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你会怎么办?
向那个可爱懵懂的同桌说爱你?
向老爸老妈说辛苦你了?
向渐渐对你失望的老师,说我可以的,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疫情已经肆意妄为一年多了,受苦的总是百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幸好,如今是盛世,没有活在和平的世界,活在了和平的国家。
某处,两大一小的身影在火烈的阳光明媚照耀下,正慢慢的等着红绿灯。
眼前这个年轻妈妈有点粗心,这么火辣辣太阳居然不带伞出来,要不是看到这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可怜兮兮看着他,他才不会把自己宝贵的伞给旁边的母女二人呢。
唉,幸好还有墨镜。麻蛋,星城一年只有两个季节。不是冬天就是夏天,也是醉了哦。
一生都在外地的他,来了大几个月都没有适应。
我嘞个去,旁边怎么了?只见一辆货车失控了,不知道是酒驾还是车子出了问题。
奶奶的,他只来得及把那母女推开,货车就冲了上来,人就像离弦之箭,然后重重落在沥青路上面,无法言语的痛,灵魂慢慢升起。
原来世上真的有灵魂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第一反应吧。
那母亲吓得不知所措,小女孩吓傻了一般。旁边一些车主连忙停车下来帮忙,安慰的安慰,打电话的打电话,报警的报警,还有打那医院电话。
世上的好人总会比坏人多的,坏人变老了,好人正在茁壮成长。
这一切与他不相关了,是轮回,还是毁灭。看命运吧!
流光之中一枚古朴的戒指闪现其中,隐隐约约有三个字,懂的大篆的话,就知道是娲皇戒,韩子陵的灵魂被摄入其中。
神州罗城县,一个少年正在地坪上打篮球,那水泥地大约三百平方吧,没有见到篮球架之类的东西,他在不停的运球,甚是熟练。
空中一道紫光闪耀,像流星一般划过。迅速朝着少年而来,少年根本不曾注意天空,他还在愉快的运着球。
啊,少年大叫一声,篮球从手上落下,滚到不远处。
少年的短袖与短裤瞬间炸裂,一下像布条。一枚古朴的戒指带着闪耀的紫光钻进他的身体,少年痛的打滚起来,嗷嗷大叫,幸亏现在家里没有人,不然今天就乱套了。
紫光从丹田像细胞一样流过少年的全身,熠熠生辉,良久才消散。
少年痛苦的摇着脑袋,我这是怎么了啊?遇到鬼了吗?少年打了个颤抖。
无数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面相互交织融合,少年痛的双手抱住大脑,疼痛的跪着。
啊啊啊……,少年大喊着,把郁闷清除。我不是在打球吗?怎么会这样?对了,我不是死了吗?突然,看到旁边建筑他懵逼了,这是小时候的房子啊,怎么会?山下那尽百根金桂刚刚绽放花朵,好香好香的。
我叫韩子陵,我回来了。是穿越,还是重生?
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少年连忙打了两桶水,认真把全身上下清洗一番。
在浴室里面的镜子旁边,少年不知道坐了多久,天尊大老爷,阿弥他的陀佛,本大爷居然重生了。看了无数穿越情节的小说,没有想到这事情有一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少年喃喃自语道,韩子陵你特么的真帅逼,一张帅气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活着真好,重生真好。
洗完澡,连忙跑下楼。查看日历。二零零四年九月一十一日。这个一生不敢忘记的日子。
风起于青萍之末,来自罗城的风又不知会刮像何方?
如果有来生,你会做什么啊?韩子陵正坐在沙发上憧憬着。
我从二零二零年回到零四年,岂不是比别人多了十六年的知识,资源?可是从哪里下手了,要钱没有钱,就一个初一的小屁孩。
啊啊啊!苍天啊,大地给个明示吧。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咯。
许久之后,堂弟韩卓回来了。
卓崽游戏好玩吗?魂斗罗还是街头霸王啊?他和弟弟是两个性格不一样的人,他喜欢看书,象棋这些,卓崽喜欢玩游戏。一个静一个好动。
爷爷奶奶做客去了,不然他今天没有哪个胆子出去玩。卓崽长的比较瘦,现在才一米六一点点,前一世他二十三岁的时候居然还在长身高,也是个奇迹了。
咦,四哥你怎么变白这么多啊?身高好像也长了。卓崽愕然,一脸迷惑,韩子陵不知道怎么解释好,突然想到了什么。
哈哈,你看我就是因为打篮球才长成这样的,从小我叫了你无数次吧,不听老哥之言,你看不是吃亏了吗?
卓崽两眼闪动,散发出从未有过的神彩。大喊道下午不去钓鱼了,四哥下午打球去呗。韩子陵当然答应啦,去小学吧,哪里离的近,也有十几天没有回母校看过了。韩子陵满是怀念着。
嗯嗯,好的好的。
中餐,就吃蛋炒饭吧。爷爷奶奶去比较远的地方做客要很晚才回家。
卓崽连忙道我来烧火咯,走起。
中餐的标准,两兄弟每人一个鸡蛋,再加一大盆蛋炒饭,特别提示,蛋炒饭与酱油更配哦。两兄弟津津有味的吃着,说着这些天班级里面的趣事。
洗碗这些当然是弟弟的活了,自然生态法则万古不变,嘻嘻嘻。
卓崽一边洗碗一边念叨着,下午几点去啊?你要好好教我运球投篮之类的话题。
韩子陵轻描淡写的说句三点半动身,就上楼了。
卓崽在后面扬了杨拳头,嘴巴念叨一些什么。
韩子陵突然返回来了,吓得卓崽一跳。我没有说你坏话,没有说,没有说哦,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着。白了一眼,韩子陵从灶台里扒出红薯,每人分了一个,悠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