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好香。”
何雨水啃着窝窝头，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
“是李洋在做饭！”
“傻哥，他炒的菜怎么比你做的菜都香啊！”
何雨水咽了咽口水，光是闻着味儿，她就馋了。
“狗日的李洋，刚来四合院就大鱼大肉。”
“现在物资这么紧缺，他这么大吃大喝，迟早被人撸了！”
傻柱咬了一口窝窝头，骂道。
“柱子，奶奶也好久没吃肉了。”
“哪天买点肉让奶奶尝尝荤腥。”
聋老太今天在傻柱家蹭饭，只能喝玉米粥吃窝窝头。
回到后院，她得被李洋家的饭菜馋死。
“奶奶，我哪还有钱买肉啊。”
“我的钱都给李洋拿走了。”
傻柱苦巴巴的，他也想吃肉。
“你不是每天从厂里带饭盒回来吗？”
聋老太好奇道。
“别说了，饭盒都被秦淮茹拿走了。”
“你看棒梗吃的虎头虎脑的样子。”
“那都是我哥的功劳。”
何雨水心里暗骂傻柱就是个废物。
明明是自己的饭盒，被秦淮茹拿走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贾东旭还没死呢。
意味着傻柱带回来的饭盒，被贾东旭吃了。
傻柱就跟个蠢驴一样，自己吃糠咽菜，养着别人一大家子。
“雨水，怎么说话呢。”
“秦淮茹家里仨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吃粗粮能受得了么。”
“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关爱小孩儿。”
傻柱教训何雨水，认为她不懂事。
“砰！”
“我不吃了！”
何雨水放下碗，气呼呼跑了出去。
她高中毕业不久，也才参加工作。
上学的时候，就没吃过几次傻柱带回来的饭盒。
何雨水心里，觉得傻柱就是个冤大头。
只顾着养活别人的儿子，自己亲妹妹都不管。
何雨水恨死了傻柱。
“让她走。”
“不吃就不吃。”
傻柱也来气了。
在外面被李洋收拾，回到家还得被何雨水怼。
傻柱觉得很郁闷。
......
“李洋在做饭？”
“这也太香了！”
许大茂白天喝了点酒，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闻到了隔壁传来的香味。
“娥子，别忙活了。”
“把我上次那瓶酒拿来，再把我从公社带回来那只老母鸡带着。”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来到李洋家。
“李工，你这手艺也太棒了！”
许大茂站在门口，笑嘻嘻道。
看到许大茂和娄晓娥，李洋有些意外。
娄晓娥今天帮他指证了棒梗，李洋也有些感激。
“许大茂，晓娥姐，你们有事吗？”
娄晓娥红着脸不说话，她还是头一次在别人家做饭的时候上门做客。
许大茂说带着她来李洋家吃饭，她有些不好意思。
娄晓娥是大小姐，从来没去过别人家蹭饭。
她还是不习惯。
许大茂没皮没脸。
“李工，我俩来是想跟你聊聊天！”
“你瞧，这可是正宗的土鸡，我去红星公社放电影，人家公社主任送我的！”
“我这儿还有一瓶酒，咱们喝几盅。”
许大茂今天在厂里没喝断片，回到家了又想喝酒了。
李洋看了看娄晓娥，毕竟人家今天才帮过自己。
虽然李洋不想跟许大茂这种人走得太近，不过也不好拒绝。
“行啊，喝几盅没问题。”
“先坐，饭菜马上就好。”
李洋点点头，让许大茂和娄晓娥先进来。
“嘿嘿，李工，你就是阔气！”
“瞧你这家具，都是高端的！”
许大茂兴冲冲的摸着李洋的新沙发。
“李洋，我来帮你吧。”
娄晓娥不好意思就这么干坐着。
说是帮忙，她只会洗菜之类的。
她是大小姐，从小就衣食无忧。
嫁给许大茂以后，也都是许大茂一直做饭。
她只负责洗洗衣服，打扫卫生什么的。
不是她不会做饭。
是她做的菜太难吃。
有时候，许大茂要是下乡放电影，稍微远一点的公社，当天就回不来。
娄晓娥就没饭吃了，就回娘家去吃饭。
李洋本打算只做两个菜，凑合吃一顿。
现在许大茂和娄晓娥来了，那就得多做几个菜。
李洋现在的厨艺，是大师级。
就算最简单的家常菜，经过李洋的厨艺，那也是香味诱人，色香俱全。
不一会儿，饭菜就上了桌。
“我的天啊！”
“红烧肉，溜肥肠，辣子鸡......”
许大茂眼冒金光：
“李工，你的手艺也太棒了吧！”
“光是闻着味儿，就要比傻柱做的好吃一百倍！”
许大茂天天在厂里食堂吃饭，早都吃腻了大锅饭。
尤其是他跟傻柱还有仇。
每次去打饭，傻柱都会给他颠勺。
给他打的菜，比别人少的多。
许大茂每天在食堂都吃不饱。
关键他还没办法。
傻柱是食堂主厨，就是轧钢厂食堂一霸。
连杨厂长，李副厂长请客吃饭，做接待餐，都指名道姓要傻柱做菜。
许大茂拿傻柱没办法。
看着眼前的一大桌子菜，娄晓娥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娄晓娥家里是旧资产阶级，从小什么好吃的没吃过。
可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家常菜，却比她吃过的任何美味佳肴都要香。
“家常菜而已，别愣着了，快吃。”
李洋笑了笑。
许大茂一点儿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真香！”
“太好吃了！”
“李工，傻柱跟你一笔，他做的菜简直就是猪食！”
许大茂狼吞虎咽。
“嗯，真的太好吃了！”
娄晓娥眼前一亮，李洋的厨艺果然精湛。
一向斯文的娄晓娥，也忍不住大口吃了起来。
......
“李工，我跟你说......”
“你今天狠狠、收拾了贾张氏......”
“这个老不死的，整天在院子里撒泼。”
“都说我许大茂坏，其实贾张氏更坏！”
“李工，你今天太帅了，打的好！”
“我早都想暴揍这个老东西了......”
许大茂跟李洋喝酒，还是老规矩。
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很快就把自己给灌醉了。
他拿来的酒，倒是一点儿没浪费。
“李工啊......”
“以后在厂子里，可得、”
“可得多照顾照顾小弟......”
许大茂跪舔李洋，明明比李洋年纪大，还自称小弟。
娄晓娥有些无语，觉得很丢脸。
“大茂，你喝醉了。”
“别说了，我扶你回去把。”
娄晓娥一脸歉意：
“不好意思啊李洋，他这人就这样，喝酒非得把自己灌醉了不可。”
“没事儿。”
李洋摇摇头。
娄晓娥吃力的拉起许大茂，扶着他往家走。
“哎哟！”
忽然，许大茂直挺挺倒了下去，娄晓娥哪里能扶得动，惊呼一声，就要跟着摔倒在地。
“小心！”
李洋猛地一把扶住娄晓娥。
感受到李洋身上的男人味，娄晓娥顿时心脏狂跳。
除了许大茂，她从来没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接触。
“谢谢你，李洋。”
娄晓娥没喝酒，脸却通红。
“没事儿，许大茂喝多了，我帮你吧。”
李洋一把拉起地上的许大茂，把他拖回了家。
娄晓娥看着李洋的背影，内心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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