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纳闷自己偷的于惑家的鱼,阎老西跑来质问什么。
反正她死不承认,即使于惑来了,她也不会承认是偷的。
“你管哪来的鱼,和你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阎老西。
阎老西往桌子底下一看,有一个水桶。
他连忙拿起辨认,果然是他家的水桶。
于惑赶紧去后院叫刘光福,把贾家偷东西的事告诉了他。
于惑怕二大爷记恨他,不敢直接告状,只好让刘光福传话。
二大爷听说贾张氏偷东西,赶紧奔中院贾家来。
如果这回可以名正言顺的搜查她家,他就可以确认自己的金银首饰到底是不是她偷的。
没想到只是偷了一条鱼,就摆在桌子上,根本不用搜查。
二大爷虽说有些失望,但也想看贾家倒霉。
阎老西看二大爷来主持公道,立马把事情经过详细的和二大爷说了一遍。
“人证,物证都在,你怎么解释啊?”
二大爷问贾张氏道。
“我不知道是三大爷家的啊?我以为是于惑家的。”
贾张氏解释道。
“张大妈,您这样说可就不对了,难道我家就该偷吗?”
于惑站出来说道。
“赔我三块钱,要不我就去找派出所找张所长去。”
阎老西说道。
“三大爷,这点小事至于去派出所吗?”
秦淮茹委屈的说道。
“小事?你家吃的可挺香,我家没得吃了。”
秦淮茹看大伙儿都围在屋外看热闹。
不得不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扔给三大爷。
“就两块钱,您爱要不要。”
“两块钱也行。”
阎老西拿着钱带着水桶走了。
“这鱼哪值两块钱啊?”
贾张氏生气的说道。
“那怎么着啊?让他把您送警署?”
秦淮茹瞪着眼珠说道。
贾张氏这回没话了,她可知道被关的滋味。
要是于惑的,他那么有钱应该不会追究。
没想到鱼是老抠门阎老西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看见这鱼也没了胃口。
主要因为赔了钱上火。
可棒梗一个小孩子不管那个,还在狼吞虎咽的吃着。
两个妹妹根本抢不过他。
要说这鲫鱼就是刺多,再加上棒梗吃得快。
一不小心棒梗卡住了喉咙,干咳了几声没吐出来。
贾张氏看大孙子卡了喉咙,赶紧掰了一半窝头让他往下咽。
一个窝头吃完也没咽下去。
秦淮茹又找来醋,听说醋可以把鱼刺化开。
棒梗把剩下的醋全喝完这棵刺也没下去,依旧卡在喉咙上。
这可急坏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带着棒梗去卫生所。
到了卫生所大夫用镊子将鱼刺拔了出来,这才算完。
偷了条鱼,赔了两块钱,又大半夜折腾到卫生所真是得不偿失。
最近于惑发现雨水经常和赵明出去,估计两人已经发展成恋人。
而自己这边还是单身一人,很是寂寞。
冉老师对他的误会,他不知该如何解决。
苦思冥想之后,于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行动起来。
刚出胡同口,他就在路上遇到了冉老师。
看样子冉老师是来四合院的。
“冉老师,您怎么来了?”
于惑停下车问道。
冉老师毕竟是老师,素质高,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和于惑计较。
只是以前和于惑说话总是面带微笑。
这次却略显严肃,感觉多了些许生疏。
“我来找一下傻柱。”
说完冉老师就往四合院走去,看样子不想再和于惑多说一句话。
于惑心里纳闷儿冉老师找傻柱干嘛?
不至于向于海棠一样故意气他吧。
他觉得冉老师不是那样的人,犯不上赌气和傻柱好。
但不管咋样,他都要知道冉老师找傻柱究竟来干什么。
他把自行车放回窗下。
偷偷的来到中院傻柱家门口。
将上次抽到的窃听器贴在窗户上的隐蔽角落。
然后偷偷溜回家去,他想听听冉老师到底来找傻柱干什么。
“你这屋里的摆设和以前好像不一样了。”
冉老师问道。
“别提了,发生点意外,以前的都给烧了。”
傻柱没说是棒梗放的火,他怕冉老师知道对棒梗印象不好。
要说这个时候傻柱还帮着贾家,真是有圣母病啊!
“那您人没事吧?”
冉老师关切的问道。
“人没事,我那时候不在家。”
傻柱听到冉老师的关心很高兴。
“可我看您脸上的肤色有点奇怪。”
冉老师仔细的盯着傻柱的脸,怀疑是被烧伤的。
“脸上这个是不小心弄的,对了,冉老师您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啊?”
傻柱实在不想和冉老师说他那些丢人的事,只好赶紧转移话题。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师范学院的老师,家里办喜事,想请您给做顿饭,您看方便吗?”
“什么日子?”傻柱问道。
“这个礼拜天。”
“行,没问题,那礼拜天我和您一块过去。”
“真是太好了,我没想到您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我还怕您上次生我的气呢!”
冉老师高兴的说道。
“那哪能啊,再说那天也赖我,要说于惑这小子真不是东西,听他一会儿留声机,他还搞个全院大会批斗我。”
冉老师也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反正她再也不想和于惑接触了,但她不能把想法告诉傻柱。
“那周末我来接您,我先回去了。”
冉老师说完要往外走。
“行,我周末在家等您。”
傻柱忙给冉老师掀门帘。
两人来到院中。
“何师傅,您可真够实在的。连多少钱也不问。”
冉老师推着自行车说道。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秦淮茹出了门,看傻柱一直将冉老师送到院门口。
“这个冉老师来干什么呀?”
于惑在屋里听到傻柱和冉老师的对话,心里愤愤不平。
这个傻柱还想在冉老师面前卖弄厨艺。
等到礼拜天必须让傻柱颜面扫地。
但他不能坑害冉老师,到时他再来一个英雄救美。
就不怕冉老师不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