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许大茂在医务室治伤的消息,终究还是传到了杨厂长的耳朵里。
杨厂长把保卫部长叫过去问道:“这许大茂怎么受伤了?听说头破血流的,究竟怎么回事?”
杨厂长还以为这许大茂要畏罪自杀呢!
“唉!这许大茂急着要回家,他说自己是冤枉的,情绪一激动,拿头撞门,把头撞破了!”
这些说辞,都是李副厂长交代的,已经和许大茂串通好了。
由于许大茂受伤,这坑祝桐的计划自然是无法继续进行下去了。
许大茂的案子,就此陷入了僵局。
一方面,许大茂这里跟本就审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另一方面,关于那盘带子里的内容,李副厂长一口咬定是假的。
杨厂长也知道,这件事最后很可能就是不了了之,但是假如就此放了许大茂,也不合适。
因此,厂长决定先让许大茂吃点苦头,关他几天,等这件事情的热度散去,再把他放出来。
再说了,毕竟工厂的保卫部没有司法权,不可能长期关押许大茂。
三四天后,许大茂终于被放回去了。
然而,四合院的众人发现许大茂竟然头上裹着纱布,走路也晃晃悠悠的。
“哟!这是咋了?在保卫部以死抗争呢?”傻柱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踩一脚许大茂的机会。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阴沉着脸走回了家。
娄晓娥也吓了一跳。
“你这头怎么回事?”
“你别问了!此仇不报,我许大茂誓不为人!”
娄晓娥一听,还以为是被傻柱揍的。
毕竟这许大茂以前被人打,十次里面有九次就是傻柱打的。
娄晓娥叹了口气,赶紧扶着许大茂躺好。
邻居们听说许大茂回来了,而且头上带着伤,都对此议论纷纷。
但是,厂子里上班的一大爷、二大爷,却都没听说这许大茂是因何受伤。
这一次,把许大茂整得够惨,而且李副厂长也变得老实了很多,傻柱的日子瞬间开心的多了。
此时,傻柱又开始准备相亲的事儿了!
上次的那位冉老师,被三大爷一顿坑,导致人家对傻柱印象很不好。
但是,傻柱倒还不打算放弃。
这一天,傻柱正在和祝桐在家里喝酒聊天,听棒梗说他的班主任冉老师要来家访,这傻柱瞬间激动的不行了。
其实,这冉老师人倒是不错,就是感觉和傻柱并不合适。
毕竟两人一个是文化人,另一个是厨子;而且两人的性格差异也很大。
祝桐觉得,这傻柱要是娶了冉老师,也过不到一块儿去。
不如,自己坑傻柱一把?让他断了这个念想?
其实,祝桐想坑一把傻柱,其实也另有目的!
他知道傻柱做的一手好川菜,想通过坑人系统得到他的这份厨艺。
反正冉老师也是他的菜,那就果断坑一把!
祝桐心想:傻柱啊,可别怪兄弟坑你,兄弟这是为你好啊!
“傻柱,你知道吗?为啥那天于莉和于海棠在我那里喝醉了?”
“不知道,为啥?”
“因为我打开了他们的心扉呗!”
“哦?怎么打开心扉?”傻柱显然来了兴趣。
“这样吧!你到时候,先死皮赖脸地约冉老师到你屋里坐坐,我给你收拾好酒肉,到时候你先说天冷了,请她喝杯酒暖暖,然后唠嗑!酒最能拉近人与人的距离的,你说是不?”
傻柱点了点头。
“关键是……我不会聊啊!到时候说点啥才能打开心扉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到时候,就聊聊你是怎么照顾聋老太太的,怎么接济秦淮茹一家的……反正说说你的这些热心肠的事儿!”
傻柱一脸怀疑的表情:“这些?人家一个女老师,听这些干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样才能表现你的憨厚和善良啊?难道你想在人家面前装精明、装高雅?你有那本事,还用得着相亲?”
傻柱点了点头。
“嗯!就这么办!”
晚上,冉老师如约而至。
不过,她是来找秦淮茹家访的,因为棒梗的学费一直拖着没交。
总共两块五的学费,对于已经捉襟见肘的秦淮茹家来说,这时候还真的拿不出来。
“没事儿!这学费,我出了!”傻柱很痛快地把学费给交了。
冉老师挺惊讶的,瞬间觉得这傻柱人心很善良,不是闫埠贵说的那样。
“冉老师!要不……您到我那屋坐坐,聊两句!”
“谢谢您!不过,我还有几家要家访呢,今天先不过去了!”
“哎……冉老师,我听说您今儿要来,特意准备了一桌子好菜,您一定要赏光,赏光……”
冉老师推脱不过,棒梗也在一旁起哄:“冉老师,您就去坐坐嘛,我傻叔做的菜可好吃了!”
冉老师推脱不过,只好准备过去坐坐。
然而,此时的闫埠贵,在院子里看到了冉老师。
心想:这冉老师怎么被傻柱拉着走了?
“冉老师!您怎么到这来啦?”三大爷上前去打招呼。
“哦!闫老师你好,我今儿到贾梗家中家访,这傻柱……哦不,何师傅帮贾梗交了学费,这会儿邀请我去他那屋坐坐呢!”
“哦!那你可以小心了!这傻柱家的凳子,可不是那么好坐的哦!”这三大爷阴阳怪气的,转身就走了。
傻柱心中暗暗骂道:“这老东西,就是欠收拾!”
到了傻柱家里,祝桐早已为傻柱买来了牛肉、烧鸡,傻柱自己也炒了两个菜。
“何师傅,看不出来,你真是个人心肠的人!”冉老师看起来对傻柱印象还不错。
“冉老师过奖了!您尝尝我的手艺……”两人坐着吃了起来。
这时候,闫埠贵发现这冉老师的自行车前轮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呢?
他蹲下来仔细瞅了瞅,这不正是自己丢的那个轱辘吗?
他转瞬就想到:难道是傻柱偷了我的轱辘去送给冉老师讨好她?
想到这里,这闫埠贵立刻回家叫上自己的俩儿子前去找傻柱。
他一个人去,怕挨揍。
“傻柱!你说,我的自行车轱辘是不是你偷了送给冉老师了?”
冉老师听到这一声喊,立刻站起转身。
没想到,这一起身,自己的裤子竟然掉了下来!
感觉这棉裤,被胶水粘在了凳子上!
而自己穿的是松紧裤,这一下子就被拽下来了。
这闫埠贵和阎解成都惊呆了。
冉老师惊叫一声,赶忙坐回凳子上,把裤子穿好。
闫解成一脸坏笑说道:“冉老师,你这和傻柱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这也太开放了吧?”
傻柱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没听明白这闫埠贵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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