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业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接起后就听见小娇妻哭得伤心,“宗业,你怎么还在家里,儿子都吐出血来了啊!下午我就让你来医院,你非要说是小病!”
沈宗业的手机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楚峻北,“楚峻北!你想干什么!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你儿子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儿子。”楚峻北懒懒笑道。
“你跟昊致是兄弟!”
“是啊,我跟昊致是兄弟,昊致是我姑姑生的孩子,流着楚家的血,我当然跟他是兄弟,难道我对兄弟不好?”
“昊天……”
“昊天怎么了?跟楚家有什么关系?跟我姑姑有什么关系?”
楚峻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除了跟他姑姑有关系的人,其他人都和楚家人没关系。
没关系的人是死是活都不关他的事。
沈宗业扔下房中两人夺门而出,命司机赶往医院。
原本孩子只是有点感冒,说是去查个血检查一下就好,哪知道会有这么严重。
沈宗业本能的怀疑是楚峻北干的!
难道楚峻北查出来了?
难道那两个人出卖了他?
胡斌匆匆说了句“改天有空喝茶”便想离开。
楚峻北却懒懒倚坐在书桌边缘,淡淡的睨着胡斌,“不如今天一起喝茶,反正沈叔叔这里的茶很多。”
胡斌哪里敢在这里坐,他在这里多待一分钟都觉得有危险。
楚峻北目光和声音都是懒懒散散,总让人以为漫不经心,偏偏他一计眸色都让人以为专注。
这种专注总是叫人心虚极了。
楚峻北并没有起身去拿茶盏,而是悠悠道,“胡斌,你做事情就算不为自己的名誉考虑,也为你的父母考虑一下。
毕竟他们不容易。
你想想,他们受惯了民众给他们的爱戴,如果突然一天因为儿子的身败名裂让他们也成为了过街老鼠,你岂不是很不孝?”
“你,你胡说些什么!”
“我倒是想胡说来着,可是偏偏这世界上存在一种叫做‘证据’的东西,如何胡说得了?”
“楚峻北,我今天没时间跟你聊天。”
“你不需要跟我有时间,你只需要随时做好心理准备,准备一切灾难的降临就行。”楚峻北的口吻如此慵散,却又如此笃定。
胡斌深吸一口气,依然强壮镇定的挺着背离开。
沈宗业跑到医院的时候,沈昊天已经被抱进了抢救室。
孩子哭闹发烧是因为把小骨头吞进了喉咙里,卡在那里。
炎症引发的发烧。
发烧了之后又感冒,感冒想吐,骨头划破了喉道,才吐了血。
沈宗业却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报应啊!你看吧,全都会报应。”
沈宗业从头凉到脚。
心理作祟,他总是以为这件事情是楚峻北一手搞的,包括医院里到处都是楚峻北的人。
沈宗业害怕儿子有危险,硬是冲进手术室把儿子人手术台上抱了下来。
京都没有一家医院他信得过,小妻子就差跪在地上求他了,他依然一意孤行的要把儿子弄到T市去做取骨手术。
可转念一想,T市现在也是楚峻北的地盘。
他头都抓破了,最后决定去远一点的N市。
小妻子想要把孩子抢过来,“宗业,你不能这样疑神疑鬼的,现在儿子的手术才是最紧要的!”
“你做梦!医疗事故很容易出,这里全是楚家的人!我们必须去N市!”
小妻子拿沈宗业没有一点办法,哭哭啼啼的去买机票。
可是飞机晚点起飞,时间随着孩子的啼哭慢如蜗牛。
小妻子的眼泪就没有干过。
沈宗业见机场平静,愈发的疑神疑鬼起来,怎么都不放心,甚至怀疑飞机会被楚峻北动手脚,毕竟现在京都楚家的势力重回了!
……
楚家湘园里沈昊致被楚碧晴关在家里,“你敢!你敢去帮他们家的人,就再也不要认我!”
沈昊致接到了沈宗业的电话,说他的弟弟生病了,现在不敢入院。
他得过去劝劝,楚家人不会在人命上动那些心思的。
可楚碧晴却坚决不让他过去沈宗业那边,“我们家的人不害他们就不错了!他自己造的孽,让他自己去背!”
楚碧晴指着关着的门,“你去5幢看看!去看看二郎神现在什么样子,去看看闯闯现在什么样子!你去帮!你去帮了就永远和楚家不要来往了!”
“妈,不是爸爸做的!”
“不是你爸爸做的,你以为是峻北自己把自己儿子绑架了,打残了自己儿子的宠物,然后去栽赃你爸爸?
楚家要是想弄沈家,何须等到现在?以前沈宗业害楚家的时候,楚家翻身了可没赶尽杀绝!”
“妈!爸爸知道错了。”
“呸!我看他从来没想过悔改!”
母子俩争吵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分个胜负。
楚碧晴是真的死了心,对沈家的人,她是仁至义尽了,特别是沈宗业后来娶了个年轻女人过后,她便半点也不后悔离开沈家。
此时最怕就是儿子乱来,其他人她不管,管好自己儿子就行。
……
机场里好多人都围到了沈宗业和小妻子身边,劝他们赶紧送孩子上医院,飞机不重要,脸都哭紫了。
机场的安保也过来,因为孩子太小,还不会说话不会表达,只会哭闹。
哭得一头汗,嘴唇都白了,也不知道说自己不舒服。
沈宗业害怕,也决定不了。
但是他一想到楚峻北在京都势力,马上就否决了重回京都医院这一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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