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原人民的春节期间,是怎么过得?
原来就连范德彪也不知道,毕竟他又不是开原人。
但现在,他来到了这里,又变成了这个身份,物质生活得到极大满足的他,就得跟之前的范德彪有不一样的活法。
不去理那些莫名其妙过年来送礼的,自顾自搞一套春联横幅灯笼什么的,把自家的两层小洋楼打扮的很是喜气。
腌一坛子酸菜,搞点年糕吃。
出门放两挂小鞭。
这段时间闹了雪灾,范德彪也捐了不少钱提供了不少物资,地方上对他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大雪影响,范德彪的快递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不过也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
毕竟现在他不怎么缺钱这东西了,远不是当年还要掐准时间去取钱的他。
“德彪啊,咱俩真要这么干吗?”
“废话,找你来干什么来了,玩就完事了。”
“可这,要是伤到人咋整。”
“这是空地,还被清了场了,咱俩放完还能弄掉不少雪,你怕个啥啊。”
“那行吧。”
马大帅这才将信将疑的拿起炮仗。
范德彪也拎起来一根魔术棒。
放炮仗。
范德彪要和马大帅来一场PK。
这也是是继前世那次国道斗殴事件之后,二者又一次交手。
喊了声三二一开始。
范德彪就点燃了魔术棒。
这种管状小礼花似的炮仗,使用起来很有意思,喷射距离也不算太远。
就是需要一点缓冲时间。
这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就是最好的机会。
马大帅一个二踢脚扔了过来。
只能说这俩人多少有点逆天了属于是。
这玩意儿很危险,基本上都是搁着一段距离点的。
而且会崩两下甚至好几下。
所以被称为二踢脚。
只有范德彪和马大帅两个身手敏捷,皮糙肉厚的二愣子才敢把这东西扔着玩。
为防止范德彪直接给打回来,马大帅还特意给停了一下。
引线准备的很短,又停了一下,完全不给范德彪踢回来的机会。
直接凌空爆炸。
“舅妈,你不管管?”
远处,在安全的位置,小翠紧张的询问着周阿雨。
她老舅今天也不知道咋了,非拉着她爹来这边的空地,说要搞什么同门切磋。
本来说好的回马家堡子过年,都开开心心的,谁知到地方却开始整这人来疯。
直接在这边拿炮仗打架。
这让小翠看的直皱眉。
不过对于周阿雨来说,却还好。
这俩人要是真打起来,用炮仗切磋已经是最轻松的结果了。
他们每隔一段时间都得以各种方式比划比划,开始她也不理解,不过后来也就习惯了。
所以看见两人拿炮仗胡闹,倒没怎么反对。
不过小翠这声舅妈她倒是很受用。
是的,范德彪不是突然抽风想找茬。
而是一种磨炼。
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看马大帅的身体情况和武艺水平。
毕竟在这世界上,可以和范德彪过手的人可不多了。
今年,二人比试的选项是,炮仗。
很快,范德彪便从烟雾里冲了出来,完美符合有烟无伤的定律。
手臂一抬,魔术棒对准了马大帅。
噗噗噗!
小型带着光芒的东北魔咒发射了出去,马大帅艰难躲闪,范德彪根据他的行动路线移动着棍子。
俩人斗得不亦乐乎。
“别打了,别打了,出事儿了。”
随着一声叫喊,范德彪和马大帅停下了动作,最后一发打向了天空。
“怎怎么滴了这是?”
范德彪疑惑的询问起来。
来者是他的一个手下,记得好像是处理办学业务的,力图多建一些学校,一方面可以扩大影响,另一方面也是做好事,满足了马大帅的愿望资助农民工子女入学。
来者气喘吁吁的拿着一个文件,递给了范德彪。
打开文件之后,有些惊讶。
竟然是宋晓峰的消息。
这家伙跟着马大帅学了几手,后来不知怎的被范德彪手下的一个处理办学业务的看上了,招走做了保镖。
听说现在好像混成校长了。
有几张张照片。
被打的不成样子,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
手和腿不是缠绷带就是打了石膏。
范德彪有些迷糊。
倒是好奇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而是好奇这种东西怎么会到了自己手上。
他什么时候操心一个保安队长的事儿了。
虽然不满自己的学校校长挨打,但也同样不满这种事儿都能打扰他的时间。
谁打的你找谁去,告他就完事了,公司又不是没有专业律师。
结果回头一看,马大帅正眼巴巴的瞅着。
这才明白,这东西原来是给马大帅看的。
自己不太在意这家伙,马大帅倒是把这个偷摸着在山庄看他练拳的男人记挂在心上。
哪怕从未承认过师徒关系,以马大帅这种性格也很难甩掉这种产生过联系的男人吧。
“喏,看看吧,你这徒弟挨了打了。”
范德彪把自己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