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
“叮叮当!”
……
大树枝丫下挂着的一块厚厚的青铜铁片,被李大壮用小铁棒敲着。
属于这个年代特有地头开工钟声响起,休息时间到。
乡亲们,纷纷站起来,
有说有笑的回到自己的挖渠的位置上。
抬的抬,抗的抗,挖的挖…
用简易的工具做着战斗
与天斗,其乐无穷。
与地斗,其乐无穷。
……
苏晨这边咬咬牙,拿起了锄头,吐了吐口水开始动起来,
就在这时,
劳动号子--打夯号子歌声响起来。
李大壮是领头人。
领:大家准备好哇,众:咳,把夯提起来呀。
领:一夯接一夯啊,众:夯夯有力量啊。
领:一夯压半夯啊,众:千万别空夯啊。
领:大家使足劲呀,众:唉嗨,唉嗨呀。
领:大家要注意啊,众:千万别砸脚啊。
领:打夯要打实呀,众:质量要第一呀。
领:劲往一处使呀,众:千万别溜号啊。
领:保质又保量呀,众:唉嗨,唉嗨哟。
……
苏晨也跟着学起来,这节奏杠杠的。
一边说唱,一边劳动。
不知不觉,激情澎湃。
男女声音混合搭配,挺好听。
苏晨对于劳动号子只是听他前世爷爷哼起来过。
他当时还挺好奇的。
没有想到今日便亲身体会了一把。
他爷爷说过,
这劳动号子具有协调与指挥劳动的实际功用。
在当时他们集体劳动过程中,尤其是集体协作性较强的劳动,为了统一步伐,调节呼吸,释放身体负重的压力,领头人是要常常发出吆喝或呼号的。
这样的情况之下,人们的积极性也会提高不少。
还别说,
真的是这样。
劳动人民的智慧,让他佩服万分。
可能他们不懂知识,但是他们实践经验丰富。
听他爷爷说,
这个时候的人们创造了很多号子歌,和其他的一些民歌。
基本上每人都会哼唱的,不识字也能唱。
这劳动号子一般有搬运号子、工程号子、农事号子、船渔号子。
刚才他唱的便是农事号子…
“妈妈的,等我回去,非得搞个鸡,来补补啊!”
“空间的小鸡仔们,不要怪我!我身体流淌着21世纪的灵魂,需要吃点鸡肉补充能量,一天三餐跑不了…”
一想到一会儿回去能够弄鸡吃,苏晨力量大了起来。
……
而在京城这边。
吴主任的办公室里面,那异常邮件处理处的李组长正在对她汇报着…
“吴主任,您交代的事情,遇到了一点问题。”李组长低声说道,
吴主任眉头微微一皱,暗道不妙,心中猜测几分。
“李组长,请说!”
“是这样的,根据今天的调查,我打电话去那边区域问了问。”
“那个负责派送的区域的同志得了重病,正在他们附近的红星卫生站治疗,如今昏迷不醒…”
吴主任面色凝重,问了问:“那同志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李组长微微点头:“听他们组长说,正在治疗,一个有名气的乡下赤脚医生,钟医生昨天已经赶过去了。”
“嗯?这卫生站的医生不行吗?怎么找赤脚医生?”吴主任疑惑不解。
“不知道,想必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
两人讨论了不少关于这个生病住院的话题,以及后续开会的主题等内容…
一个小时后,
吴主任便和李组又回到之前的话题。
“吴主任,这个邮件好像是挺难的,困难重重啊!”
吴主任拿起这信封,左看右看。
苦恼写在脸上,神色复杂。
她思索一会儿,声音提升上来。
“再大的困难也得想办法克服!”
“这个事情我来想办法吧!李组长暂时不用操心这事情,你忙其他的事。”
李组长听到后,没在继续问下去。
……
而在楼下的小铃铛此时小手通红,半撸着袖口,用力的在大厅的一排排椅子上擦着…
每一张椅子,从上到下,她都擦的干干净净的。
可是她擦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笑容,嘴角翘起那种。
那打扫卫生的陈阿姨在一旁观望一番,不由得称赞。
“挺好的一个小菇凉!”
“不怕冷,不怕累,不埋怨,不吭声!好孩子啊…”
当然,其他人很多进进出出的人都会注意到小铃铛的举动。
不过,
也没有人说啥,因为陈阿姨站在她的身边,都以为是那陈阿姨的孙女什么的,让其来参加劳动了。
陈阿姨这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出声叫到:
“小朋友,你可以走了…不用做了。”
小铃铛抬头看了看正中的闹钟下午三点半。
她又看了看陈阿姨,并未停止手上的活,边做便回:
“奶奶,时间没有到呢,嗯…妈妈教过我,小孩子做事情,两分钱的事需要做两个小时,还差半小时呢…”
陈阿姨笑起来:“哎哟,你还挺认真,你妈妈教的真好!”
“真是好孩子,不过奶奶觉得你擦的很不错,很干净!要提前放你走。”
“你早点回吧!这冬天的天啊,黑的早!晚了你晚上就会看不到路…”
小铃铛听后,黑黑大大的眼睛转了转。
“为什么冬天天黑的早呢?”
陈阿姨被这么一问,给问愣住。
“你这…”
“这是老天爷要这样做的,我怎么知道,反正你要知道冬天黑的早就是。”
小铃铛看了看外面,嗫嚅好奇的说道:
“奶奶,可是外面有白雪啊,它可以把天变得很亮很亮啊!”
“这样的话,天就不会黑了,我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