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院。
老朱一边听二虎说,一边哈哈大笑。
“然后呢,然后呢,继续呀!”
二虎也忍不住脸上的笑意。
“然后三皇子就让人把那一群假官打的鼻青脸肿!”
“啪啪啪啪!”
老朱乐得直拍手。
“对求,这才是咱老朱家人的血性!”
“抢人抢到咱头上来了,咱不得用拳头给他点颜色?”
二虎继续说。“村子里有一对夫夫不服,想要把那女子交出去?”
老爷子眼睛跳了跳了,有点不开心。
“这啥狗日的?咋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咱那娃子是怎么处理的?”
老朱有些担心。
朱桐对于难民一向都是心善。
无论是建村子还是给这些难民送包子,这娃子表现的都不是那么果断。
要知道,治民光用恩宠的手段可不行。
有些刁民这所以加上这个刁字,不是没有原因。
一位的恩宠,只会把他们惯坏。
“三皇子大骂!”二虎学着朱桐的手势。
“嗯……他原话是……”
老朱着急了,一脚踢在二虎的屁股蛋子上。“你他娘是净吃干饭,这就想不起来了,快给咱想!”
“对对对,皇爷。”
“三皇子这么说的,既然我能让你们住在这村子里幸福美满,那我也能让你们滚出村子,如坠冰渊!”
“双腿打断,让他们爬出村子!”
老朱悬着的一颗星,这才叫落下,小子前仰后合,差一点被呛着。
“做得好,做得好呐!”
“老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雷霆手段才能叫人怕!”
“恩威并济,这叫人又爱又怕!”
“这娃子,长大了些啊!”
一阵痛快完了,老朱挠着头,又想起刚才那事儿。
“闹事儿的是马三刀的侄子,马秋水是吧?”
“你带着锦衣卫,去把那狗日的家给我抄了!”
“敢在应天府里狐假虎威!”
“还有传旨给胡惟庸,就说。“你他娘的,要是再不看了马三刀的脑袋,咱就把你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
马秋水府邸。
一众管事鼻青脸肿的捂着脑袋回家,马秋水在家左看右看,怎么也没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美人。
脾气一下上来了,马秋水一巴掌抽在领头的管事脸上。
给领头的管事抽了一颗门牙。
“你个酒囊饭袋,一个女人十几天都抓不着?”
“老子下头都等凉了!”
管事的委屈吐掉嘴里一口血水。
“冤枉啊,老爷,最近淮河边新建了一个村子里面的人可恨极了。”
马秋水不信,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到身边。
“放屁!你没跟他说你是我马秋水的管事?”
“说了,我还提了马三刀老爷,没想到被他们打得更狠了,他们还说了打的就是马三刀的侄子!”
马秋水大眼瞪小眼,上半个牙花都快咧出来了。
“有这事?”
“一个小小的破村子也敢掺和老子的事儿!”
“把人给我叫全了,现在就去烧了他的村子!”
管事的一下子精神大了。
想着要去报仇,在院子里直接抄了起来家伙。
十几个壮丁在门墙里排成两列。
看起来手里都拿着东西,势必要把朱桐的村子烧成一团灰。
不等他们出发。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马秋水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手中绣春刀,身上飞鱼服。
这是大明最令人恐怖的角色。
锦衣卫!
马秋水吓得差点没噎着。
自己这个级别按理来说还够不到锦衣卫,这是发生什么通天的大事了。
换了一副馋妹的笑脸。
马秋水凑上前。
“大人?这是?”
领头的锦衣卫却并不理他,面目冷峻,只是轻轻问道。
“谁是马秋水?”
马秋水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
迎接他的却是猛的一脚,直踹胸膛。
“马秋水就地格杀!砍下人头。”
“其他人押入监牢,随后待审!”
听到自己要被砍头,马秋水一脸懵。
恐慌都还没来得及。
“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叔叔可是马三刀!”
“还有我犯了什么罪就要砍我!”
领头的锦衣卫冷笑一下,凑到他身边。
“不用担心马三刀,他离死也不远了。”
“你为虎作伥,作恶多端,早就该死。”
“更何况,你惹到了一个这辈子你永远惹不起的人!”
马秋水愣着。
这时他才知道害怕。
想要求饶,嗓子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惹到了谁?
最近他连门都没出过啊。
等等。
刚刚手下说的那个村长?
那个叫朱桐的?
朱桐???????
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
绣春刀出鞘。
血溅三尺,人头滚地。
留下的,只有被吓怕胆子的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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