗似的,结果连根鸡毛都没见着!
心里这么想,可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妈,棒梗,你俩别胡说八道。”
“傻柱,要是实在是吃不上也就算了,我去馏两个窝头,再热一热前天剩下大头菜得了!”
“我就是没福气的寡妇,天生烂命,哪里还能幻想吃鸡肉这种金贵东西呢,唉……”
说着说着,秦淮茹就红了眼眶。
那我见犹怜,故作坚强的样子,瞬间就激起了傻柱的保护欲。
瞧瞧,多么善解人意,坚韧不拔的俏寡妇啊!
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他傻柱要是个男人,就必须要让她吃上炖鸡!
“淮茹,你别急,雨水那丫头说不定是想多炖一会,好让鸡肉更烂糊更好吃呢!”
“你闻,这是不是鸡肉的香味?我还能骗你不成?咱们现在就亲自去拿!”
傻柱拍着胸膛,俨然被激起了自尊心。
他又看了一眼贾张氏,故意加大音量。
“到时候,也让贾婆婆好好吃一顿,看看我傻柱强还是那傻比兜子强!”
个老寡妇,天天纳两个臭鞋底显着你了。
敢对我一个食堂大师傅,四合院战神指手画脚!
等我娶了淮茹,尘埃落定,非把你嫁给山里老光棍不行!
傻柱带头,棒梗在后,昂首挺胸进了何雨水屋子。
灶台还是那个灶台,锅也还是那个锅。
香气也在四周飘散。
傻柱兴致勃勃冲过来,一把揭开锅盖邀功的看向秦淮茹。
“看,淮茹,我说啥来着?”
“你瞧这一大锅鸡肉,可不是美滋滋在这炖……”
“诶,这鸡肉呢?”
看着空空如也,连个葱花都没留的锅底,傻柱懵逼了。
他明明看着何雨水炖上了一整只鸡啊,香味也还在呢!
“何雨水,何雨水!”
傻柱气急败坏,在屋子里乱掀,活像一头失智的猪。
屋子里找了一圈都不在,而沈浪家门口却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其中,时不时夹杂着何雨水的鹅笑声,还有鸡骨头从窗口丢出来。
傻柱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
合着何雨水这傻缺丫头,把那一锅鸡给沈浪兄妹俩端过去吃了?
“淮茹,我……这……”
傻柱支支吾吾,尴尬的很。
秦淮茹看他这尿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踏马的信誓旦旦让我吃鸡,现在等了老半天,就告诉我鸡没了?
你丫以后想拉我手,想都别想了!
挤出僵硬的笑容,秦淮茹还是一如既往的绿茶。
“算了,雨水有她的自由,这鸡毕竟是她买的,又不是你买的,人乐意给谁吃就给谁吃呗!”
“胡说!”
“我可是她哥,她就得听我的话,她凭啥把那鸡肉给沈浪这傻比吃?”
对啊,凭啥呢?
傻柱琢磨着,忽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淮茹,我知道了,雨水这是权宜之计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先和沈浪套近乎,再施展美人计,到时候趁他晕晕乎乎就捉拿归案!”
“啧啧……这招用的妙,用的奇啊!”
傻柱脸上全然是窥破天机的兴奋,还有对胜利的渴望和难耐。
“嗯,行吧,你说得对。”
秦淮茹在旁边,心里一阵无语。
这就是四合院阿Q吗?
傻妹妹都送给人沈浪了,还在这洋洋自得呢!
棒梗知道自己吃不到鸡,顿时嘴一咧就嚎开了。
“傻柱,你个骗人精!你说了让我们吃鸡肉,结果就是诓我们!”
“你生孩子没皮燕子,就你这说话当放屁的德行,你还想娶我妈,下辈子吧你!”
棒梗骂骂咧咧,甚至拳头都往傻柱身上招呼。
傻柱被这么骂,顿时脸色铁青!
“嘿你这小兔崽子,你骂谁呢?”
秦淮茹见傻柱动真格,赶紧抓住傻柱的胳膊,一脸的祈求。
“傻柱,棒梗他就是个孩子,这都是跟我婆婆学的脏话,你别跟他较真……”
美人咬着嘴唇,盈盈几欲落泪。
再加上身上传来的皂香,以及胳膊上的温热,傻柱顿时麻了。
算了,和个孩子计较什么?
等自己和寡妇结了婚,到时候棒梗就是自己亲儿子,那时候再可劲儿教训就是!
摆摆手,傻柱十分潇洒。
“没事,孩子而已,我没往心里去……”
秦淮茹这才露出笑脸,心里却一阵烦躁。
棒梗又快交学费了,到时候还得指望傻柱呢,可不能得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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