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陈小沫一听,小脸蛋瞬间就变得红彤彤的,害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句话是在他们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楚尘的父母还在,陈建北带着一家人去乡下看望楚尘他们。
有一天楚尘和陈小沫偷偷跑出去玩,他们在路边遇到了一条蛇,那条蛇突然冲着陈小沫冲过来,陈小沫直接被吓哭了。
这时楚尘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把陈小沫挡在身后,然后挥舞着树枝就跟那条蛇打了起来。
经过几个回合地激战之后,那条蛇最终还是认怂了,灰溜溜地朝另一边离开了。
楚尘见蛇离开了,就转身安慰还在哭泣的陈小沫。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你看,那条蛇已经被我赶跑了!”
陈小沫抽泣着说道:
“爷爷说蛇是很记仇的,万一它去找帮手,再跑回来怎么办?”
楚尘自信地说道:
“它来多少我就打多少!他们没有我高,是打不过我的!”
在乡下有一种说法,当你遇到拦路蛇的时候,它们会立起身子来跟你比个头,要是个头没你高的话,它们就会给你让路。
楚尘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小手摸了摸陈小沫的脑袋:
“不用怕,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那个时候,楚尘五岁,陈小沫四岁。
也是在那一年,楚尘的父母因为一场意外双双去世,楚尘也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爷爷也是在那个时候因为悲伤过度旧疾复发,身体每况愈下,要不是还要照顾楚尘的话,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时隔多年,曾经的场景再次重现。
楚尘为陈小沫挡下了歹徒的攻击,又一次保护了陈小沫。
只是现在的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二岁。
陈小沫害羞地低下头,任由楚尘揉搓她的秀发。
她突然好想时间在这一刻静止,这样,她就能让这一份温柔永远地保存下来。
但事与愿违,再美好的瞬间,都会被一些不和谐的存在打破。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传了进来。
“小尘小沫,我回来了!”
陈建北推门而入,正好撞见了这温情的一幕。
三人六目相对,空气也变得略显尴尬。
陈建北看着台阶上站着的楚尘和陈小沫两人亲密地站在一起,楚尘的手还按在陈小沫的头上,立刻就觉得自己好像回来得不是时候。
他连忙遮住眼睛转身出去:
“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你们继续!”
楚尘和陈小沫一看,顿时哭笑不得,连忙追了出去。
“爸!你干嘛呀......”
“世伯,您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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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北将楚尘和陈小沫带到一个上了锁的房间。
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楚尘和陈小沫紧随其后。
这是专门摆放神龛的房间,也算是一个小型的祠堂,平时出来陈建北和陈小沫,旁人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包括打扫卫生,都是他们二人亲自来做。
神龛的面前,放置了一张八仙桌,八仙桌的两边分别放着一把太师椅。
八仙桌上摆放着几个灵位牌,分别是楚尘的父母,爷爷奶奶,和陈小沫的爷爷奶奶。灵位牌的面前,放着一个青铜色的香炉。
陈建北先上前,从神龛上拿了三炷香点燃,来到八仙桌前对着灵位牌三叩首,然后插入青铜香炉里面。
做完这一切,陈建北整理了一下衣着,在右边的太师椅上正襟危坐。
楚尘和陈小沫也是依次,在灵位牌前三叩首,但没有点香。
然后楚尘去端了一杯茶,在陈建北面前双膝跪下,低下头,双手将茶杯托过头顶给陈建北奉茶。
陈建北双手接过,轻轻抿了一口,将茶杯放在八仙桌上。
随后伸手把楚尘扶起来。
这是陈楚两家的老人共同定下的规矩,子孙去拜见长辈,必须双膝跪地双手奉茶,以示尊重。
两家相交数代,一直来往密切亲近有加,到了陈建北和楚尘父亲这一代,更是感情笃深,就像亲兄弟一样。
陈建北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陈小沫,而楚尘家也只有楚尘一个人,所以陈建北一直把楚尘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对待。
他早就想把楚尘接过来了,但以前的楚尘比较倔,只愿意跟着爷爷在乡下,到了上大学了之后,才偶尔会过来一次。
而老人家也是年纪大了不想折腾,说是要在老家守着儿子儿媳,将来有一天落叶归根了,也要和他们葬在一起。
老人过世后,楚尘又在乡下守孝一年的时间。
所以陈建北一直等了将近二十年,才把楚尘盼来。
陈建北打量着楚尘,就好像是在看自己分割多年的儿子一样,眼神里面充满了关怀。
“这一年在乡下倒是苦了你了,没少受罪吧!”
楚尘回答道:
“承蒙世伯挂念,一切都还好。”
陈建北笑道:
“好好好,来了就好!”
“这次来了,就不回去了,留下来帮世伯打理生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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