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很快傻柱和贾张氏因为乱搞关系被关到保卫处的消息传遍了大院。
大家虽然有些不相信,但也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话不知怎么传到棒梗耳里了。
棒梗知道自己被骗,心里非常生气。
可秦淮茹是生养他的妈妈,所以他只能将气都发在傻柱身上。
棒梗决定趁晚上大家睡觉,他就去把傻柱的房子点了。
他这个年纪根本不会考虑娶媳妇的事情,这可打碎了他妈的如意算盘。
半夜十点,棒梗已经装睡了两个小时。
秦淮茹也真是勤快,又改衣服,又做鞋的,忙到九点半才睡觉。
棒梗听见秦淮茹的呼噜声,悄悄地起来穿衣下地,来到炉子旁将火柴放在兜里,轻轻地推开门。
棒梗像做贼一样来到傻柱家。
此时于惑放在傻柱家的监控警报响起。
于惑看见棒梗这么晚来到空无一人的傻柱家绝对不会干什么好事,他穿上衣服打算去看看。
棒梗将之前傻柱喝剩下的酒倒在被子上,又将被子铺在木头家具上,划起一根火柴扔在被子上,快速的跑出房间。
刚出门口,就看见于惑站在面前。
棒梗想趁机逃跑,却被于惑一把抓住。棒梗无论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于惑的控制。
“放开我,快放开我,要不我喊人了。”棒梗威胁道。
“喊啊,让大伙儿来看看你这个纵火犯。”于惑死死的夹住棒梗。
“一会儿大伙儿出来,我就说是你放的,你现在放了我,咱们两个都没事。”棒梗还在拼命挣扎。
于惑发现棒梗这小崽子还挺机灵,看来是得到他妈妈的遗传。
“可以呀,不过你要是诽谤可是罪加一等。”于惑冷静的说道。
于惑和棒梗就这样僵持了一刻钟。
于惑感觉差不多了,才开始喊人来救火。
一大爷和一大妈先出来的,一看着火了,立马拼命的喊大伙儿救火。
雨水和秦淮茹也披着衣服出来了,看见着火,赶紧拿盆接水救火。
前院后院的人都过来了,到底是人多力量大,不到一个小时就把火扑灭了。
再看看傻柱屋里,基本被烧的所剩无几了。
“这柱子好几天不在家了,怎么会着火呢?”一大爷纳闷儿道。
秦淮茹这时才发现棒梗也在人群中。
“棒梗,你不睡觉出来干嘛?”
“妈,他不让我走。”棒梗再一次尝试挣脱于惑的控制。
“于惑,你拽着我儿子干什么?快点放开他。”秦淮茹喊道。
这时大伙儿的目光都聚焦在于惑身上。
“你儿子不学好,出来放火,你这个家长怎么当的?”于惑冲秦淮茹说道。
“于惑,你少血口喷人,棒梗干不出这种出格的事。”秦淮茹生气的说道。
“那他口袋里的火柴怎么解释?”
于惑掏出棒梗口袋里的火柴展示给大家看。
大伙儿没想到这个棒梗平时爱偷东西,秦淮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现在干出这种事来。
“棒梗,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三大爷问道。
“不是,这火柴是于惑放我兜里的。”棒梗果然谎话连篇。
“于惑,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虽说傻柱不同意你和雨水来往,你也不能烧他的房子啊!”一大爷又开始偏袒秦淮茹。
“那你闻闻他手上的酒味是咋回事啊?”
于惑将棒梗的手拿到一大爷鼻子下面,一大爷一闻果然一股白酒味儿。
原来刚才棒梗洒酒,洒得太猛,不小心嘣到了自己手上,他根本没有在意。
“这孩子不送到少管所好好管教,指不定以后敢干出什么事来?”
二大爷本来和贾家就有愁,趁此机会肯定要落井下石。
“对,平时就偷鸡摸狗的不管,现在再不管,以后就是个大祸害。”
二大妈也附和道。
秦淮茹一听要把他儿子送到少管所,差点没站稳,要摔倒,她看向一大爷,希望一大爷可以救棒梗,但一大爷也想不出来办法,只好回避秦淮茹的眼神。
“这是傻柱的房子,傻柱知道是不会追究的。”秦淮茹哭说道。
“这虽然是我哥的房子,但我哥现在不在,我当家,这事必须追究。”
雨水看秦淮茹一家都是狼心狗肺,根本不想可怜她们。
“雨水,你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放过棒梗吧!”
秦淮茹冲雨水哀求道。
“你要是看在我们姐妹一场就不会这样害我和我哥了,现在不光我哥在保卫处受罪,我同学们都不理我了。”
雨水可不像他哥那么心软,句句都是针尖对麦芒。
听得大家特别解气。
“他还是个孩子,你们就不能原谅他这一次吗?”一大爷着急的说道。
“一大爷,如果我明天把您家一把火点了,您会原谅我吗?我也没比棒梗大几岁。”刘光福说完,二大爷连连冲他儿子点头。
“刘光福,你别在这抬杠行吗?大人们说正事呢,你个小孩子掺合什么?”一大爷被噎的够呛,用眼神示意秦淮茹,他只能帮到这了。
“大人你也得讲理不是,大伙儿都散了吧,明天我刘光天受点累,给大伙儿做做好事,把棒梗送到少管所好好教育教育。省得他祸害我们大院里的人。”
大家都已经哈欠连天,回屋睡觉了。
既然大局已定,秦淮茹也只好回屋去,怕是一夜无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