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
月末的秋风偶尔略过,带有一阵刺骨的寒意。
拂在脸上一股说不出的干燥,“阿嚏。。嘶嘶。。”
李晖抹着鼻子,对着这秋季即将入冬的凉风报以敬意的打了个喷嚏。
“爹,不觉着这里面太过于凉快了么?”
李晖锁着身子向他的富贵老爹抱怨道,可谁知那富贵老爹满脸的正色。
“你要是连这点小风小雨都扛不住,怎的还能铲除那江南的一窝蟊贼?”
“可孩儿这不是还没有到江南嘛。。。”
李晖觉着也奇怪,自己现在能有条件好好的享受一番。
为何自己的这个富贵老爹偏偏的要让自己在寒冬之中早早受那寒冬之苦。
“以后,到了那江南有机会吹着风呢。”
他不满的撇嘴,尽管口头上千般不愿,可他还是在这寒风中正襟危坐。
“后日,你便要启程,我今日就在嘱托你几句。”
穆王抬首望着即将要远行的李晖,在他那稚嫩的脸庞上竟不知何增添的一抹成熟。
心有愁绪,感慨万千。
李自忠回想起李晖之前同自己说过的他自己的计划。
他难免的担心打紧,他也没问为什么。
只是对于他说了一句,“想好了吗?”
李晖不犹豫的颔首给了他最坚定的答案。
这兵部尚书虽说是现如今六部之中最不得宠的一位,可在他手中该握有的权利分毫未减。
李晖和李自忠就用着这种强行捆绑的方式,仇昊今天在早朝上可以说是全力否决了。
否不否决无意义,只要皇上认为你是黑的,那你即便是白的,你也只能说自己是黑的。
“这江南蟊贼搁置许久,就连朝廷渐渐的对于江南这一隅丧失了耐性。”
这还是上年年末的事情,在初期朝廷还自信满满,这蟊贼听着可怕可一旦有朝廷的兵马出动镇压,那还不是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在第一次听闻的时候,很多大臣踊跃自荐。
在大家的认知中,那窝蟊贼就如是唾手可得的赏赐功劳。
现如今不争事实证明,那窝蟊贼确实有着了不得的本事,朝廷派遣过去的几波官兵居然都无信而至。
不过,能搁置的如此之久,便是那江南蟊贼的本事了。
他们同其他的蟊贼不同,他们知道收敛。
不会同其他的蟊贼般的贪得无厌。
他们懂得最难能可贵的一点见好就收。
而且从不和朝廷起正面冲突,始终只是嚯嚯百姓。
这样的举动,虽说当地的民哀怨起,但却也哭不到朝廷上来。
在朝中官员不是没有人提议,朝廷这怎么也是正规军,有三万军队过去无论是什么理由都能一路平推了那蟊贼老窝。
在皇帝眼中可不这么想,三万人出动这是一场不平等的交易。
且说那儿的资源被蟊贼抢占一空,百姓多数逃难,就算是过去了灭了那蟊贼。就说那这三万军的军饷要从国库中出血,在之后灭了那窝蟊贼不指望当地还能交得起朝廷的赋税,最后还不是要靠朝廷的粮饷接济他们。
如此想来,弊大于利的行为,皇上也只是在朝上每日象征性的询问。
“这江南蟊贼是有些许本事,你切莫大意行事。”
“孩儿自然知晓,我会把四德带上。”
李自忠望着在后边的四德时不时望着他们的机灵鬼祟的模样,同意的肯定。
“嗯,你不说我也要喊你带上他。四德早年在皇家禁卫队训练过,为人机警又懂些武艺,最重要的是,我们王府对他有恩,你可以放心的用他。”
李晖心有所想的颔首,这是他面临的一次无准备无剧本的情况。
仿佛是游戏中还未被人探索的一片黑色的区域。
奇怪的是,自己那奸商系统自那日之后,就再也没了声音。
弄得他现在每一步都是紧张兮兮的。
“对了,那肖家小姐前些日子为了你的事情担心过度,累到在了床上。”
李晖听闻此事一脸茫然!
“爹。。你听错了吧,那若雨怎么可能会为了我。。”
李自忠正肃道,“为父今日才听说,那肖天海,堂堂户部尚书为了你的事情亲自去请求了那县令!”
这消息直接把李晖脑袋炸的嗡嗡作响。
肖若雨作为第一女主,要是自己指染,那么剧情必将会崩毁。。届时,他重开的可能性很大。
他为了秦芳洲不能去指染。
。。。。本该是如此决绝才对。。
可那日梨花带雨的凄美始终难以消逝。
宛如秋日的落叶,在李晖的心间荡漾。
李自忠望着自家孩儿呆若木鸡的神情,叹了口气,给他做了个选择,“你恐要到年关之前才能回来了,等下你备好礼去肖府看看他吧,与她好生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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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皇上下旨让穆小王爷要去江南除贼?!”
陶婉莹纤手放下手中的筷子,急忙忙的跳起来,“哎哟。。小姐,您小声点,您想害死奴婢啊!”
那小侍女面容快哭出来似的,捂住陶婉莹的嘴。
此刻的陶婉莹比起前几日清瘦了些许,自从她哥哥对于自己诉求置若罔闻后,她就开始抱着必死的决心开始绝食,自以为又是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结局,可就在当天就听闻眼前的家仆说小王爷得救了。
“对啊,小姐,奴婢还挺说,那蟊贼非常的厉害。”
陶婉莹不免的担心起自己的情郎,“还有机会的。。!”陶婉莹想着,“那肖家姐姐的父亲是户部尚书,一定能说服皇上的。”
陶婉莹取出纸来在木桌前“唰唰”的写上几笔,交与小一,并嘱托她,“一定要将这份信交在肖家姐姐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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