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落西山,叶玄才被行征唤醒。
笑道“太傅大人!您这是要在我府里用晚餐?”
叶玄这才伸了伸懒腰,惊呼道“行征,过两日我再来与你理论!”
“今日,本太傅乏了!”
说完,便出了行征的院里。
为什么躺了大半天呢?
实则昨夜大半夜都未眠,只是为了补个觉罢了。
果然,齐王府里也有人立即禀告了。
齐王抬头瞧了瞧西边的天际,这会也该让人去瞧瞧了。
却说叶玄前脚刚到院里,后面便来了个小厮。
秦风拦住他,“你是何人?”
“回大人,小人是齐王府上的。”
“齐王明日想宴请太傅,不知太傅是否有时间?”
叶玄刚踏入院里的脚掌立即收了回来,回头笑道“既然是齐王的宴请。”
“我必定是要去的。”
“额,那巧儿姑娘要带着吗?”
小厮低头道“这看大人您罢了,齐王并没有做过多的要求。”
“嗯,也罢。”
“告诉齐王,明日我必定赴约!”
吶赫族中,下午早已差了人去城中打探消息。
知晓消息后十分震惊,这次竟然被扣下了。
还被关入了牢狱中。
之前齐王并不是如此的,想来莫非是新来的那两位抓的?
立即派人入了齐王府打探具体情报。
最终,他们终于知晓“他们是被新来的熊庭将军给抓了!”
“至于另一位新来的太傅,也是个懒得搭理的性子。”
吶赫族长簇着眉头道“这职钧营,是齐王让去试探的。”
“但现在抓的又是东临的一位将军,那么得不偿失的始终是我们。”
“从目前的角度来讲,至少这东临的西北区域出现了与齐王不一致的势力。”
“所以,我们切不可按以前的局势行事。”
“齐王可以说欺凌了我们,但我们部落的生存又依赖与他。”
“我们倒不如先向东临投了谈判书,待日后他们博弈之后,我们再择一个人挂靠才是。”
一位年纪颇高的族长站起身子道“族长,我们多年受这齐王要挟,想来当前局势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不利。”
“我们当前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先将我们被困的族人给救出来。”
一众族人纷纷赞同此事。
族长唤道“任其,去准备纸墨”。
“我这写信给东临,但我们必定也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军师,你将这些年与齐王交易的账册拿来,兴许可以作为交换的筹码。”
“族长,今日也是我疏忽了,否则他们也不会被抓。”
“这是我随身携带的一册账目,您先看。”
“好。”
说完,族长已将一封信写好。
递给了一旁的任其。
嘱咐道,“你现在速去职钧营,求对方见上一面。”
“切忌,不可激怒对方。”
“若对方不见,你便速去行征大人府上。”
“兴许还有机会,至于那位太傅,先等等,看他究竟有和实力。”
任其单膝跪地道“我任其一定全力以赴,带回所有吶赫兄弟。”
族长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职钧营中,倒是将熊庭给累坏了。
他亲自在几人身上查看了,都没有发现蜥蜴的图腾。
想来应该不是这帮人干的。
忽听得外面来报“熊将军,外面来了个人。”
“声称是吶赫族人,希望与您见上一见。”
熊庭笑了笑,“走,去看看。”
不久,正厅中来了个身材颇为壮硕的男子。
年纪倒也年轻,看着有二十左右的年纪。
熊庭坐于木椅上,看向正襟危坐的男子。
“你是吶赫族的?”
“启禀大人,我的确是吶赫人。”
“今日,特意为我的族人来道歉的,同时也是来恭喜将军的。”
熊庭歪过头看向这男子,他说道歉倒是个屁话。
但说“恭喜”二字,他颇有兴趣。
“哦,你到说来听听,你恭喜的是什么?”
任其回头瞧了下四周,仅有四名人员。
笑道“麻烦将军将人....”
熊庭挥了挥手,命令道“你们先出去,没本将军的命令不得靠近这屋子。”
“你可以讲了。”
“将军,我给您送机会来了。”
“绊倒齐王的机会。”
熊庭直接笑出了声“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这有多少人想绊倒他。”
“如何凭你一句话就绊倒?”
任其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册书薄,“将军,您看,这只是我们部落与齐王交易的一小本记录。”
“当然,如果您愿意给我们吶赫族机会,我们将提供更多的证据。”
“还请将军饶我吶赫族人几条性命。”
熊庭颇为满意地看向任其,“嗯,你唤作什么?”
“回将军,任其。”
“好,你且回去,这交易,我答应了。”
熊庭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可得把命保住了。”
“本将军觉得你颇有胆色,日后如有机会,便做了本将军的副官吧。”
任其单膝跪地道“谢将军,那我族人?”
“哦,现在还不能放,至少得等鱼咬了饵才行。”
任其点了点头说道“还请将军您,倒时按约定归还族人。”
“好!”
熊庭连夜将行征、齐王、叶玄都给唤道了职钧营。
从怀里掏出一封所谓的谈判书,熊庭直接摔在了木案上,笑道。
“这吶赫人也真是幼稚,敢偷袭咱们职钧营,现在倒好,上门求饶来了。”
“要是有用的话,要我这个西北大将军做什么!”
行征站起身拍了拍熊庭的肩膀,“将军还请息怒,看着谈判书诚意还是有的。”
“您看,他们说了,之后可以给我们按人头算钱吗?”
叶玄直接靠在木桌上,笑道“熊将军,您就当卖猪喽,别那么大火气!”
齐王“.....”
这确定是都城里所谓的太傅?
也假意劝道“熊将军,这边氏族都是这样。”
“混淆视听,他们要是高兴了,就给你交点赎金”。
“不高兴的话,就过来掳掠,他们不必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