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死对头,终于杠上了。
许大茂不是好东西。
傻柱也不是。
让她们两个战斗也好,最好来个两败俱伤。
抓住了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一大爷。
只是除了跟秦淮茹这件事儿,他其他事情都做得纹丝不露。
一点儿把柄不留。
此时他看着一大爷那伟善的嘴脸,分外憎恶。
这时脑海中,出现了上一次选择。
整治棒梗那个小兔崽子。
不慌。
先看看许大茂和傻柱厮杀。
他主要是想看着他们互相残杀,心里格外痛快。
自己连手都不用出,让他们斗出内伤。
不好吗?
他裹紧了棉衣,把叶慧慧抱在自己的腿上。
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时不时地逗弄一下叶慧慧。
悠闲自得地很。
傻柱当然不服气许大茂。
“我说许大茂,你刚从所里爬出来,你媳妇儿又跟你闹着离婚。”
“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呢。就慌着给别人拿纸。那个老东西,到底给了你啥好处?”
许大茂当然想把一大爷拉下去。
他也想落井下石。
但是。
他就看不惯,傻柱对秦淮茹那个舔狗的样子。
“你说错了,傻柱,我只是向理不向人。你以为秦淮茹是什么好东西?”
“她在吸你的血,这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是知道的。就你自己,还傻乎乎地,伸出来胳膊让别人吸。”
傻柱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管得着吗?让她吸血,我愿意。”
“又不吃你家白面,你管得倒宽。”
许大茂吃瘪了,脸都憋地通红。
“一个傻柱,真tmd是个大傻子。”
“你自己算算。这些年你一个月的工资多少?你现在的积蓄有多少?”
“你贴给了秦淮茹家多少粮食,贴给了她家多少钱?”
“就我知道的,过一个年,你至少也得贴给她30块钱。这一年下来,你贴给他的可是有两三百块钱。”
“你有这钱,给自己的亲妹妹不好吗?有这钱,你孝敬你自己亲爹不好吗?”
许大茂手指着傻柱,冷笑着说道。
“我们家的事儿,还用不着你一个外人管。”
“你哪儿凉快去哪儿呆着去。我说话你别插嘴。”
“不然的话,我还是把你一顿胖揍。让你找不着北。”
许大茂现在根本就不怯他。
杨厂长还在四合院,但凡他傻柱有点脑子,都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儿。
“你家的闲事我懒得管。”
“就你这个傻屌,还天天上赶着巴结人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贪恋了人家的身子。”
“就这样的一个娘们儿,在你眼里还是个香馍馍。他都不知道,跟厂子里多少男人在一起了?”
“就你这个傻子,还把它当成白莲花一般纯洁的人。”
许大茂这句话,踩到了傻柱的痛处。
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秦淮茹是那种人。
“许大茂,我再最后告诉你一次。是那个老东西,以借钱为理由,故意为难秦淮茹,秦淮茹是受害者。”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一句,把你的嘴打烂。”
许大茂不甘示弱。
“杨厂长都在这,我看你敢。”
“你个二愣子,你个大傻子。”
“就秦淮茹家,那个无底洞。你说你啥时候能填满?”
“还有,那个老妖婆,还有棒梗那个小兔崽子。这孩子不知道偷了咱们院里多少东西,哪次不是被你护着?”
许大茂作为旁观者,心里清楚的很。
傻柱那就是个舔狗。
秦秦淮茹他全家,那就是吸血鬼。
秦淮茹用各种理由,吊着傻柱,把他当大傻子一样。
说是给他介绍对象,其实也就是贪图人家傻柱给的好处。
“还有,你接济秦淮茹家,我们管不着。”
“但是,你拿的可是公家的东西,来接济秦淮茹家。”
“不说别的,就你每天带回来的那些剩菜剩饭。在外人眼里,它就是剩菜剩饭。”
“我可知道,那就是你用食堂里面的食材,新做的。”
“这不就相当于,拿着公家的东西,讨好秦淮茹。”
许大茂这一番话,就像是惊天炸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开了。
“不是吧?傻柱每回带回来的剩菜剩饭,根本就不是剩下来的。”
“这算不算贪污国家的东西?”
“算。这肯定是算贪污国家的东西。”
“这么来说,傻柱还有可能要坐牢啊。”
“傻柱这种行为太可耻了。你自己拿着自己家的钱去接近秦淮茹,这谁也管不着。”
“现在是拿公家的东西,去讨好一个小寡妇。这可是违法乱纪的事儿,这tmd为了讨好女人,连自己的工作岗位都不要了。”
“岂止是工作岗位?说不定人也得进去了。”
听着大家的议论,许大茂的脸上,不由得有一丝得意之色。
他在看到杨厂长进到大院的那一刻,就已经在谋划着怎么把傻柱拉下马。
打蛇打七寸。
刚才许大茂说了那么多。
只有这最后两句,才是最重要的。
他之所以选择在这个场合,将这些一一都说出来。
一方面,他是说给大院里的老少爷们儿听,好让老少爷们们,对傻柱这个大傻子嘲笑一番。
还有一方面是说给何雨水听的。因为这事,何雨水一直跟他哥吵。
他这样说,就会让兄妹两个反目成仇。
他一个外人就等着看笑话。
另外一方面,他是说给杨厂长听的。
前面说的那一番话,不过是为后来的那两句话做铺垫而已。
如果前边那些话,就只是两个人吵架时互相泄愤揭短。
那最后两句话,就已经将傻柱的行为,往犯罪上推了。
他就不信,杨厂长还能坐得住?
就傻柱这个智商,低地的可怜。
就连棒梗都能把他耍地团团转。
更加别说他许大茂这个贼精明的人。
“许大茂,你tmd别血口喷人。”
许大茂看着气急败坏的傻柱,心里无比得意。
同样。
他的目光也投向了在一边的杨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