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飞快,一转眼就是一个月,终于,在光暗和四大元素达成平衡之后,张崇道兄弟重新苏醒过来。张崇道伸伸懒腰,全身有说不出的轻松,在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的地窖里,他却能把所得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于圣猞猁身上掉下一根毛,他都能清楚的看到那根毛的脱落,掉下的线路,和落地时的弹动。更神奇的是,这一切都不是他自己用心去看,而是自然而然地感觉到!
张崇道知道这是被不死之酒改造后,自己身体延伸出来的异象。看着旁边张崇弛不敢相信的样子,还傻傻的揉眼睛,张崇道嘴角微微上扬,无声的笑了起来。
轻轻地闭上眼睛,欣喜的看着体内出现的六彩色的转轮,白、黑、红、黄、绿、蓝六色区块交错,除了黑色的区块显得瘦小浮动外,其余五色同等大小。张崇道知道这就是喝完不死之酒,身体改造完成后,不死之酒在他体内生成的不死根源“元素轮回”,紧接着便睁开了眼,看向自己的哥哥。
而张崇弛在一旁犯傻了一会,见自己的弟弟重新闭上了眼,脸上漏出欣喜的表情,好奇之下,也跟着闭上了眼,紧接着吓得睁开了眼,见已经睁开眼看向自己的弟弟,满脸害怕的向着张崇道,将他刚刚闭眼看到的景象说了出来。
“哥哥不用担心,你看到的那个是“元素轮回”,他可以让你感应到元素,帮你成为魔法师。”张崇道怕张崇弛小,不知道轻重,要是将不死之酒的事告诉他,他一不小心说漏嘴,被有心人听到,那么整个张家村都会有危险,在自己还没成长起来都有可能被人干掉,所以张崇道对张崇弛隐瞒了不死之酒的消息。
也没告诉他,这份不死之酒的隐患,毕竟他长大以后,随着他的历练,他自己就会知道的,而且还能消除隐患。
这时圣猞猁跳到二人的面前,指向外面,二人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于是二人什么也没说,沿着进来的路,再次爬到他们掉下来的地方,仰天看看远远的洞空天光,张崇弛自言自语地说:“我们怎么出去?”圣猞猁大摇其头,从张崇弛的怀里跳了出来,比划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姿势,“嗖”地一声就从洞底跳了出来。张崇弛看着好玩,小孩子心性,也学着圣猞猁的样子蹦了一下。连张崇弛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轻得像那种圣猞猁一样从洞中穿出,还跳得好高,“啪”地一声,在洞口边上的草地摔了个嘴啃泥。张崇道紧跟其后跳了出来,落地的姿势可就比张崇弛要好很多。最起码是站立在地上的,不是摔了个嘴啃泥。
张崇弛见状赶紧起身,可还不等他站稳身子,脚下又是一阵晃动!原来沧海一粟库在一个月前的光暗争斗中早已溃烂,只是因为张崇道兄弟二人体内六大元素的平衡转换,才一直维持到现在。现在兄弟二人一离开,六大元素力量消失,自然这个洞穴崩溃,使附近的地面陷下去一块,将本来就不稳的张崇弛又摔了一跤,张崇道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所以早早的稳定住了身子,也就没有在张崇弛面前出丑。
圣猞猁在一边看着张崇弛出丑发出狂妄的怪叫,张崇弛仔细一看,它分明在嘲笑自己的丑样子。他一把抓过圣猞猁,口中叫着:“你这只古灵精怪的猫,一会儿黑,一会儿白,一会儿还会变大,还会笑人,我带你下山给爹妈看看!”圣猞猁正想发威,但体内与张崇弛同质的光元素一阵波动,让它有种心安温暖的感觉,再加上,也领略到了张崇弛的赤子之心,就眯上双眼,任由张崇弛抓着向山下跑去,张崇道就跟在张崇弛身后,一起往山下跑去。
到了张家村村口,远远地,二人就看着母亲赵飞燕站在村口,神色憔悴地在村口等待着。张崇弛大见状叫一声:“妈!我回来了!”张崇道紧跟张崇弛身后,对赵飞燕大喊“母亲,我回来了”
赵飞燕听到声音后紧张的四处张望。张崇弛一路冲了过来,拉着赵飞燕说:“妈,这两天你精神不好?面色怎么会这么难看!”张崇道也走了过来,抱拳一礼。
赵飞燕擦了擦眼睛,一把抱着他们,哭得天昏地暗,呜咽地说:“孩子!孩子!你们上山采药,怎么一去就是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你爹和妈是找遍了整座山,就是不见你们的人影啊!”
“什么?”张崇弛一惊,说:“孩儿上山采药,就睡了一觉啊!怎么会一个多月了呢?”
张崇道跟着也是惊讶到:“上山之前我不是已经跟父亲说过了,我们要在山上一个多月吗?还让父亲转告您,让您不要担心,父亲难道没有跟您说吗?”
赵飞燕转过头来,告诉张崇道:“你们父亲确实对我说过,但是你们还这么小,让我怎么放心让你们单独在山上过一个月,所以我就拉着你们父亲去山上找你们,没想到,连找一个月,把整座山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你们。你们这音信全无一个多月,快担心死我了。”
对此张崇道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这是母亲对他们的爱,一个多月的音讯全无,再加上他们二人年龄还太小,母亲不知道情况,也没亲眼见到,心里没有个底,所以这一个月来担惊受怕,也就是刚刚见到他们安然无恙,心里才放下去,放声大哭,发泄这一个多月担心的心情。
这是张崇弛转过头来,看着张崇道:“二弟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还提前跟父亲说了?”
张崇道对此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张崇弛也没有多问,毕竟在他的感知里,他们只是掉进洞里,睡了一觉。
赵飞燕也不多说,紧紧地抓着他们,说:“不说这些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咱们快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