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儿还用得着你管?”
“……”
“还不走?难道要陪我去喝酒?”
“……”
“干什么?不是叫我不要打扰你吗?我不打扰你,你赖着我干什么?”
“……”
“别耽误我的时间。”
“你肝不好,不能喝酒。”初晓叮嘱一句。
本想说了就走。
楚骥寒又顶回来一句,“以前不是你喂我喝的?我会喝酒也是你教的,我喝出问题来了,也是你起的头!”
“……”看来这混蛋是不打算了结了。
“你想怎么样,你说吧。”
“我要你明天跟我去吃饭。”楚骥寒仰着脖子,傲气的说道。
一点也没有方才软柔的语气。
“我陪你去,你就老实了?”
“嗯。”楚骥寒依然仰着脖子。
奶奶的,喜欢我就是喜欢我,非要装得比我还要牛叉,真是吃错了药!
你喜欢上如此帅气英俊的我,那是你几辈子才修来的福份。
“好,我明天去,可我就穿平时的衣服,不会去买新的。你介绍的话,就说我是你的下属,可以吗?”
“……”跟本少爷谈条件,你疯了吧?
你个不识相的穷鬼!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本少爷偏不答应,你能怎么样!
哼哼哼!
“好的,没问题。”
初晓吐了口气,“还是去检查一下吧,我不放心,回去会睡不着。”
“那你跟我睡。”
初晓嘴角抽了抽。
请你说一个高大上总裁该说的话!
别跟个流氓似的!
楚骥寒不觉得自己流氓,“我意思是,我们一人睡一张床,反正晚上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回去文长庆那里睡的。”
“我没有换洗衣服了。”
“我给你买。”
“我不要。”
“行行行,你不要,我去拿点免费的给你穿。”
楚骥寒什么不多,做生意的朋友太多。
做各种生意的,多得数不完。
内衣公司,成衣公司,鞋子,做什么玩意的都不缺。
楚骥寒觉得初晓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多胆小,现在高冷死了,一副非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看着就讨厌。
他大概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太久。
可他偏偏觉得初晓这样高冷的对他,不过是想跟他疏远。
他不能让敌人达到目的。
所以必须瓦解敌人的作战方针。
初晓越是不理他,他越是要去引起初晓的注意。
如此一来,他就把自己越陷越深,真是一只脚陷进了沼泽,另外一只脚根本无力反抗。
急诊的医生不敢乱看楚骥寒的病,让他明天一早重新挂号,最好看一下名医。
楚骥寒为了表示自己真的需要人照顾,打开衣服给医生看的时候,也加了点油,添了点醋。
初晓面上再怎么平静,心里也无法安生。
楚骥寒的样子,她也分不清真假了。
连医生都不敢怠慢,让他们明天再来彻底检查一下。
“你这个肝要尤其注意,做了移植的都很辛苦,你没靠药物一直这样保持着,是身体机能好。
临床上是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例子,但是不敢保证一直这样下去。
你平时要少动气,让肝脏一直在一种舒缓的环境中存在,不要让它有过重的负担。”
“没事的,今天就是吵了几句嘴,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以后会注意的。”楚骥寒“诚挚”的注视着急诊医生。
初晓吐了口气。
楚骥寒真的不能动气。
楚骥寒面对医生的建议,也是连连点头,表示明天早上一定重新来挂号检查。
医生又叮嘱,“小两口不要老吵架,先生身体不好,既然在一起就好好过日子。
小两口都长得这么好,应该好好注意才是啊。”
初晓脸烧得厉害,却不停的点头,“医生,我以后会注意的,会注意的。”
楚骥寒心情美到爆。
把初晓弄成这样,他简直有一种报了血海深仇的快感。
初晓把楚骥寒送回家,条件是,如果他不回家睡,她明天就不去吃饭。
楚骥寒不会再把初晓藏着,他得慢慢公开。
先从朋友下手。
所以明天吃饭尤其重要。
但他不允许初晓再去小旅馆睡,太危险了。
条件是京都饭店反正是挂了楚氏的帐,有协议价,她必须去那个酒店睡觉,不然他非要赖着她。
两个人都退了一步。
楚骥寒回家睡觉,初晓去了京都饭店睡觉。
初晓回到酒店,给文长庆打了电话,说晚上不回去睡。
文长庆又和初晓聊了一些别的事,一扯就是四十分钟,都是关于家具厂的琐碎事情。
文长庆不提婚事,初晓也不那么紧张。
而文长庆心里盘算的却是,如果初晓和楚骥寒在一起,以楚骥寒的性子,初晓同他打这么时间的电话,楚骥寒早就炸毛了。
所以文长庆推断出初晓是一个人。
由此便放心了。
不想把初晓逼得太紧,慢慢来。
到时候过年一起过,两个人还可以聊聊。
楚骥寒打初晓的电话一直占线,占得他真是暴躁。
心里一个感应跳出来!
是在和文长庆通电话。
打了半个小时还没打完?
是不是要见面?
楚骥寒像个没有安全感的惊弓之鸟。
心里不踏实,他便偷摸着又溜出了湘园。
文长庆那个混蛋,谁知道打什么鬼算盘。
可以把聘礼从乡下搬到京都,还不能从丰宁小区跑到京都饭店找初晓
初晓的房门被刷开,是因为楚骥寒随时可以拿到他挂帐的房卡。
前台的人谁还不认识他。
楚骥寒把初晓的被子掀起来,初晓吓得“啊!”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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