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说着那一个骂骂咧咧的样子,秦淮茹可谓是怒火中烧,这老虔婆,就是那里屋的四菜一汤,还有傻柱的饭菜,两头,她一头都不想落下。
秦淮茹也不让着了。
“我说,你要问,你就自己去问,不过傻柱估计还得晚两天才回来,听说他手艺好,领导离不开,多留了两天。”
秦淮茹这话给贾张氏说得,贾张氏可不依,又拐着弯说道:“你以为我问这些都是为了什么,为了棒梗的身子啊,你说他正是吃营养的时候,总不能三天不沾荤腥吧,这样能长好吗?!我儿子大能,就是小时候没吃好,留下我这孤身一人。”
这时候拿自个死去的儿子说话,秦淮茹是真不愿意听了,还拿棒梗出来说事,论这家里吃的,傻柱给的细粮馒头,这老虔婆是没怎么吃,但是肉,她可是吃的第一口。
......
二大爷刘海中过来三大爷阎埠贵这边,还是捉摸着探探情况,可是这三大爷阎埠贵可算是光说不练的,愣是吹嘘。
“那一天,我进门就瞧见了,好家伙,东来顺的四五伙计,神五神六的只端着菜品往里屋走,没有停留一步两步。”
“也没有让人打听的意思,杨所长不是也下话了吗,别靠近,没我们什么事!”
“可就他一个杨所长不在这四合院里带着,他能不知道四合院的规矩,这么大一个活人就在四合院里带着,于情于理,我们都得去看看,可没办法,杨所长的话说得是那么硬,我就一个老师,我可不与官斗,也斗不过。”
要说着三大爷阎埠贵和秦淮茹都想黄雀在后,二大爷刘海中好歹在厂里有那么点职务,懂点子算计人的事,也不怕做那只螳螂了。
杨所长,这全院里,也就二大爷刘海中敢借着厂里的名声和杨所长说事,这一过来和三大爷阎埠贵唠着,就好像心里有底一样。
这不禁两人念叨。
那门外陆续有人了。
又是东来顺的人,一连五个,纷纷微低头,只管自己赶路,其他事情不管。
三大爷阎埠贵下意识看着门外。
嘿,是卷子!派出所的人。
二大爷刘海中看三大爷阎埠贵的那样,连忙问着:“看什么玩意呢?!”
“什么玩意?!”三大爷阎埠贵就指着门外,“平日里是杨所长过来看着他们送餐,这回,换卷子了,你知道什么意思了吧。”
被三大爷阎埠贵这么一念叨,二大爷刘海中意味深远的点了点头。
看着二大爷刘海中的样子,三大爷阎埠贵手就那么一伸,直道:“怎么的,有卷没有?!”
二大爷刘海中没搭理三大爷阎埠贵,自己却走向了那卷子。
这一个惺惺作态,让三大爷阎埠贵直砸吧嘴呢喃着:“嘿,我说,念完经不要和尚!”
不过三大爷阎埠贵也赶忙上前。
.......
“我说,这是给什么人,弄的什么来头,天天东来顺的?!”二大爷刘海中笑里藏刀的问着卷子。
卷子一副不愿理搭理的样子。
二大爷刘海中随即又掏出了烟卷。
这可比卷子馋得。
卷子,烟卷,这名就这么来的,爱抽烟,最爱免费烟。
卷子看着烟拿出来,正准备拿着。
二大爷刘海中一个回手,道:“先说事,再拿烟!”
卷子可不依,直道:“烟!”
“那拿了可得说。”二大爷刘海中慎重的说着。
卷子不应话,直接拿过烟,自己点着火就抽了起来,那抽着的样子,好像几天没碰到免费烟了。
看到卷子抽得高兴,二大爷刘海中可不想等他烟抽完。
“我说,消息呢?!”二大爷刘海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卷子,如在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赶紧说事。
卷子看着二大爷刘海中那样,没怎么搭理,只是猛得抽了两口子。
随后,那东来顺的伙计已经送完走出来了,全程很短,不到三分钟。
看着东来顺的伙计都走出来了,卷子才悠悠说道:“级别太低,什么都不知道!”
“嘿!”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这暴脾气就起来了,卷子抽完烟,就是丢下烟往地上一踩准备开溜,二大爷刘海中一把就薅住了卷子。
“我说卷子,你已经是知道也得知道,不知道也得知道,烟白抽的啊?!平日里你家杨所长管我整烟都得喊声老刘。”
抽完烟的卷子形似无赖,被二大爷刘海中薅住也不在乎的样子。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是真想笑,直道:“这烟,算是亏咯。”
“亏咯?!那不能够!”二大爷刘海中一听三大爷阎埠贵这话,那是更来气。
卷子见状只能补充说道:“真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我们所长有事,所以我才来的,喊我来什么也没说,就是让你们别靠近那屋和东来顺这些伙计,没了。”
看着卷子一脸无辜相,三大爷阎埠贵在一旁帮腔:“你看他的样子,那应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卷,咱谁不认识,他抽烟不白抽。”
“抽烟不白抽?!”二大爷刘海中烟去了,消息没得到,那叫一个不乐意,“他现在烟不白抽吗?!”
看二大爷刘海中那认真的样子,卷子心思一歪,直道:“杨所长明天会在,你现在弄着我算什么事?!”
这话一出,三大爷阎埠贵也明白,连忙道:“好了好了,一根烟多大事,给卷子抽怎么了。”
二大爷刘海中听着卷子这话也明白,但是薅住了,不想没面。
三大爷阎埠贵连忙补充说道:“松开吧,松开!”随即上手就将二大爷刘海中的手从卷子的衣服上撤了下来。
打狗也得看主人,为了一根烟在这里和卷过不去,杨所长那边可不会和卷那样式。
二大爷刘海中虽是被杨所长叫老刘,可杨所长说不给面子,直接可以不给,毕竟就二大爷刘海中厂里那点子职位,什么时候被人下了都不知道。
.......
这消息没有套到,一根没有了,二大爷刘海中别提心里有多怄气。
那内院屋里,这一会,烤鸭的味道又飘了过来。
“东来顺的烤鸭,光是闻着味都知道那皮有多甜,甜而脆。”三大爷阎埠贵闻着是直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