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萧后一走,李渊自知躲过一劫。
心想幸好没听裴寂的造反,心中得意。
每日沉迷于酒色,不思进取。
却再也不敢招惹张笛音和尹琴瑟二人了。
王威和高君武忙把他懒政之事,上报杨广。
杨广和萧后听了却很高兴。
萧后对杨广说道:“据妾观察,李渊乃胸无大志之徒,陛下可放宽心。”
杨广大笑说道:“老实就好,由他去吧!”
这日,张尹二妃召见李渊。
自从有了上次的事,李渊有点怕此二人。
但既是召见,那就必须要去的。
李渊见到二妃刚要行礼。
一阵香气袭来,
二人一左一右,扶住李渊。
说道:“恩公行礼,岂不折煞我二人,此处并无他人,以后相见不必行礼了,今日我二人设宴,谢唐国公救命之恩!”
不由分说,在二人的搀扶下,李渊进入内室,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
尹妃说道:“恩公请上座,今日能亲自为恩公设宴,乃我二人平生所愿,恩公不必客气。”
李渊之前所有的决心,在二位美人面前,顿时灰飞烟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渊也不推让,直接坐在了上首,说道:“自上次分别,我也日日思念你二人。”
尹妃说道“好的,那我们今日不醉不归,我敬恩公三杯。”两人一饮而尽。
张妃也说:“和姐姐喝了三杯,那和我也要三杯。”
唐国公哈哈大笑,说道:“那是自然,决不偏袒!”
几个人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痛快。
席间张妃和尹妃各自弹唱几曲,唐国公喜爱诗词音律,甚是欢喜,连饮数杯。
“唐国公,没忘要带我们离开的承诺吧?”
“怎会忘记!”李渊答道。
“我们还以为,你让我们空欢喜一场了呢!”张妃双手搭在李渊的肩上,含情脉脉地看着李渊说。
李渊现在已经微醉。
本来非常欣赏和喜爱张尹二人。
在娇艳的姿色,温情的话语中,豪气顿生,说道:“李渊向来说话算话!”
“唐国公可曾喝醉?”尹妃说。
“清醒的很,未曾喝醉!”李渊说道。
“国公刚才说不醉不归,现在未曾喝醉,那今晚就留在晋阳宫吧。”
李渊收到:“好,那我们通宵痛饮,不醉不归!”几人开怀大笑。
裴寂在晋阳宫外,见李渊的卫兵等候,说道:“今晚我与李大人商议大事,你们回去吧。”
士兵不敢回。
李世民恰好经过,问明缘由。
对士兵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回吧。”
士兵这才离去。
裴寂对李世民说道:“二公子今晚可有事?我们去小酌一杯,赌上几把如何?”
李世民知道裴寂爱赌,说道“甚好,正有此意!”两人也翩然而去。
第二天李渊醒来,见二妃睡得正香,蹑手蹑脚爬起,刚要离开。
就听尹妃说道:“大人,近日北拒突厥,鞍马劳顿,不如多住几日吧。守卫和宫女都已经离开,这里安静得很。”
李渊知道这是裴寂有意安排。
同时也抗拒不了张尹二人的诱惑。
回头搂着尹妃的肩说:“也好,确实也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自此,李渊便经常留宿晋阳宫,少则两日,多则十天半个月,晋阳宫宛然已是李府了。
这天王威正在视察兵营。
高君武急匆匆地赶来。
低声说:“王大哥,有重要的事,此处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
二人来到大帐。
高君武看了看四下无人,小声对王威说:“李渊以下犯上,暗宿晋阳宫。”
王威大惊说道:“此事当真?可有证据?”
高君武说道:“此乃传言,并无证据,不过你我二人可暗中观察,如若当真,你我便是证人,立此大功,陛下一定重重有赏!”
自此,二人便安排人,偷偷观察。
没过几日,得到证实。
李渊确实夜宿晋阳宫。
两人连夜修书,将此事上报萧后。
杨广得知此事,气得发疯,大呼:“如此逆臣,当诛九族!”
萧后轻拂杨广后背。
温柔的说:“陛下息怒,我看此事必有蹊跷,如此机密之事,岂能让他二人随随便便知道?”
“嗯!也是,那为今之计,该当如何?”杨广问道。
“此事也不能听信高王二人的一面之词,捉奸捉双,若真有此事,一干人等,全杀了即可,但若陛下喜欢二人,可召回即可!”
杨广一听忙说:“我有闭月羞花的皇后,怎会喜欢他人?好!就依皇后的,我们让他二人继续暗中观察。”
王威和高君武听后,明白皇帝也忌惮李渊在晋阳城的实力。
王威说道:“我二人身为副将,亦有调动兵马的权利。我们背后还有萧后做靠山,怕他何来,只需设计除掉李渊,晋阳城唾手可得。”
高君武说道:“王大哥才识过人,但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小心安排,从长计议”。
李世民在军营,每日操练3500名玄甲军。
有了这只部队,李世民又多了许多种战法。
此时的李世民雄心勃勃,信心满满。
忽然远处探马飞驰而来。
来到近前,翻身下马。
喊道:“报!启禀李将军,鹰扬府校尉刘武周,杀死马邑太守王仁恭,开仓赈贫,驰檄境内,得兵万余人,自称太守。”
李世民大惊失色。
刘武周是受父亲管辖,发生此等大事,父亲必然会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