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一刻值千金,
嗨皮了整整一夜之后,吕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到次日晌午了。
坐在吕布对面的韩馥问道:“奉先...不知道小女昨日伺候的可好?”
“很好!想不到韩兄竟然还有你这么一位可人的义女啊!”
吕布捏了捏美人的脸蛋,
然而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交谈声,
好像是有两个人在那说话,
“刘兄,依你看我们如今投奔何人为好?”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投奔渤海郡太守袁绍!”
“啊?投奔袁绍?不是,我们来此,不是说好投奔吕别驾的么?”
“吕别驾?呵,此人已不值得投奔了!”
“不值得投奔?刘兄,这是什么意思?”
“这几日我敏思苦想,发现了一件事,吕布已经是时日无多,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
“方兄,我这样跟你说吧,这全天下,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李太傅为何会收吕布为义孙!”
“无非是将他视作棋子,利用他对付袁家而已!”
“不然,以李太傅的身份,为何会收这区区三姓家奴为义孙?”
“若是真心待吕布,别说区区冀州别驾了,纵然是给他要个更高的官职来,对李太傅来说也是容易之至吧!”
吕布听到这里,依然是勃然大怒,
“找死!”
这俩家伙不仅诋毁自己干爷爷,还骂自己为三姓家奴?
吕布直接推开了怀中美人,提着剑踹飞了门板,直接闯入到了隔壁房间。
两名文士模样的人,看到吕布忽然出现,顿时就吓傻了。
“将军…将军饶命啊!”
“将军饶命啊....”
吕布满脸杀气的望着二人,
直接冷声道:
“饶了你们,你们可知本将军是谁?”
“正是你们口中所言的那位三姓家奴!”
这两名文士,听到来人是吕布,吓得两腿瘫软,
“吕将军...我俩刚才只是说了一些醉话,绝无半点....”
吕布已怒气冲天,怎可能会听二人解释?
他直接拿出宝剑,一下刺死了二人!
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具尸首,匆匆赶来的韩馥问道:
“奉先,你这是...”
吕布擦了擦宝剑上的血迹,冷声道:
“两个无知狂徒而已...竟敢诋毁本将军!”
“什么?诋毁吕将军?”
韩馥听到这话,也是勃然大怒:
“还有这等事发生?也算这两狂徒命好,若是被我知道,定然是要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奉先切莫动怒,我这里有珠宝两箱,赠与奉先,奉先千万不要为此事动了肝火....”
隔了好几天,陈宫总算是看见吕布回来了。
看到吕布眉头紧锁,身上还有血渍,陈宫急忙询问道:
“主公,刚才发生了何事?”
吕布抬起头来,看了陈宫一眼,随后淡淡开口道:
“在鼎香楼,杀了两个狂徒而已!”
“公台找我所为何事?”
陈宫并没有直接回答吕布的问题,而是有些疑惑道:
“主公不是应韩馥之邀,去喝酒了么?”
“这狂徒是怎么一回事?”
吕布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但是却没把珠宝和美人的事说出来,
而陈宫在听完吕布的话之后,之前一些他始终没琢磨明白的关键点,终于连在了一起!
“主公!”
陈宫在这一刻,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主公,您没有感觉到蹊跷之处么?”
“蹊跷?”
看到吕布懵逼的眼神,陈宫沉声道:
“今日主公杀的那俩狂徒,主公没觉得他们出现的太巧合了么?”
“韩馥此人,一向小心谨慎,无论去哪,都会安排侍卫随身!”
“他宴请主公,绝不可能不让人护卫那里!”
“而且你们俩人都是身份高贵之人,谈论间难免涉及机密,旁边的房间又怎么可能会让其他人落座呢?”
“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这韩馥所作所为,果然是另有图谋!”
“原来如此,果然这群人是暗藏祸心!”
“……”
看到陈宫在那自言自语说了半天,还满脸阴霾之色,
吕布有些不明所以:
“公台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些话到底是....”
陈宫抬起头,看向了吕布,
“主公,如果公台没猜错的话,那两个狂徒,应该是韩馥手下的人!”
“什么?那俩狂徒是韩馥手下的人?不可能,韩馥待我如亲兄弟一般...怎可能会...”
吕布说着说着,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而陈宫,则十分平静道:
“这些日子,公台一直都在琢磨韩馥为何会有如此反常之举!”
“事到如今,结合今日发生之事,我总算是把一切搞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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