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伤害你!”
刺眼的灯光让男人紧闭着双眼,黎殇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件风衣披在男人赤裸的身上。
看着眼前的陌生人,让他有了哪么一丝丝的平静,但平静很快又被极度的恐惧代替,他扩张的瞳孔看着几人的身后,坐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的后退,在撞到身后冰冷的墙壁是因为惊吓过度直接翻眼晕倒。
“呀~秘密让你们发现了呢~~”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迈着邪魅的步伐,眼睛里充满的欲,而她的声音竟然带着让人恶心的变态,它身上的轻甲也挡不住她美到极致的身体。
这种恶心的感觉直击韩莹莹的内心,让她有一种倒胃的感觉,虽在有呕吐反应,但也只是在哪里难受的干呕。
韩莹莹的这一反应不仅没有激怒对方,反而让对方有一种愉悦感。
“没想到你们这么谨慎,如果这个药罐子你们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带走,我们有的是!”
“找个大一点的地方,这里太小了,如果你们还想坚持在这里的话,我不保证外面的那些人都会成为一次性的药罐!”
魑在对他们说了则句话后,魑魅魍魉四人就离开的血池。
“老夫该活动活动身体了,保不准他们还真能这么做。”
徐远兴祭出飞剑在手,和几人一起走了出去,在下面的空地之上,之前躺在那里的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魑魅魍魉四人在下面等着他们。
“一人一个,一个一个来?”
“当然是一人一个,那个恶心的女人交给我,繁星到一边去躲好!”
韩莹莹踏上滑板,手上提着自己最喜欢的改装转轮机枪,撞破外面的玻璃墙,就冲着魅宣开始泄不要钱的子弹。
“武城壮的那个归你,老徐你去对付那个女的。”
“嘿嘿,挺好~知道谦让老年人~”
徐远兴竟然莫名其妙的来了一手老不正经,让黎殇差一时接受不了,差点就原地栽了个跟头。
“别开玩笑了吧~这可不像老徐你。”
黎殇在要接近魑时,轻轻跳起,同时身体带着手中的长剑旋转削向魑,但下一秒魑就只剩下一道残影,再次出现时,已经在他面前十几米开外了。
“有必要跑这么快吗?我又不吃人。”
黎殇站在魑刚刚所在的位置,也不再攻击第二次了,对方速度这么快,没比要消耗自己的体力做无用功。
“你没有武器吗!”
虽然隔得并不是很远,可黎殇偏偏要大声的对着魑喊着说话,以此来讥讽魑。
对于黎殇明显的讥讽,魑只是一笑而过,从背后拔出一双匕首,他们都看出了对方的心思。
一道残影消失,黎殇立刻转身架刀档开魑的匕首攻击,然后变招前削,却又是一道残影。
砰!
一颗子弹打中了魑的胸甲,却只在胸甲上打出了一个凹痕,而黎殇手上的正拿着一把冒着硝烟的枪。
“现代战争,合理运用嘛,只是有时候觉得剑要顺手些。”
黎殇对着魑耸了耸肩。
毕竟在黎殇他们经历的很多宇宙中,不是不能使用热武器,就是热武器没有啥用,久而久之就觉得刀剑顺手很多。
当然他可没有忘记枪这种好东西,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大人时代变了!
当魑又一次近身的时候,黎殇一手用剑格挡,同时手上的枪也没有闲着,不管是不是残影,先开一枪再说,反正对他们来说子弹不花钱
就这样变成了黎殇在消耗对方的体力,而魑在黎殇的面前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他离开,黎殇就将枪口对准其他人,根本引不走黎殇,完全没有机会将几人分开。
而韩莹莹这边就是夸张的炮火连天,在这个国家枪支本就是违禁品,为数不多的军队和警察留存下来的弹药,在之前基本消耗一空,他们又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其地方搜索弹药。
面对韩莹莹宣泄的子弹和制空权,魅不得不狼狈的在大楼中躲避,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着实反被韩莹莹恶心到了。
因为太久没有真正的战斗过的武城与身材与自己小一节的魍拳拳到肉的打在了一起,不过在打斗的过程中,魍的身体开始逐渐的变大,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与自己差不多了,力量也在随着体型的增大而增大,魍将自己身上的轻甲撑到了极限后就不再变大。
“要跟我比力气,你还差得远!”
魍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甚至嘴巴都没有张一下,直到武城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泄了一口气才发现,他的体型竟然小了一点,随后有重新恢复了体型。
发现对方的秘密后,武城对魍的腹部一阵输出,让他的体型迅速的缩小回去。
与他们三人的战斗不同,徐远兴就没想过留手,当飞剑划过魉手臂上的皮甲并划破她的皮肤时,一阵青烟就从她的伤口处冒了起来,额头上的暗纹也在若隐若现着。
在飞回徐远兴手中的飞剑上浮现着的圆形纹路,就是这个世界对应的秩序光刻,对拥有混乱力量的人来说,是绝对克制的力量。
魉扯下左臂的皮甲和衣服,在原本白皙的手臂上,顺着伤口,四周的血管被光刻的克制力量灼烧成黑色,虽然在缓慢的被暗纹中的混乱力量修复,但伤口带来的痛苦让魉崩溃得数不出话,对于肉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接近崩溃的原因。
“你这是什么!”
“混乱之力的天敌,净化过程本来就是痛苦,这是开始,但我并没有折磨人的习惯,希望你配合一些。”
但谁会轻易放弃力量,更何况是在精神与肉体双重的折磨中被剥夺,答案肯定的没有,但凡是一个还算正常的人,都不会这样选则。
魍从口中喷出火焰,将自己左臂上的伤口烧毁,然后迅速的恢复后,才将这种可怕的痛苦驱逐。
“我才不会轻易的放弃这种力量,我只知道它能修复我的家园!”
“力量的代价是可怕的,接受净化的话,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也可以为你指一条明路...”
“够了,我只相信我看见的!”
在魉的口中,火焰如风暴般被释放出来,而徐远兴面对袭来的火焰风暴,脸色不改分毫,罡气外泄,这些火焰完全侵入不了护体罡气之中。
火焰烟消云散后,除了留下被烧得黢黑的地面,没有对徐远兴照成任何的影响。
当徐远兴的飞剑再次飞向魉的时候,没有再给她任何机会,魍面对着疾驰而来的飞剑,右手射出的火焰将她以极快的速度推离原地,冲上天空,想要远离飞剑。
但是在她的头顶,徐远兴已经先一步踏着飞剑在她必经之处等待,只一掌打在她的眉心,就让她头晕目眩,重重摔倒在地上。
而在她的眉心,刻有秩序光刻飞剑就悬停在那里,一瞬间回想起之前的痛苦,她全身都开始冒起的冷汗。
让她完全想不到的是,几乎可以算是这个世界神一样的存在的他们,居然在这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手中没能撑过多少时间。
飞剑刺入眉心的暗纹,黑色的混乱力量不再稳定,开始疯狂的外泄,从眉心开始,身体里的混乱力量开始被秩序光刻净化。
黑色血管在极短的时间里,蔓延至魍的全身。
而突如其来的可怖痛苦让魍的意识直接封闭,双眼就像死去的人一样,瞳孔扩散到了最大。
徐远兴没有杀死魍,照他的行事方式中,坏人不一定就必须死,好人也不一定不能死,人的好坏定义本就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这要靠内心判断,而不是眼睛。
解决掉魉以后,徐远兴就优哉游哉的走到一边,坐在残留的石头上,看着黎殇三人演戏。
拥有第六感和动态视力的黎殇,魑没有办法伤他分毫,冥冥之中,好像是某种力量让他们选择的敌人完全的克制住了自己。
时机已到,在魑下一次冒死攻击时,他成功了,不过黎殇的是故意的,因为他的剑也刺入了魑的心脏,过渡消耗精神的魑完全没有反应机会。
在剑刺入魑的心脏是,在他身上发生的变化和魉的反应是一样的,只是没有给他封闭意识的几乎,就在秩序光刻的净化中痛苦死去,只剩下全身的黑色血管。
“就把人杀死了?”
“我可没有时间来判断对方有没有杀的必要,况且他也没给我机会。”
黎殇收起长剑,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赖,然后和徐远兴坐在一起,开始抽起了在这个地球屯的烟。
“不去帮忙?”
“你还不是没有帮忙,这点小事让他们自己解决,说不定后面还有个大BOOS呢!”
“他们的暗纹本就不是主体,主体可不会这么容易就净化了,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呀,后面的打BOOS看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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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楼顶的蚩尤,已经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捏得粉碎,那帮小喽啰演戏给他看就完了,自己身边的得力干将,居然在对方手里什么浪都翻不起来,他都有些怀疑自己信仰的力量到底有没有用。
“不要辜负了我对妳们的献祭!”
手中被捏成湮粉的玻璃渣从蚩尤的手心落下,而他的手心并没有被伤到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