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许大茂使劲跺案板,主要是想吸引娄晓娥注意。
这个娘们太不像话。
身为一个女人,居然不会做饭?
整天下了班,不是弄弄花就是看看书,再不就躺着装病。
“哼!不下蛋的老母鸡,老子娶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想起李文涛和何雨柱,他更气了。
原本一个傻柱欺负他就算了,现在又多个李文涛。
一大爷他们去食堂一问,傻柱真的带回鸡汤。
那说明那只鸡就不是他偷的。
许大茂是想破脚毛都想不通,自己家那只鸡到底哪去了。
“不管了,这笔帐就记在李文涛那小子头上算了!”
“老子不管怎么,都得让他吃吃苦头,知道这院子里谁才是真正的山大王!”
“别看三个大爷整天吆五喝六,姥姥!”
一瞥小胡子在他嘴唇上耀武扬威,与刀光应合。
一不小心,嗤,刀锋划破指尖。
许大茂疼的龇牙咧嘴,赶紧把手指头嘬一嘬,悻悻然坐在一旁休息。
“倒霉,太特么倒霉了,比丢了十块钱还倒霉……等等,十块钱?!”
许大茂眉头一皱,坏水冒了出来。
“对啊,李文涛,走着瞧!”
他起身来到柜子旁,轻手轻脚打开下层抽屉,拿出十块钱来。
找只笔在上边写了许大茂三个字。
再偷偷看床上,娄晓娥正在休息。
许大茂很是不爽地冲媳妇做了个鬼脸,又蹑手蹑脚离开家,直奔李文涛家。
屋内,李文涛刚喂饱小侄女颂颂。
从乡下回来后,李文涛仔细地用雪花膏给孩子擦脸,现如今那小脸蛋儿又变得粉嘟嘟,白瓷娃娃一样可爱。
“好了,吃饱饱了嘛?”
“嗯,颂颂吃饱饱了。”
小家伙喝了奶粉,手舞足蹈。
从系统商店兑换的,是金装奶粉,后世也是七八百块一罐。
能在这年月喝到这种品质的奶粉,颂颂是独一份。
李文涛见她开心,自己也便开心起来。
他收起奶瓶,抱起孩子:“走,吃饱饱了,叔叔带你出去遛弯,我们看看这四九城。”
“好哦,是九城。”
“四九……”李文涛被小家伙吐字不清逗乐了。
“是九……”颂颂认真地学,却总也说不好。
“好了,我们宝贝最乖了。”李文涛笑着说。
他抱着孩子出门。
他俩走后不久,许大茂鬼鬼祟祟出现在门口。
左右张望,四下没人,他刺溜,钻进李文涛屋子里。
没有女人的屋子有点乱,到处都是大人、孩子的衣服。
地上还有点白面面,空气里充斥着一股独特的奶香味。
其实这是幼儿奶粉的味道,可许大茂哪闻过?
他使劲吸了口气,当宝贝一样。
“什么味啊这是?”
嘀嘀咕咕,在人家家里翻捡一通,还得小心翼翼归位,免得给那小子瞧出端倪。
最后,他将十块钱,藏在李文涛枕头底下。
临走的时候,许大茂忽然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罐子。
那个漂亮哟!
便好奇地上前看。
“金装奶粉?什么玩意儿?”
打开奶粉罐子,捏一撮尝尝,吃着没有闻着想。
“鬼东西!哪偷的?哼!”
放下奶粉罐,许大茂出去了。
刚出门,就看到秦淮茹远远走过来。
想起今天在工厂吃豆腐不成,许大茂心有点痒。
他无时不刻不想把秦淮茹拿下,但在这里不成。
小小四合院,住了一百多口子,到处都是眼睛。
何况后边还有个娄晓娥。
要是给她瞧出自己的花花肠子,那以后别想好了。
许大茂装模作样打招呼:“淮茹,干嘛呢?”
“许大茂?你在这里干嘛?”
秦淮茹狐疑地看了看许大茂。
“我、我这不是路过这里,想着找文涛聊几句,结果他不在家。”
“谁说我不在家?”
李文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许大茂吓一跳,眼神闪烁,上下打量他们叔侄。
“你、你不是没在家么?”
“你咋知道我没在家?”
许大茂心虚,讪讪一笑,指着屋子说:“我刚才来找你,想叫你去我家喝两盅,屋里没人。”
“哦,我溜娃去了。”李文涛道,“对不对啊颂颂?”
“叔叔逗我玩!”小家伙奶声奶气道。
许大茂一看这孩子,真是满心喜欢,不由想起自己婚后多年膝下无子,又酸唧唧地难受起来。
都怪娄晓娥,这只不下蛋的老母鸡。
“那行,你们聊,我走了!”
他夺路而逃,生怕被瞧出门道。
“这个许大茂,怕是没安好心。”秦淮茹说,转脸看着李文涛,眼睛里全是小星星,“文涛,我是来问问你,需要啥帮助不?”
李文涛一愣:“啊?”
“你呀,一个年轻小伙子,独自带个娃,这日子还能过么?”
秦淮茹心疼地看着这个弟弟。
当初十八岁嫁进这里,李文涛还是个嘴巴上挂鼻涕的小家伙。
一转眼,都是个又高又壮的大小伙了,长得还那么英俊,让人看着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