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连忙回了府中,唤道“刑狩!”
刑狩刚替小姑娘输送完灵力,小姑娘刚睡下。
刑狩立即跳至叶玄的面前,“主人!”
“你算算,那县主究竟去何地了?”
“我刚才竟没有算出她去哪里了,你仔细瞧瞧。”
刑狩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啊。
主人怎么会算不出来?
双目紧闭,一阵推演后。
长长地输了口气到“主人,此人也会一些茅山术士之法。”
“我刚才可以看到,她的方向应该是回了城中。”
“看那地方,好像是行征大人居住的地方。”
叶玄赶忙道“不好,要出事!”
连忙朝着行征的院里奔去,刑狩也紧跟着跑了过去。
这人,好像不是那么好对付啊!
叶玄却嘱咐道,“刑狩,你将这封书信交给熊庭将军,还有这是我的玉佩,他知晓的!”
分开而行,叶玄也不觉加快了步伐。
却说行征今日在府里整理近日的突发情况。
将一件一件梳理在一起,准备写个家书给长公主。
谁料,白日里一阵微风穿过。
院中倒下一片,只剩下前厅中的行征。
女子迈着沉稳的步伐款款而来,行征错愕。
“您是?”
那女子直接坐于一旁,笑道“你就是行征?”
行征瞧了这女子的扮相,身着虽简朴,但这气质。
却也是都城中少有的,想来是哪家的贵妇。
偏偏齐王母亲县主大人未曾离开,莫非是她?
行征应道“我是,不知长辈您是?”
“我是齐王母亲”。
行征心头一颤,她是来取自己的命了?
难怪今日太傅临行前说了那样一句话。
想来也是将齐王逼到墙角了,不得已将这母亲请出来了。
所谓擒贼先擒王,齐王反击,他便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行征笑道“您是县主?可长公主不是已经唤您去宫里了?”
“她不过是个替身罢了,难道要我去做人质?”
行征故作淡定地问道“那你今日来的目的是什么?”
“取你性命!”
行征笑了笑,“您取我命倒是极为容易,但您也知道,除非推翻东临,否则,长公主不会放过你,甚至是齐王的。”
县主勾着唇角笑着说道“我知晓。”
“大不了这东临便推翻了罢!”
“我儿也是皇家血脉,还是个男子,怎么就不配做这东临的陛下了?”
“就允许那女人的女儿当?”
行征一听此话,便已知晓他今日怕是活到头了。
毅然说道“既如此,那便取我性命吧。”
话落,那女子已经站了起来,一柄短剑朝着行征的喉咙处划去。
叶玄眼疾手快,直接朝着前厅里扔了个玲珑球。
“砰”地炸裂开来。
叶玄趁机拉过行征,“呵,您这速度倒是挺快。”
“我这找了好半天,你倒是胆大的很,直奔着行征这里来了。”
那女子面色沉静,一股妖艳的模样。
笑道“既然来了两个,今天便一同赴黄泉罢!”
女子的指甲变得愈来愈长、愈来愈红。
而她的发色也变成了一头白发。
叶玄“她这是变异了么?”
连忙将行征推了出去,顺手将一张纸条塞进了他的手里。
那女子被堵在前厅中,直接奔着叶玄扑了过去。
一个指尖,叶玄的衣服便被戳透了。
叶玄:怎么打个架还毁人衣服?
立即从怀里掏出好几个玲珑球,直接砸在了女子的身上。
一阵白烟后,对方的身体却固若金汤,未曾受损。
叶玄暗道“我擦!”
是个强人啊!
女子双手用长甲将叶玄固定在前厅中,小拇指上的刀片已经朝着叶玄射了过去。
我尼马?
叶玄口中默念几句咒语,顿时也成了金刚不坏之身。
那射过来的刀片、试图划破他身子的指尖。
顿时显得极其无用。
女子双眸也明显被吓住了,开口道。
“你这身本领哪里学的?你怎会我师兄他们门中的技能。”
叶玄暗道“我这是无师自通!为何要和你说?”
便从兜里掏出一瓶紫色细粉,直接洒在了空中。
女子明显有触及到,身子也软了下来。
惊呼道“你这是什么?”
“小小年纪,真是卑鄙!”
叶玄揉了揉眉头,都要命了,这叫卑鄙,分明是自救!
刑狩也露出了头,唤道“主人!”
“办完事情了?”
刑狩点了点头,倒是被这与主人争斗的女子吓了一跳。
她这是练得啥功法,是邪功吧。
口中直接吐出一白色小球,“主人,这个便是可以将她身上修为废弃的药。”
叶玄将那枚白球置于手掌中,直接朝着对面的女子扔了过去。
口中念念有词,直到她的红甲、白发....变成原来的模样。
已成为叶玄的囊中之物。
而行征,刚从院里逃了出去。
打开叶玄给的纸条,先让去职钧营让熊将军带上士兵,将齐王府包围。
待驾了快马到达之时,熊庭已经先一步过去了。
也连忙赶过去与他复合。
熊庭将手中的官兵散开,本来想围下齐王府的。
谁知道,这家伙的家里,比他们职钧营要大个好几倍。
最终,只找到了齐王的书房、卧室。
将此地三层里外围的水泄不通。
齐王悠悠醒来,从窗子中望了过去,映入眼帘的便是行征、熊庭二人。
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对准脖颈,流下了两行泪水。
想他在这西北征战、盘踞多年,竟被这几个毛头小孩给端了。
存了多年的银两,没想到竟那么快就被破了。
只是,怕是对不住母亲了,当前已经连累她了。
齐王紧绷的脸微微笑了下,这几人配合的倒是挺般配的。
但这一次,主动权在他手里。
一刀割了下去。
血红色的液体滴在了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