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轧钢厂食堂。
“嗯……”
“好冷！”
“嘶，嘶，啊！”
许大茂双腿间传来一阵凉意，他双膝并拢搓了搓双腿。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发现自己的裤子不见了。
他刚想动手，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
挣扎了一会，他又看见了躺在凳子上的何雨柱。
“何雨柱！”
“何雨柱！”
躺在凳子上，头枕着大白菜的何雨柱听到声响迷迷糊糊地动了动。
“赶紧给我解开！”
“叫爷爷！”
何雨柱带着睡意回了一句，说完又阖上了双眼。
许大茂看着装睡的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
“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解开！”
“要不然我上厂里告你去你信不信！”
何雨柱完全不吃许大茂这一套。
他翻了个身一脸睡意。
“你呀！”
“你就等着一会儿我们食堂那帮老娘们来！”
“说话就到！”
“看她们这么收拾你！”
说完又假装睡着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哥！”
“柱哥！”
“求你，我跟你闹着玩呢！”
“我哪能真上厂里告你去！”
“我冷着呢！快点！”
何雨柱装作一脸被许大茂打扰睡意的样子。
“啧！”
“许大茂！”
“你呀就不懂个人事！”
说着何雨柱便坐了起来。
“我还真不是害你！”
“我这是帮你呢！”
“真的！”
“你知道昨儿你喝醉了酒干什么了吗？”
许大茂呆呆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煞有其事地接着说。
“你跟咱们厂围墙外头碰见一大姑娘！”
“搂人不撒手就不说了！”
“谁让你脱了裤子就要干坏事啊！”
“那得亏就是碰见我了！”
“要不然你现在就是一强奸犯！”
许大茂吓得一抖。
他的脸上露出些许惊恐的表情。
他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朝何雨柱说道：“不可能……”
“啧！”
“你爱信不信！”
“你不信！”
“我也不能给你解开！”
“等一会那帮老你娘儿们一来！”
“给你看看瓜（脱光衣服）！”
“你明白什么叫看瓜（扒光衣服）是吧！”
许大茂求饶似的看着何雨柱。
“你明白就好啊！”
“让她们看看瓜！”
“审一审你！”
“我再把那姑娘找来！”
“咱们五花大绑全厂一游街！”
说着何雨柱一拍大腿。
“啪！”
“兄弟我这口气就算出去了！”
说完何雨柱打了个哈欠。
许大茂一脸惊慌地看着何雨柱，自己喝了酒啥印象都没，没准自己真干了这事。
“你别……你别蒙我啊！”
“这……这事不能开玩笑的！”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你爱信不信啊！”
“得了！”
“我先出去了！”
何雨柱做出起身的模样。
这下绑在椅子上的许大茂就急了，他连忙说道：“别！”
“哥！哥！啧！”
何雨柱听见许大茂的着急的声音，装作一副无所谓的神色，转过身子。
“叫啊！”
“什么叫哥啊！”
“叫，赶紧！”
许大茂做了一番思想建设以后，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字：“爷！”
何雨柱可不能让许大茂就这么算了。
他对着许大茂说道：“你给你祖父拜年的时候就这么叫啊？”
随后他从兜里伸出手对着许大茂竖起两根手指。
“俩字！”
许大茂黑着脸，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用力挤出微笑。
“爷爷！”
何雨柱听见了自己想听的，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
“哎，好孩子！”
“你看你早叫不就完了！”
许大茂听着这话翻了个白眼。
“来，爷爷给你解开！”
“快点！快点！快点！”
说着就给许大茂松了绑。
“哎呦喂！”
“我说孙子！”
“真的，你不是碰见我呀！”
“你就真是进监狱吃牢饭了你懂吗！”
“我真是为你好！”
许大茂没空搭理何雨柱的絮絮叨叨，他裤子被脱了，现在正是初冬时节，被冻得不轻。“我棉裤呢！”
何雨柱指着旁边晾白菜的架子。
“那儿呢！”
“给你晾着呢！”
“赶紧！赶紧！赶紧！”
许大茂赶忙过去翻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发现自己内裤不见了。
他探出头来。
“我那裤衩呢？”
何雨柱一脸茫然地转过头。
“啊？哎呦！”
“这真不知道！”
“真的！”
“可能是昨晚落围墙外头了！”
许大茂忍着怒气瞪着何雨柱，随后他把头伸了回去穿起了裤子。
何雨柱看许大茂被自己整成这个样子，努力憋笑。
片刻。
许大茂穿好裤子出来，用手指着何雨柱。
“傻柱！你就特么一傻猪！”
“啧！”
“你看你翻脸不认人吧！”
“你这人，真的！”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等着！”
“这仇我要是不报！”
“我誓不为人！”
何雨柱一听这话拿起案板上的菜刀。
“我先骟了你！”
“我骟！”
许大茂见状撒腿就跑，边跑边说道：“我特么誓不为人！”
何雨柱狠狠地扔了手中菜刀。看着许大茂逃跑的背影。
“没裤衩！”
“我看你回家怎么交代！”
随后他走到藏着许大茂裤衩的桌下，弯腰将挂着许大茂裤衩的柴火拿了起来。
“送我进局子！”
“还要二十块钱！”
“我让你兔崽子光屁股！”
说完他就将许大茂的裤衩连同柴火放进火灶里面。
炉火里传来一阵腥臊气。
“好家伙！”
何雨柱捂着鼻子离开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