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到那人没?”画儿又问。
程永和点头:“找到了。我还把他抓了,现在还关在我从前住的那个屋子里。大小姐要不要当面去问问他。”
画儿点头:“嗯!要!现在过去。”
程永和便带着画儿一起去了他从前住的屋子。程永和一进屋点了灯,画儿就见那个人被捆着,嘴里还塞了块布,蜷缩在墙角。一见来了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也变得紧张慌乱起来。
程永和指了那人:“大小姐,就是他。元子买了龙荔之后,他也跟着买了龙荔。那一直跟着我们的也是他。过年那会儿夜里来食为天偷东西的也有他。”其实程永和还想说差点儿给食为天井里下毒的也是他,只是那件事,没有惊动大小姐,所以便没有说。
画儿走到那人面前,把塞在嘴里的布给拿出来:“说,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跟食为天过不去?”
“我没有,那都是巧合,我是被冤枉了。”那人一脸的委屈。
画儿笑:“别给我说这些,若是跟你一点儿关系没有。那就说明你没啥大用处了,那程哥把他灭了,就地一埋。我相信神不知鬼不觉,绝对没人知道。”
那人听这话顿时露出惊恐的眼神:“你们,你们想杀人灭口?杀人是犯法的,会掉脑袋的。”
“哦?你知道啊!那若是在旁人水井里下毒,那会不会五马分尸?”画儿嘴角轻挑,冷笑着看着他。
程永和一惊,原来在井水里下毒的事儿,她已经知道了?那么那天晚上的事儿她也是清楚的,所以那天她才会那么问他?看来大小姐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没有讲出来罢了。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在别人水井里下毒?不要血口喷人。”那人眼神变得闪躲起来。
画儿站起身,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你再不说实话,我真会要了你的小命。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倒底谁指使你的。”
程永和从袖子里拿了把匕首出来,在手里把玩着:“你说我是一刀一刀慢慢的割,还是一刀要了你的命呢?”
那人看着程永和手里的匕首透着寒光,整个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满眼都是恐惧:“不要,不要。不要杀我,我说,我说!”
程永和没有把匕首收起来,而是仍把匕首拿在他眼前晃悠:“你若是有半句假话,我想我这匕首会毫无犹豫的在你身上留下几个窟窿。”
“我说,我说,不敢有半句假话。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们,求你们饶我一条小命。”
画儿见这吓得也差不多了,他该说实话了,便说:“那好!你若说实话,我就放了你。”
“是,是,是!小的姓江,从前是个偷儿。所以溜门撬锁的事儿我会干,跟我一起的那个叫狗子,也是个偷儿。这过年的时候接到个活儿,让我们溜进食为天朝食为天的井水里下点药。起初我们是不干的,但是那给的价儿实在是高,所以我们就接了。谁知道第一次动手就遇到这位好汉了,把我们给打出来了。后来我们就跟着他,初四那天晚上,我们见他和华小宝回这里了,我们就再去食为天,谁知道又被打出来了。”
画儿见他说的是实话,便忙问:“是谁给你们这活儿的?”
姓江的小偷听画儿这么问,低头避开她们的眼神,神情也犹豫起来。这如果把雇主卖了,他们以后还怎么混啊!可是不说他恐怕连混的机会也没有了。
画儿见他那样,笑了笑:“你是想被埋在这里,变成一堆白骨。还是告诉我真相?”
江偷儿那犹豫的眼神瞬间变得恐惧:“我说,我说,但是你们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吗?”程永和拿着匕首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江偷儿惊得避开匕首:“我,我,我就是希望你们帮我保密,要不然我活着也没法混了。你,你还不如现在杀了我。”
画儿笑:“你还威胁起我们了。不过这条件我答应你。说吧,你的雇主是谁?”
“是得月楼的宋掌柜和曲老板。这一切都是他们指使我们干的。食为天自从重新开张以来生意都好过得月楼,所以趁着过年歇业,就让我们溜进去投毒。失手了,就又趁你不在食为天,找了那卖疯人果的诱骗你们采购。”
画儿一听这个脸色瞬间铁青:“你是说那卖疯人果的也是那得月楼的安排的?”
江偷儿点头:“是啊,要不然谁敢卖疯人果啊!”
画儿当时也觉奇怪,怎么会有人敢卖疯人果?原来都是安排好的:“接着说。”
“宋掌柜让我也买一些疯人果送到那个卖菜的家里。然后,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再就负责盯着你们就可以了。后来才知道那个卖菜的疯掉了。”
画儿微微沉思,她知道大概了,那个卖菜的是吃了这江偷儿的疯人果才疯的吧!
程永和见画儿不说话便问那江偷儿:“你知道那卖菜的底细吗?”
“我哪儿去知道啊,只知道他是个卖菜的,每天都给得月楼送菜。”江偷儿说完一脸的祈求,“好汉,当家的,我知道的我都说了,你们可以放了我吧!”
画儿看着那江偷儿:“行啊,你从这儿出去,就乖乖的什么都不要说,你知道他的厉害,肯定也知道我是怎么收服华小宝的。你若是个聪明的就该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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