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娄晓娥和许大茂回屋!
一进门,娄晓娥就怒视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是第几回了?”
“第一回!”
“街坊邻居的议论,我全听到了!无风不起浪!”娄晓娥大声喊。
在那么多人脸都丢尽了,回到屋里还要受气的许大茂,一下子胆子大了起来:
“这么大声干什么?
我知道,你们娄家人看不起我!
你们家有钱!
有钱也什么用,还不是不下蛋的母鸡!”
结婚五年的娄晓娥,因为生不出孩子,被人指指点点五年!
她也一直想要个孩子,
却一直没有。
这就成了她的心病。
今晚因为许大茂偷腥,
本来心里就受了很大的委屈,
现在许大茂还说自己不下蛋!
哇一声,娄晓娥就哭了出来,
夺门而出,
到老太太家里过夜去了。
贾张氏回去哭了一晚上!
但这一切,都影响不了何雨柱,
三分到手,天下我有!
他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照常去鲸海钓鱼。
“王大爷,您下午在家吗?我下去把书给您还回去!”
“不用这么麻烦,你可以明天拿过来,我自己带回去的!”
“我可是要换书的!”
“那两本你看得怎么样?”
这是要考我吗?
“您是说资本论还是语录?”
“就说语录吧!”
“好,大爷您出题!”
王大爷一说上半句,
何雨柱就立马说出下半句,
一刻都不停留。
甚至王大爷刚说两三个字,
何雨柱就把整句给补全了!
何雨柱最后,一边钓鱼,
一边背诵了整整一本语录!
王大爷下巴都掉下来了!
这京都里,还能找出第二个背出全本语录的人吗?
这小子下了大功夫啊!
没看出来,
荤段子讲一晚上,
喝酒放倒一桌人的何雨柱,
明明就是一个混子形象,
居然是一本行走的语录!
王大爷不相信,
又考了10几条语录,
何雨柱全部脱口而出,
根本就不影响钓鱼!
真是人才啊!
烧一手好菜,
钓/捕一手好鱼,
做人还豪爽,
学习又努力.......
王大爷越来越觉得,
这小子将来一定有出息!
越来越喜欢他了。
中午,回到大院做菜的何雨柱,
遇到了一蹶不振的娄晓娥。
老太太告诉了他,
娄晓娥因为双重刺激,
内心郁结!
何雨柱知道原著,
这第一重,
原著里没有直给,
说的很隐晦,
许大茂劈腿的人是秦京茹。
第二重不孕嘛,就不是娄晓娥的错!
娄晓娥做为四合院里三观比较正的人之一,
这让何雨柱看不下去了。
他同情的看着娄晓娥说:
“娄晓娥,
男人是禽受的话,
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生气是没有用的,
抗争也是没有用的,
你只能远离!
第二,你应该去医院检查!
我敢保证,问题不出在你身上!”
娄晓娥点点头,
扒了两口饭,
就跑医院去了!
老太太叹着气:“这娃是个好孩子!可惜嫁给了狗!”
吃完饭,何雨柱拿上书直接跑王大爷家!
王大爷和刘备正在客厅听留声机呢!
播放的是小提琴协奏的《流浪者之歌》,
千回百转充满了整个空间。
“嘿,萨拉萨蒂作曲!穆特演奏的《流浪者之歌》”何雨柱以前凑巧听过!
他印象深刻,
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电流击中!
现在又一次那样的感觉,
所以脱口而出!
可,在后世,这穆特不是还没出生嘛,
怎么唱片都灌出来了?
真乱!
王大爷诧异道:“小何,你听得出来是穆特的流浪者之歌?”
嘿,又来考我?
能不能别一考再考,
哥可是有系统的男人!
但何雨柱可不能这么说吧,他谦虚道:“略懂!”
王大爷见不得一个混子谦虚,调笑道:“说得不好,不给换书!说说,这曲子谈得怎么样?”
何雨柱随口说了一句:“还可以。”
“还可以,就是不怎么可以了?”王大爷声音有点异样,这碟子可是他的最爱啊,他顿了顿,严肃的说:“你好好说说!这唱片哪里不好了?”
何雨柱看着这王大爷怎么突然变脸,往常可不这样,感到非常莫名其妙。
这时刘备笑着说:“小何,不是大爷生气,大爷可是穆特的粉丝!”
哦,原来是遇到追星族的死忠粉了!
嗨,这么大官,还追星!不务正业!
“王大爷,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何雨柱得先打预防针。
“你说,你赶紧说。生不生气还看你怎么说!”得,王大爷较真了。
何雨柱知道王大爷只是作品之事捉急,定不会牵扯借书之事的。但是,这是人家的偶像啊!
何雨柱说:“首先请问一下,现在世面一共有三位著名演奏家的作品比较出名,穆特,弗雷德里曼,海飞兹?”
王大爷点点头说:“是的!”
乱是乱,事倒是没有变!
何雨柱无奈的摇了摇头,诚恳地说:“首先,我先声明,以下的一切,都是鹦鹉学舌。那个人觉得,穆特拉的《流浪者之歌》还不足以冠一个‘好’字。”
王大爷问:“为什么?”
何雨柱说:“同一首《流浪者之歌》的曲子,以穆特与弗雷德里曼的小提琴相比较,穆特诠释的是悲凉、悲伤、悲戚,弗雷德里曼诠释的是悲愤、悲壮、悲怆,不一样,穆特多了点宫廷贵妇的哀怨,少了点吉普赛人流浪不屈的精神。”
王大爷听得入迷!都听呆了!
刘备是感觉这小刘好高大尚啊!
何雨柱说:“海飞兹是伟大的小提琴大师,但是单就《流浪者之歌》这首曲子,他的诠释也不一定是最高境界。也许他太在乎技艺精湛了,反而染了一丝匠气,淡了一丝虔诚。以他们3人各自演奏的《流浪者之歌》相比较,我觉得穆特是心到手没到,海飞兹是手到心没到,只有弗雷德里曼是手到心到。”
王大爷不解地问:“你刚才说穆特是少了点东西,为什么是心到手没到呢?”
何雨柱说:“心是什么?心是愿望,神是境界,那是文化、阅历和天赋的融汇。咱们都相信穆特想演奏好,但她的性别底色是上帝给她涂上去的,只要她不能超越上帝,她就抹不去性别底色的脂粉气。穆特的手,是一双女人的手。”
王大爷叹服:“我一定要买完这三个人的曲子都听一听!”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大爷,那我可去换书了。我再重复一次,以上评论都是鹦鹉学舌!”
王大爷赶忙问:“那位大拿是谁?可否引见?”
引荐个屁啊,那本书50多年以后才写出来呢!
何雨柱抱歉说:“恕难从命!”
王大爷心想:嘿,我还不信了,国内能同时听到这三个曲的,能有几个人?我还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