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流斯特不理解的问道,“奉上古维序之信条,自是伟大无疑,但这一阶刁民,有什么信条可言?”
神秘人不以为然的说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信条,有自己坚定的事物。”
“这一点无可厚非,只不过区分为大信与小信而已。”
“就比如这个要刺杀你的人来说。”
“你可知道他为何要刺杀你?”
塔流斯特有些意外,“难道您知道?”
神秘人却说道,“这很难判断吗?”
“他杀了那个摊主,用摊主的手递给你这封信。”
“那个摊主做了什么?”
塔流斯特豁然开朗,“嘶!!原来如此,那个摊主举报了一个奴隶小孩儿,偷窃买面包。”
“这个人是要为这个奴隶小孩儿一家报仇?”
神秘人无奈也摇头,“你只看到了表面。”
“那个小孩儿买面包的钱,就是预告杀你的那个人给的。”
“也就是这么几个德玛克拉,要了那个小孩儿一家的命。”
“那人给小孩儿钱是什么?”
“是怜悯,是一份善意!”
“但却因为你们的规矩,变成了一把利器,杀害了那小孩儿一家。”
“这份善意,是他的东西,被你改变了性质!”
“这是一个信念极高的人,自己所深信的东西,绝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而这,也是他要杀你的原因。”
塔流斯特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不过就是死了几个低下的奴隶而已。”
“那人可能自以为是英雄,想要维护自己所谓的正义而已。”
神秘人非常肯定的摇头说道,“不,你错了!”
“那个人并不是为了给这一家人报仇!”
“而是因为他做一件事情的初衷,本是为了帮助一个人,却因为你们变成了杀害一个人。”
“他的信念简而言之一句话,我的意志不容他人践踏!”
“而你们践踏了,所以得死!”
塔流斯特懒得去理解他说的什么狗屁信念。
因为他根本不信奉这些,包括上古维序者的信念。
他之所以会听上古维序者的话,那是都是为了得到他们的好处。
没有他们的帮助,自己也做不到这军士长的位置。
他的心中只有利益与权力。
自从当上了这个军士长,他就感受到了权力的伟大。
在这小小的一座城里,呼风唤雨,想要谁死谁就死。
想要谁活,谁就能活。
他不屑的说道,“在我眼中,那个人的什么信念都是狗屁。”
“不过是个争强好胜的人而已,想杀我?”
“可以啊,有那么多人想杀我,谁有做到了呢?”
“权力才是第一要素,就如同我这个府邸。”
“如此森严的守卫,谁又杀的进来。”
“我再加强一倍的守卫,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怎样能够在黄昏时候娶我人头?”
“我大摆宴席等着他!!!”
那神秘人的斗篷下看不清他的脸上是什么神情。
但他一句话也没说。
显然是觉得选错了人,这人只有利用价值,没有任用价值。
他摇摇头就离开了。
奥加看到他要出来了,连忙躲在了一边。
看着那带着斗篷的神秘人,踏步走了出去。
吓得他大口喘着粗气!
因为他知道,那是连塔流斯特都不敢得罪的人。
要是被发现自己在偷听,搞不好自己命都没了。
......
神秘人走后,塔流斯特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心里念道,“这些个王八蛋,这个城镇的事情,竟然比我还要清楚。”
这里是属于他的地盘,至少在他心里已经是这样认为的了。
他作为这个城郡的主人,都不知道,那个奴隶小孩儿手上的钱是杀自己的人给的。
但他却清晰知道。
这说明,这群上古维序者在这个城郡的眼线。
不,应该说是他们对这个城郡的掌控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虽然一生追求权力,却完全不敢挑战上古维序者的权威。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们能让自己坐上这个位置。
也随时可以让自己从这个位置上掉下去。
所以,纵使心中有无数的不满,在他们面前,都得恭恭敬敬的。
好好背诵他们的信条。
要成为他们虔诚的信徒!!
至少表面上要做到这一点。
既然不敢对上古维序者有什么意见,那他心里这股不满的气往哪儿撒?
正好有一个撞到他枪口上的人。
竟然敢堂而皇之的给自己送一封死亡宣告的信件。
“来人,准备开舞会!!”
“时间就定在今日黄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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