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有些不耐烦的抓起手机接听放在耳边,没等她开口,那边的白利华倒先发起火来了:“你死哪里去了,现在才接电话,你爸爸的手都要被人砍掉了,你子不孝女电话都打不通。”
白利华机关枪似的就把初晓轰了一顿。
初晓冷笑一下,又是来要钱的。
果然,白利华大吼着说:“你赶紧准备十万块钱赎你爸爸。”
初晓瞠大着眼睛,一开口就是十万。
而且现在她一分钱都没有了,乐器房的分期付款是一笔大钱。
现在又没了工作。
房租又快要交了。
“我上次才给了你十万!”
“那是给你妹妹留的,不能动那个钱!“
初晓听着白利华赤裸裸的偏心,便气不打一处来,“我没有钱,上次我也说过了,不会再给你一分钱的。”
用力的掐断电话,将自己摔在沙发里,因为生气,胸口上下的起伏。
现在她自己都被逼上了绝路,要是还有梁山,她都想上梁山去。
白利华嗬的一声,这个死丫头,居然敢挂她电话。
这几天她住在小旅馆里面已经够委屈了,居然还甩脸子给她看。
这个钱是一定要问她要的,不然那帮混子是真的会把自己男人的手断掉。
再打电话过去已经关机。
“你个小娼妇。”白利华对着手机狠狠的骂了一句。
想去初晓哪里找她的,但是想到上次她拿刀的样子,还真怕会把她给杀掉。
她自己卡上有十万块,可是这个钱不能动。
就算男人的手被砍掉了,那帮混子还是会问他们要钱的,以后回家都没个安宁日子。
白利华穿上衣服打了个车去丰宁小区。
初晓看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去谈化妆品合约的事情。
为了给老板一个好的形象,她将自己精致的打扮了一番。
在唇上涂上一点颜色,拿上包包就下楼。
在楼下的时候遇见迎面走来的白利华。
初晓轻皱了一下眉头。
看见她熬出去白利华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叫你准备的钱呢。”
还好她赶到的及时,不然又得让她跑掉了。
刚才来的路上,老家的混混又打来了电话,说最多两天的时间再见不到钱,就要把那个死鬼的手给剁了。
初晓倍感无力的说:“你手上不是有十万,拿去还啊,我这里没有钱,你问多少次都没用。”
越过她,初晓往外走。
白利华拽住她的手臂往后拖,初晓穿着细跟的高跟鞋差点就摔倒。
“你这个小蹄子,不是给人包养么,去床上让你金主高兴一下,十万块钱一下就到手了。”白利华也不管这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也不敢住在周围的邻居会不会听见,就对初晓说着污秽的话。
初晓瞠大着眼睛,顿时感觉一股屈辱从心间涌起。
她在家里说话难听就算了,现在在外面,随时有邻居走动。
而且她扯着大嗓门喊,住这周围的邻居必然能听见了。
初晓将手臂从白利华手中挣脱出来,不想再跟她争辩,疾步的朝小区外走。
白利华哪能放她走,几步就又把初晓给逮住了。
“你今天不给钱就不能走,来来大家都来看看这个不孝女,家里有难叫她拿点钱,她推三阻四的。”白利华一手拽住她,一手招手让居民们过来。
不消一会就围了不少邻居。
白利华将她如何如何倒豆子似的说个不停。
初晓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从来都没觉得这么屈辱过。
骆晴车子拐进丰宁小区。
想着时间还早,小区里有车位,干脆去初晓楼下找个位置停车。
车子往小区里面开去,离初晓所在的单元越近,骆晴的眉头蹙得越高,哟嗬!大白天的,打架呢!
白利华撸起袖子,恨不得给初晓一巴掌抡起,小蹄子,居然一口一个“没钱”的回绝!
手扬起来还未甩下去,手腕就被捉住!
骆晴站在一旁,捏着白利华的腕子,一脸的轻佻,“大妈!想干嘛呢,光天化日之下,想坐个牢玩玩还是怎么的啊?京都的牢饭难道要好吃点?”
坐牢玩玩?谁特么脑子被屎糊了想坐牢玩?
“你谁啊!滚开!”白利华知道有些人没啥本事也喜欢吓人!她才不理这些,和初晓走得近的女人,有几个好的!
“晴姐,别管我,你先上车,我马上过去找你!”初晓不想给骆晴添麻烦,再说白利华这人野路子,万一伤了骆晴可怎么办?
“我没看见就算了,我今天看见了就不能不管,现在我把你手松开,你一巴掌给我打下去试试!”
骆晴把白利华的手腕一扔,侧勾了一下唇,狡诈极了,“你敢打初晓一巴掌,我就有本事把这一巴掌做成重伤!
让你好好吃一吃我大帝都的牢房!大妈!要不要试试?
我也好久没做过走后门找关系仗势欺人这种体验浓厚优越感的事情了,大妈来个成全怎么样?”
骆晴松开白利华的手,嫌脏似的拍了拍手。
白利华有些被镇住了,心里有些惧意。
看眼前这个女人穿的都是高档货,腰杆挺的直,底气很足。
她心里估摸着会不会也是跟初晓一样被男人养着的。
自己没什么本事,背后的男人给她撑腰。
初晓真的是无地自容,这么不堪的一面给人在阳光下揭开,滚烫的光热直接烫在皮肤上,生疼生疼的。
“你……你别欺人太甚。”白利华颤抖着手指指着骆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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