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也太多了......”
听到完颜兀术的话,李正诚整个人都不好了。
三十万两白银!
还有百套上品瓷器,百斤茶叶,五十万石粮食!
他们李家现在确实可以凑出来这笔财富。
但每个月都得交这么多,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本来现在就是在战乱时期,生意根本没法做,整个商业体系已经崩坏了。
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进账,都在家吃老本。
连仆人都很久没有发例钱了,每个月还得交这么多钱?
上哪儿搞钱?
李正诚连忙磕头求饶,头装到地面“砰砰砰”的响声不断,他哭号道:
“大人开恩啊!我等也很久没有收入了,连家中的器具都贱卖了许多,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那你就去死好了。”
完颜兀术眼睛一眯,久经沙场的他杀气十足,吓的一旁的管家们浑身一颤。
不自觉的后退几步,随后齐齐跪下,生怕哪里惹到这位不快,丢了小命。
“当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汉人的把戏?哭穷和敛财都是一把好手!”
一边说着还用脚踩着李正诚的头,用力的碾着。
“你当我是来和你商量的?”
“一个时辰,要是看不到这钱,你李家上下,一个都别想着活!”
“哼!真当我金人的刀不利了?”
完颜兀术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客气,听得李正诚更是惶恐无比:
“大...大人,每个月这么多是真的没有啊......”
“就知道你们这帮两脚羊不老实!”
完颜兀术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跺的李正诚脸皮都破了。
“每个月没有,看来这个月还是有的?”
“先给我交了!”
反正时间有的时,岳家军既然已经被那宋朝的皇帝给召了回去。
那就没有能匹敌他们金人的军队了。
那他完颜兀术有充足的时间,去炮制这开封城里的名门望族们。
慢慢的榨干他们的家产。
来弥补他们战败的损失,回去打点那金朝上下的官员,提自己洗脱大败的名声,也是要钱的!
这钱从哪儿来?
那肯定是这些两脚羊身上弄出来了!
想到这,又是一脚踩下。
“一个时辰,五十万两白银,三百套瓷器,五百斤茶叶,七十万石粮食。”
“一次性给齐,以后也就不来找你们要了。”
“要是交不齐,哼哼,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完颜兀术扬长而去,城内还有不少名门望族,他还要一家家的上门拜访。
赶紧处理完,他也要整顿一下军队,继续出去南下劫掠。
完颜兀术在东街搜刮各个名门望族,他的手下在西街烧杀抢掠。
“交出来,老东西!”
老人死死的抱住自己家的米缸,里面已经没有什么米了。
一小把米中掺杂了糠和尘土。
这时这老人最后的口粮了。
房里也是空空荡荡,连个桌子都没有,唯一的椅子也已经被踢翻了,少了一只腿。
狭小的空间里摆着几张床,破旧的褥子也被翻的乱七八糟。
那是他和他儿子睡觉的地方。
他的儿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老人跪在地上苦苦的哀嚎。
乞求着金人能放他一马。
但金人那里会讲道理呢?
他们就像是一群畜生,一脚踢再缸子上。
米缸碎裂,老人也躺在了地上。
缸子剩下的那一点米还撒了不少出来,那金人手伸进破洞,抓走了缸子里最后下的米,揣进口袋里。
“两脚羊还真的是贱,非要动手打你,你儿子都打不过我,你个老头还能翻天不成?”
说完,那金人遍扬长而去,走向另一家。
不知不是说故意的,走的时候,故意在地上碾了好几脚,把撒出来的米糠,粘的细碎。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老人躺在地上委屈的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慢慢的把被踢破的米缸缓缓地慢慢地放在一边。
生怕再弄碎了。
手撑在地上,挣扎了几次,才坐了起来。
摸着委屈的眼泪,环顾四周,看看那金人是不是走了。
“该死的狗东西,老天爷回收了你们的!”
确认金人走了,老人才敢低声的骂道。
看到地上还有撒出来的一些米,老人一边摸着眼泪,一边用粗糙的手指在地上摸索着。
捡起那已经被踩的细碎的米屑,咕哝道:
“多放点水,多放点土,还能吃几天。”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左邻右舍,乃至整个开封城,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在老人的哭号,女人的尖叫,男人的通哼和金人的叫骂中,有雷鸣般的声音响起。
雷鸣声越来越大,慢慢的,大地都在震动!
“老天要开眼了吗?老天爷开眼了吗?”
对于不理解的东西,人们都习惯性归咎于虚无缥缈的天。
那老人以为是老天爷听到了他的互换,要降下惩罚,来惩罚这些烧杀抢掠的金人们。
金人的惩罚是要来了,但不是老天爷的!
是大雪龙骑!
“竟然如此的松懈,连城门都不关?”
“那就全军进城,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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