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到了傍晚,
何顺把自己的房间简单地打扫了一下,
他就往床上一躺,
闭上眼睛进入了系统空间,
只见空间里都堆满了
各式的票据和钞票,
他再翻了翻空间里的牛羊肉,
发现这些肉都很新鲜,
“啧啧,这系统的保鲜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就在何顺盘算着要不要从空间里
提出一只鸡找傻柱帮他烧了的时候,
屋外却突然传来一阵闹腾声,
何顺赶忙打开房门一看。
只见许大茂正和二大爷正在傻柱屋里争论着,
“二大爷,您给评评理。
我家刚丢了一只鸡,
他傻柱锅里就炖着一只鸡。
你说哪有这么巧的事?
指不定就是他偷了我家的鸡。”
傻柱也吃不得这种闷亏,
他拿着汤勺指着许大茂说:
“许大茂你别给我血口喷人啊,
说话可得讲证据,
你凭什么没有证据
就说我锅里炖的鸡是从你家偷的?”
“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这老母鸡是我在红星公社放电影
的时候公社特意送给我的,
我还指望着这俩老母鸡下蛋呢。”
傻柱听完噗嗤笑了起来:
“下蛋?你们能下什么蛋?
你和娄晓娥结婚这么多年了咋还没动静呢?”
许大茂听完气得跺脚,
从身旁拿起火钳,对傻柱骂道:
“傻柱你这是人身攻击。
你看我今天不削死你。”
傻柱见状也不甘示弱,
他也从案板拿起菜刀和许大茂对峙起来。
何顺冷冷地望着这些人。
许大茂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傻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表面上装着一副老实人的嘴脸,
其实背后也会使坏犯混。
一边想找黄花闺女结婚,
一边又和秦淮茹暧昧不清。
说句心里话,他对这两人其实也都没啥好感,
这时候秦淮茹一家也赶过来了。
二大爷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索性就走到屋外,
“大家听好了,我们院出大事了,
大家赶紧到院子里一起开个大会。”
何顺也跟着众人一起来到院子中央,
这时候一大爷和三大爷也来了,
傻柱坐在最中心的位置,
周围围了不少人。
何顺把目光转向了秦寡妇一家,
他们一家居然躲在角落里,
而做贼心虚的棒梗惶恐不安地
躲在贾张氏的背后不敢抬头。
贾张氏坐在前头死死护住自己的宝贝孙子,
这让何顺对此嗤之以鼻。
这两货明知道自己家孩子偷了鸡,
看到傻柱被冤枉了还不主动承认,
看来是时候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了。
一大爷清了清嗓子问道:
“傻柱,你和我们说说你锅里炖的这鸡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从许大茂家偷的?”一大爷问道。
“我偷什么了?
这鸡是我从朝阳菜市场买的。”傻柱回道。
“不对啊,从我们这到
朝阳菜市场坐公交来回就要四十多分钟,
这还不算你杀鸡拔毛的功夫,
你说你这鸡是买的,时间对不上啊。”
一旁不作声的三大爷也跳出来刷了一波存在感。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殷切的眼神,
再看了看一脸害怕的棒梗。
他叹了口气:“这鸡算是我偷的吧?”
二大爷说道:“什么叫算是?是就是,
不是就是不是。这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三大爷说道:
“莫非傻柱你偷的不是许大茂家的鸡,
是从工厂里拿的?”
“瞎说什么呢?
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偷的。”
傻柱无奈只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何顺摇摇头,
难怪棒梗这么小就学会偷鸡摸狗了,
傻柱和秦淮茹一家的
包庇纵容是脱不了干系的。
不过这傻柱也没办法,
他要是实话实说这鸡是从厂里拿的,
那他就真得被厂里抓去游街了。
许大茂一听傻柱承认了顿时喊道:
“大家也听见了,
傻柱承认自己是偷鸡贼了,
直接报警署把他抓过去游街吧。”
“许大茂你也别太过分了,
都是住一个院的邻居,
至于这样打击报复吗?
这事要是传出去不是让
外人看我们院的笑话吗?”
这时一大爷为傻柱说话了。
一大爷易中海在院里也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他这么一说,本来还想
捣鼓捣鼓的众人也安静下来了。
何顺对此见怪不怪了,
别看这一大爷表面上看着好像是一个正直的人,
其实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
他之所以对傻柱这么好,
就是为了以后能让傻柱为他养老送终呢。
秦淮茹也急忙说道:“一大爷说的是啊,
这都是我们大院里的事,
没必要叫警署的人来吧。”
二大爷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把傻柱整死,
再说要是真把傻柱扭送到派出所了,
他自己还怎么耍官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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