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将伙计端上来的树莓汁轻轻放到小夭面前。
接着向钟离阐述他的想法：“一种用摩拉打造的一次性防御法器。
小巧精致易于携带、外观高雅品相非凡、能被杀意之类的能量气息触发，形成防御护盾。”
钟离轻轻点头，对他而言这并不难实现。
知道他是帝君，顾言才把要求提升了那么一丢丢。
“嗯···用她喜欢的摩拉打造，加以岩神的神力做屏障，以普遍理性而论，很难让人不心动。”
摩拉本就是帝君经常使用的材料，打造任何东西都可以用摩拉。
在帝君眼里，摩拉不值钱。
就跟普通人看待自己的体毛一样，只要毛囊在，就源源不断。
他本就具有工匠之能，打造器物更是轻而易举。
只见他手伸进怀里，在拿出来时，就已经有了一枚金黄色的挂饰。
如同玉佩一般的环形，打磨得光滑圆润，有镂空的龙纹，只一元硬币大小。
戴在身上会不沉重，又能彰显珍贵，很符合凝光的富婆身份。
“嚯，不愧是你，真厉害。”
顾言接过这枚精致的摩拉法器，道一声谢谢，“那么，等价交换是什么呢？”
众所周知，帝君的助力，得等价交换。
形式不限，只要是帝君需要的，不论贵贱。
钟离微笑道：“那么，延续一下说书的内容吧。刚才这一段，没了下文，实在吊人胃口。”
顾言打了个响指，“得嘞。”
等到田铁嘴休息，顾言又去跟他协商。
一看这传闻中的小仙人，田铁嘴哪还有什么教导新秀的想法？
仙人能赏脸跟他说话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这次情况又不同了。
顾言往前一站，惊堂木一拍。
哗啦啦，一群人就围过来了。
“小仙人，是小仙人。”
“我听过小仙人说书，可好听了。”
“快快，那儿还有位置。”
“凑近点看，到底是不是仙人啊。”
“废话，隐世游历的仙人能让你看出来咯？”
“···”
顾言很不李姐，明明他散播的流言里没有小仙人和成亲这两条。
怎么会成这样？
搞得人尽皆知，就他不知。
或许，这就是流言的不可控性吧。
得知田铁嘴刚刚说的是之前来这儿讲的另一本《楚留香传奇》
“老规矩，记下后誊抄好了送到往生堂。”
“诶，好，我记得。”
顾言朗声一喝：“上！回书说到，女尼死前给楚留香留下重要线索····”
巴拉巴拉一阵后，大获好评。
在说书过程中，顾言还插入了一些私人内容。
比如，往生堂的福利内容只对预订用户开放，不预订没关系，绝不强求，绝不啰嗦。
“会员客户往下三代，皆可享受往生堂优惠服务！”
“我们不害人，我们只是璃月的搬运工，让所有善人都能魂归高天，位列仙班！”
现在的往生堂传闻比较正面了，很多人愿意听胡桃讲完，然后再求她见仙人···
更别说这个传言中的小仙人，当众这么喊也没人会反驳他。
或许是因为惹不起，又或许是不想触霉头。
抛开欲求，只要等到预订的某个老人寿终正寝，搞一场有龙出现的葬礼。
他就不信了，璃月还有人能抵挡龙的诱惑？
可惜，他调查过预订服务的几个老人，身强体壮的，怕是还要点时间。
顾言又来了一段关于生与死的演讲。
这一次的效果远远超出了顾言的预期。
很多人连连点头，觉得人生当如此，生死看淡，活在裆下。
不必对死这个字眼反应太过于激烈。
像这种洗脑的演讲，顾言上辈子被洗过很多次。
凭经验来洗这些百姓还是很容易的，毕竟他们对这种观点本就没有坚定的立场。
时间临近正午。
“对了，钟离，今晚聊聊吧。关于退位的事。”
顾言在钟离的注视下走远直至消失。
不多时，顾言在月海亭附近找到了群玉阁引路人-步云。
“止步，请问您的来意。”
顾言这才突然想起来，凝光没给暗号啊。
想想，刻晴好像有个七星特许的暗号···
是什么来着···
“这里卖月亮吗？”
步云微微笑道：“是的，要几个？”
“数量不方便透露。”
“答得好，二位就此登阁。品貌不凡，您就是凝光大人安排的客人吧？”
顾言轻咳一声，“咳，是的，谬赞了。”
而后步云带着顾言站在飞升台，缓缓上升，靠近那座空中楼阁。
这是坐仙人航班以来，第二次飞的这么高。
小夭并不害怕，一直东张西望，对周身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俄而登阁，才觉气势磅礴。
······
（加得不好，请多见谅）
（别偷看我老婆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