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生了这档子事情,直接让泽宇继续参观酒庄的心情都没有了。一想到酒庄中发生的事情,泽宇的拳头就攥得嘎吱作响。
重新回到马车上,弗雷德赶忙命令车夫驱车赶路,现在女佣的伤势已经不容拖延了。
“腕豪先生,您还好吧?我回去马上就命人前来打扫现场,还请不要生气。”
坐上马车后的泽宇也冷静了不少,他看着一旁轻微喘息着的女佣,也是惋惜地摇摇头。
“弗雷德,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对拉格伦的酒庄动手的?”
弗雷德皱起眉头在脑海中搜寻着有关联的人名,凭借着些许模糊的记忆,他说出了两个同样经营酒庄的商人名字。
“腕豪先生,如果说拉格伦倒了会对谁有利的,除了同为酒商的格里克和布鲁默之外,实在想不到别的人选了。”
“这两家和拉格伦在商业上有没有矛盾?”
弗雷德努力回想了一会儿,缓缓回答:“他们两人同样以卖酒水为生,但销量并没有拉格伦这么好,再加上拉格伦在商业会谈上经常大放厥词,总是说些嘲讽人的话……”
到这一步泽宇已经可以确信了,拉格伦酒庄被袭击的绝大部分因素是因为拉格伦这个人引起的。
只可惜,对方采取的方法很不仁道,就算要让拉格伦的生意不好过,也不至于用如此恶毒的方法来达成。
哪怕是在市场上采取一些小手段都在清理当中,这直接打工人的主意真的就是ex透顶了。
“希望这位昏迷的女佣苏醒后能给咱们提供一些有建设性的情报吧,事情发生有一段时间,物证他们可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弗雷德为难地点头附和道:“的确,现在只剩下人证侥幸留存下了一个。”
“俗话说的好啊,百密必有一疏。这个女佣将是发觉真相的关键!”
返程的马车速度比来时快了一倍,很快三人便抵达了弗雷德的住处。再怎么说弗雷德也是宪兵团的分团长,混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是有点家底的,住宅的环境也算奢华。
弗雷德的住宅里也有专门负责他身体健康的医生,索性便直接将带女佣来到自己住处治疗了。
比起诊所那不怎么舒适的环境,弗雷德的房间可要好上太多。
“弗雷德老爷,这位是?”
弗雷德焦急忙慌地对管家吩咐道:“快,火速叫医生来为这位女佣救治!”
一个合格的管家从来不会在自家主人焦急时问东问西,他连忙应下,吩咐家里的佣人们抬着受伤的女佣进了客房。
现在泽宇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了,他又不是医生,对于受伤这种事他帮不了太多忙。
皮尔逊给自己安排的拳赛是在大后天,泽宇也是下定决心在两天内搞定这档子破事。
“那个腕豪先生……有件事情我想问问您,如果你知道了做出这一切的凶手,会如何处理?”
“哦?这个啊,我应该会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开玩笑的,我不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我只会针对谋划这次事件的个人。”
“腕豪先生,其实您可以交给我去处理,这样一来一切都在规章制度内,您之后也不会有太多麻烦。”
泽宇觉得弗雷德想必是有了好主意,随即挑了挑眉毛,“弗雷德,想到什么好方法的话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我不喜欢有人吊我胃口。”
弗雷德清了清嗓子,毫不掩饰地告诉了泽宇自己的想法。
“腕豪先生,他们毕竟是两个大商人,您就这样风风火火地冲过去找麻烦肯定会受到万般阻挠。与其他们那些人给您填麻烦,不如让我的手下出马将他给带过来,任由您处置如何?”
泽宇仔细衡量片刻,弗雷德的办法无疑是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嗯,不错,就按照你的计划进行吧。事情结束后,我那里的酒水你随便喝。”
弗雷德倒不是贪图泽宇身上的利益,哪怕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旁边这位爷的主意。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在泽宇面前混个好人缘,若是以后遇到麻烦,还可以得到泽宇的帮助。
表面上看似自己找个宪兵团分团长的职位蛮亮眼的,可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牛逼哄哄。
面对宪兵团里更高职位的师团长,他们这些分团长还不是得装得和孙子一样。
所以说啊,身份这东西有些时候真不如身边有一个强力盟友来得实在。
“腕豪先生,今天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屋子里的房间随便用,就当是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