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室。
沈浪早早的就来开门了。
哪怕没什么病号,但总归也要按时上岗不是?
而且沈浪今天还挂念着一件事——爷爷生前最后的一部分工资。
以前他不知道。
但这几天的熟悉,沈浪发现卫生室的财务有非常大的问题。
爷爷工作多年,最后却没留下什么积蓄,早就引起了沈浪的怀疑。
他翻了翻爷爷的日记和账本,终于有了一点眉目。
今天,他得再核对一遍。
“哟,沈浪,这么勤快啊?”
傻柱爽朗的声音响起,沈浪偏头看过去。
“傻柱哥早啊!”
沈浪一脸的淡然,仿佛昨天无事发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这是沈浪的原则。
“呵呵,上班儿去啊?”
傻柱难得放低姿态,似乎已经不计前嫌。
沈浪点点头,不想跟他过多纠缠,侧身而过。
刚走了没两步,一道声音在后面响起来。
“踏马的傻比玩意,给老子等着!”
“等晚上就把你捉奸在床,让全院都来围观,老子整不死你!”
沈浪猛地回头。
可是傻柱只留下了一个后脑勺。
头天夜里秦淮茹骂自己的话,恰到好处的蹦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这几天一直没动静,沈浪没往那方面寻思。
可是这莫名其妙的状况连续出现,他不得不怀疑是系统的杰作。
“难道说,这也是系统带来的能力?”
我听到的,莫不是他们心里想的?
越想越觉得在理,沈浪摇摇头,往卫生室赶过去。
钢厂门口。
“傻柱,你找我有啥事?”
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和傻柱关系说不上差,但也绝对算不上好。
这家伙突然叫自己出来,到底想干嘛?
难不成,是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傻柱四下观望一番,见无人注意,这才开口。
“昨晚上,沈浪和秦京茹在院里搞破鞋了,秦京茹,就乡下那小丫头!”
傻柱语出惊人!
许大茂呆住了,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开玩笑吧,那大傻子真和秦京茹搞到一起去了,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他俩不是昨天才认识吗?而且还是你相亲对象,你可别胡扯!”
傻柱啧的一声,再次压低嗓音。
“我骗你干啥,我今天来就找你说这件事,你有没有兴趣捉奸?”
“在院儿里就做这种事,有伤风化啊,那两人不知羞耻,明显就是做风有问题!”
“把他们给捉.奸.在.床,那是大功一件,我可不是为了私人恩怨啊......”
傻柱连续解释,撺掇,许大茂动摇了。
“你有把握?”
傻柱猥琐一笑。
“有没有把握今晚上不就知道了,到时候咱俩盯着,他们要敢幽会,就抓他们个现行!”
“要是不呢?”
“要是不幽会,咱也回去睡觉,丁点损失都没有,如何?”
许大茂这下再也没有任何疑虑。
他搓搓手,甚至还有些兴奋起来。
“好,就按你说的办,晚上等着!”
秦京茹虽说是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村姑,可是那身段,那脸蛋,都是极品!
许大茂天天对着娄晓娥,早踏马的看腻了!
若是能够抓住秦京茹把柄......
嘿嘿!
......
外界的算计,沈浪暂时不知。
卫生室里,他正对着一打材料眉头紧皱。
“这么算下来,爷爷起码还有不少工资没有到位。”
最关键的是……
最后很长时间的工资,签名的人居然是易中海!
“不对劲,这件事有蹊跷!”
不管易中海平时如何,沈浪今天算是把他给怀疑上了。
一不做二不休,沈浪起身去找易中海。
......
“壹大爷,歇着呢?”
沈浪憨憨的找上门来,易中海倒是和蔼可亲。
“沈浪啊,坐下吧。”
两人面对面,易中海一副看透了的神色。
“不去上班,跑到我这里来做啥?是不是惦记着你的工资啊!”
沈浪嘿嘿一笑,故作纯真。
“壹大爷,工资这才没几天,也不着急,我是另有其他的事儿。”
易中海面带疑惑。
“有什么事你直说,咱们邻里之间不必客气,大爷我能帮忙肯定帮!”
沈浪点点头,紧盯易中海。
“噢,我最近看了看卫生室的财务,我爷爷好像有些工资没到位,您老知道吗?”
易中海脸色猛然一变。
转眼又恢复正常。
“浪小子,你说什么呢,你爷爷的工资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八级钳工,在厂里一月九十九,我还能惦记他那点工资不成!”
这小子,脑袋咋的突然灵光了?
傻子也知道要钱吗?!
易中海当然知道那钱怎么回事!
但是这么多的钱到了自己手里,时间一长,谁又舍得拿出去呢?
没有问到结果,沈浪表情如常,不动声色把话题岔开。
“哦哦,我就是问问,您威望高资历老,我有事得多跟您学着!”
“对了,我的工资是五块来着?”
易中海点点头,嚯的一下站起来,拍着胸脯。
“你放心,绝对少不了你的,我给你催催!”
“我还有事,你也赶紧回卫生室吧,一会来病号了!”
他越是着急打发自己,沈浪的怀疑就愈重。
“好,那不打扰您了,我先回去。”
沈浪转身离开房间的一刹那,耳边再次出来心声。
“沈浪个傻子,居然知道钱中用,敢怀疑到我头上……”
“当个破乡医还想要五块钱?到时候给你两块,那都是便宜你小子了!”
身子微微顿住,但沈浪没有停留转身离去。
好啊!
还真是一个禽满四合院!
一个个都欺负老子,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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