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真是觉得他们可笑,就算养育之恩,她以前寄的那些钱已经够还掉。
“既然你懂那么多大道理,她对你那么好,你现在是该报答他们的时候,你去打工养他们吧。”初晓不愿再搭理他们。
“你……”初凌拽住她。
现在他们身无分文,就连回家的车票都买不起,不然怎么会拉下脸来找初晓。
“你松手。”看着渐渐聚拢的邻居,初晓皱着眉。
此时楚骥寒派来的人闻声赶来,将两人扯开。
初晓立刻从一边离开,初河跟初凌要去追,被两个保镖拦住。
眼看着初晓就要离开,初凌眼珠子一转,突然就哭起来,“邻居们你门来评评里,我们现在这么落魄叫我姐姐帮着忙她都不愿意。”
邻居们默契的都鄙视的翻个白眼。
其中一个大妈化身正义的使者,“小姑娘,就别作了,你们一家三口对初晓做的事情,现在人尽皆知。
你们要是还有一点廉耻之心呢,以后别再打扰她。
人家不该你钱,你们现在落的这份田地,也是你们自己太歹毒。
人啊,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别总觉得别人都是错的。
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还小,别跟你那个妈妈一样学。”
“对对。”
大妈的一番话,其他的邻居都赞同。
初凌气的脖子都红了,瞪着大妈,“你知道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初晓就是因为攀上有钱人,想甩了我们这些穷亲戚,才整这么一出诬陷我妈妈。”
真是死鸭子嘴硬,邻居们都摇摇头。
他们叫的再凶,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邻居们纷纷散去。
初河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他不甘心,但是两保镖拦着,他也怕吃亏。
在家乡被小混混打多了,知道被打也是白打。
于是假装服软,带着初凌离开。
“爸,你就这样放过那个贱人?”初凌气的直跺脚。
初河白她一眼,“怎么可能,起码还得让她给我们一笔钱,否则她别想过安生日子。”
以前初晓每个月都寄不少钱回去,就是全部输光,每个月的伙食是不用愁的。
两人回到住的宾馆,刚到门口初凌就看到自己的皮箱被扔在门口,皮箱外面还扔着很多衣服鞋子。
“爸,这是怎么回事?”初凌皱着眉头,将自己的衣服都收进皮箱,气愤的提着皮箱就去找宾馆的人理论。
初凌盛气凌人的指着服务员,“你们为什么把我们的东西扔出来?我们是顾客,就是上帝。”
服务员嘴角扯过一抹笑,“老板说了,不让你们住,怕你们把宾馆都住脏掉。”
庭审结束后记者是拍到过他们两个,对于他们的恶行都很愤怒。
“你,你们。”初凌本想一耳瓜子抽过去,但是两个身材魁梧的保安走过来,一脸凶狠的瞪着他们举举拳头。
初河被吓到,大声喊道,“这个破宾馆,我们还不住了,走,我们去住别的。”
“哼。”初凌瞪保安一眼拉着皮箱离开。
两父女去找别的宾馆,可每一家都明说房间有的,就是不给他们两个住。
初河连续问了十几家都是这样的答案。
“爸,初晓这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啊。”初凌在烈日底下坐在皮箱上。
现在连去买瓶水人家都不卖。
“这个小贱人。”初河也是气愤,但也无可奈何。
只好等待时机,现在唯一能解开他们困境的也只有初晓。
……
初晓没想到还会接到文长庆的电话。
文长庆让她带着退婚协议去医院,想再见他最后一面。
初晓心里不愿意再见到他们任何一个人,那天被洛美琪也吓的不轻。
“长庆,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晓,我想当面给你道歉,等我伤好就去服刑,以后也许再也不能见面,再见最后一次吧。”文长庆眼眶有些热。
初晓鼻头有些酸,小时候虽是文长庆的跟班,可是他总是保护自己。
有时候白利华打她,文长庆会给她挡着,有一次还打在他的身上。
初晓站在文长庆病床前时,文长庆笑了。
“晓,谢谢你能来。”
初晓沉默不语。
文长庆不恼,脸上挂着笑,“晓,很怀念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你像个跟屁虫,白利华经常追着你打。
那时候就想过,等以后长大,有能力了,就要保护你,再也不许她打你。
如今有能力保护力,却没想到因为心魔,却走在偏道上。
晓,你现在越来越优秀,本该是高兴的。
可是我却因为你太过优秀,怕以后配不上你,而做了伤害你的事情。
晓,对不起。”
文长庆有些哽咽,红着眼眶。
初晓抹掉眼角的泪水,看着他,不言语。
“晓,,以后路还长,长庆哥就不能再保护你,你自己要保重好自己。
对了,聘礼的钱不用你还,就当是我的赎罪,其实那两百万还没给,当时骗你,只是想让你退缩。
晓,如果时光倒流,你还未遇见楚骥寒,你会跟我在一起吗?”
他一直觉得是因为姓楚的,如果没有他,以他跟初晓得感情,多劝说一些必然会在一起。
“不会。”初晓未思考便坚定的回答他。
文长庆闪过伤感,早就知道的答案,如今彻底的死心,点点头,“我知道了,祝你幸福。”
之后两人沉默。
“如果没有别的话,我就走了,厂子的一百五十万,我会还给你的,以后,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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