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问,小槐花,你还记得昨晚上外面下雨了吗?”
又是一个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大伙儿都十分好奇,这一个问题又能够引出什么好玩的事情。
秦淮茹和贾张氏更是让傻柱这一连三个问题,问得整个人都懵了。
她们本来是极害怕傻柱问问题的,特别是在巡捕同志将小槐花抱走后。
可现在傻柱前两个问题,除了让大伙儿笑话他、怀疑他之外,半点儿用处都没有。
秦淮茹甚至都怀疑起这傻柱是不是真犯起傻来了。
甚至连专业审问犯人的巡捕,都对傻柱的问题有些不明白。
若要是让他来问,他一定第一个问题就是询问小槐花,倒是是谁打了她。
哪儿还用得着傻柱这几个奇怪的问题?
但是现在问题都已经问出来了,巡捕也只得对小槐花说道:
“小槐花乖,什么都不用怕,巡捕叔叔保护你,谁也不敢伤害你的!”
小槐花安心的点了点头,答道:
“昨晚外面一开始是没有雨的,可是到了后面就开始飘雨了,可冷了!”
街坊邻居虽然不知道傻柱问这一个问题啥意思,但是也开始议论起来。
“这我咋不知道昨晚上还飘雨了呢?”
“我知道我知道!这昨晚上天冷,晚上九点往后的样子才开始飘雨的。”
“哟,这么晚才飘雨,那我早躺被窝里去了,难怪我不知道。”
“不对啊,照你这么说,那小槐花岂不是晚上还在外边儿晃悠?”
......
本来傻柱的问题,谁也没有看出问题,但是随着街坊邻居们议论起来,也逐渐发现了问题所在。
小槐花口中说的飘雨,那是很晚的时候才开始的。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的小孩子不可能还会出门的。
毕竟昨晚天气十分的寒冷,谁家大人会让孩子大晚上的出门?
看着街坊邻居露出不对劲的神情,傻柱笑了笑,学着三大爷的样子讲解起来。
“我这第一个问题啊,是想让大伙儿知道,小槐花挨了打,这是有人在虐待儿童。”
其实在那个年代,父母们忙于工作,小孩子缺乏管教,很是调皮。
寻常家里的孩子挨打,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可是傻柱却着重将这一个问题提出来,再加上小槐花年纪这么削,也确实不太对劲。
众人看向小槐花的脸,红肿的印记仿佛是刚刚被打的一样。
倘若是昨晚上挨的打,那得是下了多大狠手才能打成这样?
所以,小槐花挨的打,已经超出了正常长辈教训晚辈的范围了。
“我这第二问,”
傻柱侧头看了看四周,宛如一个说书先生,就差一个案板,让他往桌子上一拍了。
只不过傻柱这第二问引出了太多的事情,还不等到他解答,四周的群众就抢先说了起来。
“我知道,这第二问啊,说明傻柱有特殊癖好!对女子不感兴趣!”
“那这不就表明了傻柱将小槐花接回家里,完全是因为秦淮茹她家有问题吗?”
“昨儿个我记得秦淮茹跟着一起去局子里了啊,家里不就剩一个贾老太吗?”
“那就是这贾老太有问题了!问问她不就成了吗?”
众人议论,直接将矛头指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也紧张起来,大声嚷嚷道:“都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亲孙女?”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听着也有那么一丝道理。
毕竟这虎毒不食子,贾老太总不能毒蝎心肠,连亲孙女都下狠手吧?
本来这一件事,是秦淮茹和贾张氏状告傻柱对小槐花图谋不轨。
但现在看来,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贾张氏见周围的人疑惑起来,连忙补充道:
“再说了,那就不能是傻柱说谎吗?他找许大茂故意演这么一出,好让我们不怀疑他!”
这一下,所有人闷头都想起来了。
毕竟这许大茂是结婚好几年的人了,总不能突然就变了嗜好吧?
院子里霎时间陷入安静,这时,一人忽然说道:
“那昨晚许大茂不是去找了傻柱吗,让他说说他看见了啥不就行了呗!”
贾张氏连忙插嘴道:“那不成,谁知道许大茂是不是看上傻柱,故意说谎呢?”
这贾张氏很明显是慌了神,说的话也前言不搭后语。
前边儿才说傻柱和许大茂演戏,这会儿立马又改成了许大茂偏袒傻柱了。
巡捕在旁听得清楚,也对贾张氏产生了怀疑。
“贾老太你胡说什么呢!”
许大茂大声对着贾张氏吼道。
本来这昨晚的是就够丢人的了,现在还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只觉得没脸见人了。
而这件事还是因为这贾老太而起,许大茂更是怒气勃发。
“你昨儿个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还需要我来说?”
许大茂冷不丁放出一箭,直接将贾张氏吓得差点儿没站稳。
贾张氏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惊恐起来,暗暗心想,难不成昨晚上的事被这许大茂发现了?
可她细细一想,昨晚上她仔细瞧过了,周围根本就没有人,这许大茂多半是虚张声势的。
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番,贾张氏这才放下心来,对着许大茂骂道:
“你这结婚多年不下蛋,现在又和傻柱来了这么一出,现在还有心思来管闲事?”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瞬间惹怒了许大茂,他提着板凳儿就要给这贾张氏一个教训。
要不是四周的邻居多,只怕这贾张氏今天必须得放点儿血才行了。
“行了!许大茂你也别闹了,把昨晚上看到了都说出来吧!”
一大爷放话安抚了许大茂后,立马看向巡捕,等候巡捕同志的发落。
巡捕点点头说道:“许大茂,你昨晚上去找傻柱,究竟看见什么了?”
见巡捕发问,许大茂不敢造次,点头说道:
“这昨晚上啊,我......我忽然想到傻柱欠我钱,我这是去要债的啊!”
“我当时看见他屋里确实有两个女孩儿,他又把我关在门外,我心里疑惑啊,就撞门而入了。”
“这小槐花说的什么......什么亲,多半是那会儿撞门不小心碰着了......”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害羞了起来,毕竟这亲与被亲,是的的确确发生过的。
虽然是因为那黑镜惩罚而被迫的举动,但傻柱这毕竟还是亲了对方,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咳咳......那你看见屋里发生了什么情况?”
巡捕继续追问道。
“屋里没啥情况啊,那俩小孩在准备睡觉啊!”
许大茂如实回答,贾张氏却又大叫了起来。
“看!这禽兽傻柱都把人弄到床榻上了!你们说他是想做什么!我可怜的小槐花哟......”
贾张氏掩面而泣,秦淮茹也跟着大哭了起来。
经过她俩这一闹,局势又发生了一个转变。
不说人人声讨傻柱,但许大茂也说了人在床榻,群众不信也不成了。
“那傻柱那时候在什么地方?”
巡捕敏锐的问了起来,想要还原当时的现场。
“被我压着呀!不然还能去床......”
许大茂那一个“床”字还没有说完,忽然意识到了问题。
他若是把昨晚上压着傻柱的事情说出来,只怕他的名声可就要臭完了。
于是许大茂连忙改口道:
“在地上铺了床铺,准备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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