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闫埠贵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样子,高天还有点儿惊讶。
虽然知道闫埠贵喜欢斤斤计较,但毕竟他是一位人民教师啊,怎么着也得体面办事儿吧,怎么能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呢?这不就跟贾张氏一样了吗!
易中海已经去派|出|所叫人去了,周围的人已经走了一些,但围着的人还是有很多。
刘海中上前去准备扶起闫埠贵,闫埠贵却甩开了刘海中的手:
“别扶我,今儿个他不赔偿我,我绝对不起来!”
刘海中蹲下来轻声劝道:
“三|大爷,这大伙儿都看着呢,怪丢脸的,您再怎么说也是以为人民教师啊!可不能这样!”
闫埠贵一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毕竟这些围着的人当中有好多都是一|个院儿一|个胡同的街坊邻居。
这时,三|大妈还有闫家几个孩子也都赶来了。
“爸,你手怎么了?”
闫解成赶紧过去,才把闫埠贵给扶了起来,
“这是咋回事儿啊?”
闫埠贵指着修车的老板骂道:
“就是他!”
闫解.放年轻气盛,比较冲动,听到闫埠贵这么一说,立马就上前去抓住了修车铺老板的衣领。
还好高天眼疾手快抓住了闫解.放的手,才没有让他的拳头落到修车铺老板的脸|上。
“别冲动!”
刘海中厉声呵斥道,
“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动手?”
这时刘海中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名警.察。
“怎么回事儿啊?”
警.察问道。
刘海中对闫埠贵说道:
“你把实情告诉这位同志就行了。”
“同志您好,这个修车铺的老板卖了我一|个质量有问题的车轱辘,害得我今儿个摔了一跤,手都摔骨折了!”
警.察又转身问修车铺的老板,老板也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他:
“我卖的怎么可能是质量有问题的呢?你当时也检查仔细了啊,你就没想过是你自己没有安装好?”
“就是你的车轱辘有问题!”
闫埠贵不服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
警.察在站在俩人中间,对闫埠贵说道,
“车轱辘呢,拿出来看看。”
闫埠贵却有些委屈的说道:
“丢了,不知道哪儿去了。”
“嘿!你车轱辘的都丢了,那怎么知道是他卖给你的车轱辘有问题还是你自己没有安装好?”
警.察听了都有些无语了,这让他怎么调查啊。
最好他只能说道:
“我看啊,这事儿就算了,你车轱辘都不见了,这事儿还怎么查?大家都住这一片儿的,都还是要和平相处嘛!”
刘海中也顺着警.察说道:
“我觉得这位同志说的非常对,三|大爷,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别闹了,赶紧回家去,明儿个再去买一|个车轱辘给换上就行了。”
“还买啊?!”
闫埠贵生气的说道,“车轱辘不要钱啊?说买就买!”
“行了吧,赶紧回去吧!”
于莉在一旁说道,“这些街坊邻居都在这儿看着呢,别丢脸!”
见警.察都这么说了,闫埠贵也没办法了,这事儿只能自己认栽了。
刘海中对警.察客气的说道:
“不好意思啊同志,这么小的事儿还让您跑这么一趟。”
“没事儿,街坊邻居的,大家都别这么斤斤计较,遇到问题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说完,警.察便走了。
闫埠贵一家回到家里,三|大妈骂道:
“今儿个早上我还看你高兴得不行呢,结果呢,这个月我看怎么办吧!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花这么多钱!”
闫埠贵本来气都还没有消,现在自己的媳妇儿还这么说,他不可能不发火:
“你以为我想花这个钱啊?我手都骨折了我不得去医院包扎一下啊?!”
“爸,不是我说您,骑车慢点儿骑嘛!”
闫解成有些没眼力见儿,闫埠贵都生气成这个样子了还在说这些话。
闫埠贵举手右手正准备往桌上拍,但在半空中停住了,随后又举起了左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闫解成,这个月你必须交10块钱生活费出来!闫解.放,你也赶紧找份工作,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也必须交生活费!”
“10块钱啊?!”
闫解成既惊讶又有些无奈,
“我哪儿交的起这么多啊!”
于莉也说道:
“爸,可不能这样,交钱是该交,但也不能交这么多吧!”
闫解.放也很为难的说道:
“爸,您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我上哪儿找工作去啊?!再说了,找也需要时间的啊,又不是我说找明儿个就能找到的!”
闫埠贵看着自己这没出息的两个儿子,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索性连饭都不吃就走出了门外去了。
看着自己的自行车,闫埠贵心痛不已。
这时傻柱端着仨饭盒路过闫埠贵的家,看见闫埠贵的手,都愣住了:
“不是……三|大爷,你的手这是咋了?”
因为今天傻柱在厂里忙活,所以回来的晚,也就错过了胡同口那场好戏。
闫埠贵恨了傻柱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傻柱又看向了闫埠贵的自行车,凑近一看,前面的车轱辘不仅没有了,而且连车架子都有些变形了:
“哟,三|大爷,您这是撞了吧?车架子都有些变形了,车轱辘也撞飞了?”
“傻柱!你特么别在这儿幸灾乐祸!”
闫埠贵用左手指着傻柱骂道,
“要不是因为你卸了我的车轱辘,我能成为现在这样?!全都怪你!”
“这话您不能这么说啊!三|大爷,是您的车轱辘确实是我卸的,我给您道歉,但是你撞车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这你也怪我啊?”
本来之前赔了闫埠贵这么多钱,让傻柱今天都郁闷了一天了,但现在看见闫埠贵这副惨样,他还真有些幸灾乐祸了。
“三|大爷,我看您这又得花不少钱吧?”
傻柱笑道,“不过没事儿,您老会算计,太会算计了,不怕不怕!”
“傻柱,你甭在这儿阴阳怪气的幸灾乐祸,”
闫埠贵指着自己的自行车说道,
“大不了以后我还不骑了!”
“行行行,不骑了不骑了。”
傻柱看着闫埠贵的自行车摇了摇头,
“真是可惜了,本来挺不错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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